經過昨夜一場大火,許多村民因此而被燒成了重傷,整個村子沉浸在氣憤與悲痛之中,易寒已經成了他們的死敵,不死不休。
族長有些後悔,自己萬萬不該魯莽行事,原本隻是一件處置奸夫淫.婦的小事,這會卻演變成一場災難,許多村民被火燒成重傷,生命垂危,他感到良心不安,而這也加深了對那奸夫淫.婦的仇恨,這兩人不死,難消心頭之恨。
清晨,整個村子的人團結一緻忙着救死扶傷,大夫也早早的就去請了,這時村口傳來了馬蹄踐踏的聲音,有個村民奔跑過來通風報信,大喊道:“王将軍來了!”
聽到這句話,所有的人立即掃清了心頭的陰霾,顯得異常的興奮,王将軍率兵馬前來,這歹人必死無疑,連黑風寨狠毒霸道的強盜都被王将軍率軍圍殲,那個歹人再厲害,也隻不過是一個人。
族長立即親自上前迎接,來人是個威風凜凜的将軍,下馬走來,腳下一拐一拐的,卻是天生瘸腿,瘸子将軍之名大概由此而來。
族長見了那王将軍,卻是老淚縱橫,過了一會才哽咽道:“王将軍,你總算來了”。
王将軍立即問道:“張伯,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剛才的時候,他已經注意到不少村民負傷,似乎經過強盜洗劫了一樣,莫非還有山賊的餘孽在此興風作浪,問道:“是不是因爲當年村子幫助過我,黑風寨的餘孽來尋仇報複”。
族長搖了搖頭,控制自己激動的心情,将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出來。
王将軍聽完大怒道:“豈有此理!非但通.奸,還傷人性命,就算他是天上的神仙,我也必将他伏法”,一語之後安慰道:“張伯,你放心,我王瘸子必爲你主持公道,你前面帶路,我立即将此人擒下交由你來處置”。
族長道:“那就有勞将軍你了”,說着前面帶路。
王将軍道:“張伯客氣了,當年若不是你傾力相助,我王瘸子早就死了,村子有難,我王瘸子是義不容辭,再者說了,這等惡人若不拿下,不知道要禍害多少人,在情在理,我都必須幫忙”。
族長看這一次王将軍帶有三百多名士兵,心中也鎮定了下來,昨夜他可親眼看見那歹人的厲害,一邊走着一邊說道:“将軍,那歹人武功高強,将軍一會可要小心啊”。
王将軍肅然道:“張伯放心,想那黑風寨的遊四海最後還不是死在我的手上,再者說了我有三百弟兄坐鎮,他就算再厲害也絕對逃脫不了”。
來到張麻子家所住的地方,外面的圍牆已經被熏的烏黑,四周散亂了許多稻草灰,那扇小門被門闆釘的死死的。
族長詢問了一直在盯守的問:“他們沒有離開”,他也不知道那人爲什麽不逃跑,昨夜若是想走,他們根本攔不住他。
那人應道:“沒有。”
族長喜道;“太好了,現在他想逃也逃不了了”。
王将軍問道:“張伯,那歹人和那淫.婦就這小院内”。
族長點了點頭,“就在這裏面,有勞将軍将這奸夫淫.婦拿下,還我張家村一個公道,還受傷的村民一個公道”。
王将軍點頭,大聲喊道:“來人啊,将這小院圍起來,弓箭準備,若對方敢越牆出現,殺無赦!”一語之後又讓人将釘死的大門打開。
屋内,岚兒少了幾分潑辣,多了幾分溫存,她做好早飯,喊易寒進屋用餐。
易寒進了屋内去,岚兒見他一臉污穢,便道:“你等一會,我打盆水讓你洗漱一下”。
洗了把臉,擦去臉上的污迹,坐了下來,依然是昨夜的一個簡單的菜式,易寒注意到了,有兩副碗筷,也不知道岚兒是忘記了,還是已經釋然了。
“吃”,岚兒也坐了下來,她已經用自己的行動來消除易寒心中的疑惑,顯然她已經釋然了,并不忌諱與他共坐一桌用餐。
氣氛有些生疏怪異,兩人安靜的吃着飯,突然易寒夾了一塊炒蛋放到岚兒的碗中,岚兒一訝,從她的眼神能看出她很開心,可是嘴邊卻道:“你吃你自己的,不必你來獻殷勤”,這會假如易寒說要帶她一起離開,她是會跟他一起走了,昨夜他已經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短短一天一夜經曆生死與同,爲什麽不呢?而張麻子,她并不屬于他,麻子隻是自己人生的一個過客,她做了自己能做到的來回報他,而當中有許多違反了她的本心。
易寒問道:“你打算在這裏待多久,一輩子嗎?”偏偏這一次沒問,願不願意跟他走,大概是昨夜岚兒決然的态度,讓易寒印象深刻。
岚兒淡道:“應走的時候就走”,是的該走的時候會走,隻要他說帶自己離開自己。
易寒笑道:“無限期,我可以不可以理解爲在敷衍我”。
岚兒不悅道:“我不必敷衍你,我想怎麽做是我的事情,與你沒有幹系”,說着突然站了起來搶走易寒的碗筷,“吃飽了”,說着迅速收拾桌子上的盤碗,也不理睬易寒吃完沒吃完。
易寒看着看見她耍小性子,生悶氣的樣子,實在好奇,不知道自己又說錯什麽話得罪她了,心中莞爾,岚兒啊,以前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控之中,現在我可是捉摸不透你,你變成熟了嗎?
