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節 證明

天公作美,有月相伴。

岚兒雖然惱他歌詞有些下流,卻還是忍不住跟着易寒一起唱了起來,她發現自己唱起來感覺很好,很自然。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不亦樂乎,卻沒有一開始的别扭,相處的是那麽自然,那麽的親密無間。

岚兒突然道:“這個簡單,我來唱,你來接”。

易寒笑道:“你學會了嗎?”其實這句話他是故意問的,岚兒最擅長,最喜歡的就是唱歌仔。

岚兒傲道:“這個有什麽難的,不就哼出一句來,别說一句,就是百句千句也難不倒我”,這一刻在易寒面前她是如此的自信。

易寒笑道:“這個對歌仔要分出個輸赢才有意思”。

岚兒問道:“什麽意思?”

易寒解釋道:“就是誰對不上來,要答應對方一件事情”。

岚兒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易寒,問道:“有這回事嗎?還是你編出來欺騙我的”。

易寒笑道:“真真切切有這回事”。

岚兒有些猶豫,這個要是一會對不過他,他提出個過分的要求來,自己辦不但,可如何是好,說道:“你先說,要我答應你什麽,我再考慮一下”。

易寒佯裝思考,其實他心中已經有了主意,過了一會之後假裝大膽的看着岚兒,道:“如果你輸了,你就親我一下”。

“呸,你這個下流胚子”,岚兒立即激動憤怒起來,冷冷道:“看你人模人樣的,心裏龌龊極了”。

易寒莞爾一笑,他心裏多麽想說,妻子親吻丈夫可是多麽天經地義的事啊,嘴邊卻道:“那算了”。

岚兒有些不甘心,嗔道:“你要挾我”,自己滿腔熱情,興趣十足,他卻出個難題來爲難自己,見他臉上挂着笑容,見不得他那副嘴臉,心一狠,決然道:“好,不過,假如你對不出來,又如何處置呢?”

易寒淡道:“你盡管提出來”。

岚兒笑道:“真的什麽要求都能提出來嗎?”

易寒盯着她粉嫩的嘴唇,已經預想親在自己的臉上了,毫不猶豫的點頭。

岚兒笑了笑,“那好,我們來接剛才的詞。”

易寒聳了聳肩,一副放馬過來的表情,岚兒笑了笑,“剛才對到十月,我讓你先來”。

易寒吟唱道:“十一月是冬節半斤四兩心滿足别人無妻我唔理我啊無妻逛青樓逍遙又自在呓

岚兒早就想好,立即唱道:”十二月年又終,家家戶戶貼紅聯,歡歡喜喜過新年,青樓關門來圍爐,看你往那裏去”。

看她言語還給易寒留下幾分情面,不似剛才一般尖銳諷刺,見她一臉得意的表情,似乎勝券在握。

易寒唱道:“十十十三月......”後面卻再唱不下去,苦笑不得,卻沒有想到中了這個妮子的招。

岚兒歡喜道:“對不出了哦,你輸了哦”。

易寒見她開心的樣子,心裏也釋然,與其讓她不情不願的親吻自己,還不如讓她開懷,點頭道:“是,我輸了”。

岚兒故意舔了舔嘴唇,又知道是在勾引易寒,還是在故意氣他,輕輕道:“好,既然你認輸了,我就提要求了,我要你脫掉你身上的衣服,一件不留”,顯然是在刁難對方,讓對方難堪。

易寒苦笑道:“你确定要這麽做”。

岚兒諷刺道:“沒臉見人,不敢做了嗎?”

易寒淡道:“既然輸了,自然要信守諾言”,說着卻開始解開自己的僧袍。

岚兒一直懷着一種報複的心理盯着易寒看,待他真的出去上衣,露出赤裸的胸膛,卻臉蛋一紅,轉過身去,不敢再看。

易寒見了她的舉動,問道:“還要再脫嗎?”他的身上隻剩下一條短褲了。

岚兒卻道:“爲什麽不呢?”

易寒道:“如你所願”,說着将最後一條短褲脫下,這會已經身無片縷。

轉身的岚兒有些臉紅耳赤,心跳的特别快,這會卻後悔給自己找麻煩,可誰會想到他竟是這般無恥不要臉面,真的脫的一幹二淨,這時一件衣物飛來,剛好落在自己的頭頂上,緊接着一股酸臭難聞的味道傳來,讓她立即就要作嘔,立即扯了下來,一看是易寒身上那條貼身的短褲,頓時怒火焚燒,這可是真是奇恥大辱。

易寒笑道:“你不敢轉過身來,我隻好用這種方式證明我卻是脫光了,免的你以爲我在耍賴”。

岚兒此刻的臉因爲憤怒而變得鐵青,她是氣的恨不得把對方給生吞活剝了,可是現在他赤裸着身子,自己要轉身找他算賬,卻有些猶豫,壓抑住心頭的怒氣,淡淡道:“很好玩嗎?那把衣服都抛過來”。

易寒感覺有趣,一件又一件的朝岚兒抛去,他到底想看看,什麽時候她敢轉身看自己一樣。

岚兒抱着衣服,朝屋子内走去,“砰”的一聲,大門狠狠的關上了。

易寒一愣,喊道:“喂!”,岚兒卻沒有任何回應,看着身無一縷的自己,苦笑不得,他身子強壯,倒是不懼夜冷,隻是這個樣子總是感覺難堪。

随意坐了下來,吹起笛子來。

屋子裏的岚兒一肚子怒火,拿着易寒那些散發着酸臭味的衣服,準備放到火盆裏燒掉,罵道:“不給你點顔色看看,以爲老娘是好欺負的”。

突然聽到笛曲,卻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一開始攝了她的心神是因爲确實很動聽很優美,可緊接着,岚兒感覺這曲子是如此的憂傷,飽含着吹奏之人辛酸的經曆,對人生變化的無奈。

她的心完全沉浸在笛聲之中,直到一曲畢,她才發現自己眼眶已經濕潤起來了,卻不甘心的冷哼道:“想讓我心軟,沒那麽容易”,曲如人生,沒有經曆過,如何能吹奏出情感如此豐富的調子來,岚兒很好奇,對于兩個人的事情她一直沒有問,或許有意識在逃避,至少她現在還沒有做好充分的準備去面對,而這會她卻有股沖動想要去了解,他對自己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她承認自己内心根本無法抵擋。

靜靜的等待他吹奏下一曲,過了好一會兒,笛聲卻沒有傳來,岚兒走到窗戶,解開一點,偷偷瞄了起來,卻見他就這樣躺在院子的地面上睡了起來,哭笑不得。

看着看着,卻不忍他就這樣赤裸着在院子睡上一夜,思前想後,卻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左右爲難,情緒變得暴躁起來,跺了幾腳,罵道:“無恥下流,我管他去死”,

洗漱一番,将那沾在身上的那股酸臭味洗,夜漸深,身子已經疲憊不堪了,躺在床上,卻怎麽也睡不着,輾轉難眠,一直到了半夜,情緒越是暴躁,自怨自艾的罵道:“把老娘給折騰死了”。

說這話的時候,一骨碌就起床,披上衣服,端着那盆洗腳水打開門氣沖沖的走了出去,朝易寒潑去,罵道:“我讓你睡的這麽死!”

冷水澆身,易寒頓時醒了過來,猛的站了起來,臉色陰沉,看見岚兒挑釁的看着自己,表情立即柔和下來,有些莫名其妙,問道:“你幹什麽?”

岚兒冷冰冰道:“看你不爽,不想讓你這麽好受”。

易寒苦笑不得,無奈道:“那怎麽樣才能讓你爽呢?”

岚兒冷冷道:“最好你死了,我眼不見就清淨了”。

易寒笑道:“這可辦不到”。

就在這個時候,兩人突然發現院子的外圍冒起濃煙,緊接着亮起火光,岚兒臉色一驚:“他們要把我們給活活燒死”。

易寒從竹林走了出來,靠近岚兒道:“你用擔心,我立即帶你離開”。

岚兒一瞥到他的雙腿之間,猛的尖叫起來:“你給我退回去”。

易寒立即退了回去,林葉又遮掩住男人的隐蔽部位,無奈道:“都什麽時候了,還講究這些”。

岚兒卻有原則性的固執,不行就是不行,轉身返回屋内,匆匆把他的衣服拿來,“你穿上衣服自己走”。

易寒驚訝道:“什麽意思,你讓我留下你一個人在這裏活活燒死”。

岚兒很冷靜的點頭:“是的!”

易寒咆哮道:“爲什麽你不肯跟我一起走呢?”

岚兒卻垂下頭,終于在易寒面前弱勢了一回,“你不要問了,我不會跟你走了”,易寒不顧一切走過來拉着她的手,岚兒扇開他的手,大聲喊道:“你以前将我抛棄,這一次又如何證明自己呢?”

易寒愣了,岚兒冷笑道:“我沒說錯,你沒法證明,你心裏都沒有信心”。

眼看烏煙越來越濃,火光越來越亮,易寒打算強來,匆匆穿上衣服,他的這一緊張匆忙的舉動落在岚兒眼中,卻讓岚兒感到不屑,貪生怕死,若是說願意和她一起死,或許她會有所動搖,貪生怕死的男人不值得托付,他也沒有足夠的分量,讓自己抛棄喪夫,讓自己離開這個家,跟他走,他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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