這時隻聽屋外有人喊道:“無恥惡徒,本将軍在此,還不乖乖受擒,否則将你們二人亂箭射殺”。
聽到這話,岚兒突然一驚,手中的碗筷頓時脫手,摔落到地上。
易寒問道:“什麽事情?”
岚兒道:“不好了,王将軍來了”,顯然她的語氣非常的絕望,這一刻她對生死又看重起來了,昨夜或許她不在乎,可是當心裏有了想和易寒一起離開的時,死已經不是她的選擇。
易寒問道:“王将軍是誰?”
岚兒道:“村子于王将軍有恩,族長請他帶兵過來,可能就是爲了對付我們”,說着将以前村子幫助王将軍渡過難關的事情簡單說了出來。
易寒冷聲道:“荒唐!”在他看來,這種事情也需如此大動幹戈,不惜調動正規軍隊,說着氣沖沖走了出去,他倒想看看誰這麽胡來。
岚兒見他要走出去,連忙上前攔住他,“你幹什麽,你要出去送死嗎?”生怕易寒走出去,死死的抱住易寒的腰部,“你若死了,以後我怎麽辦?”過了一會卻察覺易寒身子一動不動,疑惑的擡起頭,見他臉上挂着微笑正凝視着自己,突然身子被他雙臂抱住。
岚兒不情願的掙紮道:“無賴,耍流氓!”
易寒輕聲哄道:“不要掙紮了,好嗎?我真的很想抱着你”。
岚兒掙紮的力道有些弱了,卻提出條件:“讓你抱可以,不過你卻要聽我的話,不要出去,我來跟他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你捉住機會逃跑”。
易寒心中暗道:“真是傻姑娘,若是一開始講清楚,或許有可能,可是經過昨夜的事情,這會他們豈會這麽輕易的放過自己,也許對自己的仇恨遠遠大于你”,可是看着岚兒柔弱期盼的眼神卻于心不忍,輕聲道:“不管如何,我都不會離你而去,你放心,好嗎?”
岚兒拼命的搖頭,“不行,和王将軍作對你會死的,連黑風寨都被他給圍剿了”,說着拼命的抱緊易寒,生怕他會踏出門口一步。
易寒的臉上露出一種叫做“爽”的表情,岚兒飽滿的胸襟使勁的揉貼他的胸膛,軟綿綿的好舒服,讓他沉浸在幸福之中。
岚兒發覺易寒一動不動,沒有回應,疑惑的擡頭望去,見他閉目一臉享受的表情,突然感覺自己胸部被有意無意的擠壓,突然羞得滿臉通紅,惱羞成怒的狠狠擰了易寒的手臂一下,同時抱住他的雙臂,冷哼道:“下流!”
易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目光卻不由自主的朝岚兒飽滿的胸襟望去,惹的岚兒狠狠瞪了過來,“你還看!”,卻自我保護的雙臂護住胸前,不讓易寒看見那凸起挺拔的部位。
就在這時,大門“砰”的一聲倒了下來,卻被人強行推倒,緊接着密集的腳步聲湧了進來。
岚兒第一反應就是要去關閉屋門,易寒卻攔住她道:“沒有的!”女子是感性的,有些行爲都是出自的本能,而這些行爲看在男人眼中是非常的愚蠢,這扇屋門豈能擋的住他們。
一會兒的功夫,并不大的院子就沾滿了幾十個人,他們手持兵器,氣勢洶洶。
岚兒回頭看了易寒一樣,卻見他依然淡定如斯,心中想道:“他願意和自己一起死嗎?”可是自己卻非常的害怕,她就這樣結束,她的内心已經完全背叛了張麻子,是的,毫不保留的給了眼前的男子,曾經的丈夫。
岚兒走了出去,面對着幾十個手持兵器,兇神惡煞的士兵,卻沒有顯示出一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