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沒有完全黑,易寒卻打算不再走了,他喜歡這個地方,晚上就幹脆在這裏渡過了。
黃昏的陽光變得微弱,映在地上的影子變得淡了許多,他們所落腳的地方是一處寬闊的空地,不遠處有一個大湖,周圍是幽深無邊的林木。
婉約、開闊、質樸有太多太多的詞語可以形容眼前的美景了。
易寒的心情很愉悅,五個字可以來形容,便是魚歸清海濱。
易寒下水捕了幾條魚,奧雲塔娜走過來說道:“她和彩雲想洗個澡,希望他回避一下”。
易寒點頭,剛好他想去撿些枯枝,順便看看能否捕獲到獵物。
等易寒離開,彩雲和奧雲塔娜立即褪下衣衫,下水沐浴,歡笑的聲音在湖泊上空回旋,連在林木中捕捉獵物的易寒也聽到了。
湖光林色,美人沐浴,确實是引人遐想的意境。
用完晚餐之後,易寒先行走開,來到湖邊,看着湖中一輪月影,感慨萬千,想不到在異國他鄉竟有妙境,一時畫興大氣,可是并沒有工具。
美中不足,隻好作罷,靜下心來享受眼前難道的一分一刻。
彩雲和奧雲塔娜坐在一起,竊竊私語,也不知道在聊些什麽,隻不過兩女目光朝易寒望來,大概在談論一些有關于他的話題。
一直到了深夜,三個人都沒有睡覺,彩雲和奧雲塔娜已經不怎麽搭話了,兩個人卻完全沒有想要入睡的意思。
一直到了三更半夜,奧雲塔娜終于抵擋不住困意來襲,迷糊的睡着了,彩雲将她身子扶好,然後一個人朝坐在湖邊的易寒走了過來。
她安靜的在易寒的身邊坐了下來,顯得很安靜,很優雅,她并不是一個安靜的女人,隻是在夜色靜谧的浸透下,她也變得安靜了。
久久沒有說話,易寒也不理睬她,完全當她做透明的。
一雙光潔的腳丫浸在湖水之中,随着腳輕輕晃動,湖水輕輕蕩漾起波紋來,白色的袍子挽到了膝蓋上,圓潤的小腿一直赤裸至膝蓋上,在月光下,那一截小腿的顔色,就好像炎陽的光芒射入水中,撩起一湖春水,彩雲雖然安靜無聲,但是她的舉止卻透射出陣陣活躍熱情。
易寒順着水波緩緩移動目光,一直到膝蓋才停了下來,這白色的袍子是屬于聖女獨一無二的标志,可是他的意識又清楚的認識到,身邊的女人不是奧雲塔娜。
雙腿浸在湖水之中,彩雲非常舒适的發出一聲風騷入骨的呻.吟,這個聲調易寒并不陌生,湖水給她的感覺,昨夜他也曾給過,她直接将目光落在她的臉容上。
金黃色的頭發微散潤澤,那深深的眼眸,眸子轉動之際好似一個旋渦,帶動起蕩漾的誘惑力,她的嘴唇粉紅鮮嫩,微微翹起,期待有人來品嘗,她優雅的揚起頭俯視着易寒,白色的袍子穿在她的身上完全是一種不一樣的感覺,眼花缭亂的優美曲線呈現她性感動人熱力四射的誘惑。
彩雲似笑非笑的看着易寒,再次展現她印象鮮明的那一面。
易寒将目光移動到她的雙腿上,微微相觸晃動着的小腿上,袍掩的邊緣那一抹幽澤,在白紗下若隐若現,似幻似真,看不真切。
易寒将手放在她的膝蓋上,撫摸着紋在左腿内側的蛇身,一邊是邪惡的黑色,一邊是純潔的白色,給人如此強烈的視覺感官,邪惡與純潔的轉換最能勾起男人内心深處的欲望,易寒輕輕的摩挲着,那幽沉、性感的肌膚,隻感覺就像手指觸摸在美麗的花瓣上。
随着易寒的摩挲,彩雲晃動的雙腿繃緊不動,在膝蓋的部位相搭交錯,雙腿間的縫隙變得更緊密,易寒的手掌被緊緊的夾住,望去,彩雲目光有些迷離,嘴角流露出來的笑容是内心快樂的宣洩。
易寒另外一隻手繼續掀起白色的袍子,一直掀到大腿的中間位置,依然沒有看見亵褲的痕迹,在北敖亵褲有兩種,一種是短亵,一種是長亵,短亵差不多包裹臀部和一半的大腿,易寒已經可以了解她,她袍内空空如也,什麽也沒有穿。
腴滑的肌膚,俏腿動人的肌理,誘惑着朝那個更幽暗,更深入的地方探索,他順着那條蛇的紋身在彩雲大腿的内側滑動着,他的手掌透着陣陣熱浪,不停了撩撥彩雲的情.欲,她的身體微微顫動起來,胸襟搖晃出一波波眩目的浪蕩,纖細的腰肢輕輕地扭動着,彩雲的鼻息間發出的悶哼聲,易寒心神也随着牽動,小腹中隐隐灼熱起來,但是他還能忍的住,他并不是一個沖動的毛頭小子,控制女人的情緒,遠遠比自己的心神爲女人所攝要有意思的多。
她的雙唇舒展,紅顔的嘴唇不知覺的蠕動起來,一張一舒,那麽的緩慢,又那麽的勾魂。
易寒的手指前段突然感覺到濕潤,他停了下來,朝彩雲看去,彩雲目光射來,露出大膽的笑容,她伸出手捉住易寒的手腕,輕輕的牽動他的手更深入,那柔軟的部位就似花蕊的中心一樣。
濕潤的毛發剛剛拂過自己的手指,易寒卻抽回了手,發出一聲輕笑,端坐身子繼續望着湖邊的美麗景色,夜是那麽靜,那麽美,旁邊粗重的哼聲卻是美中不足,壞了這份幽靜。
彩雲閉目迎接他手指對自己身體的刺激撩撥,光是想想就水如瀑下,可是她雙腿感受到的是空蕩蕩的空虛,她睜開眼睛,易寒的手指已經離開她的身體,正端坐着,好似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不知道爲什麽,彩雲心頭立即湧起一股怒火,遠遠比當初将她捆綁起來侮辱她還要強烈,她感覺自己受到了生平最大的侮辱。
彩雲雙腳抽離水中,站了起來,憤怒的罵道:“你這個混蛋!”
易寒聞言莞爾一笑,他聽得懂這句話,想來剛剛繼續深入的結果遠遠沒有這刻來的有趣。
易寒轉過身,臉上淡淡的笑意,波瀾不驚,眼神帶着一種居上風的戲谑。
易寒的表情在此刺激了她,彩雲的臉變得冰冷,笑意全無,更别提蕩意了,她突然踏出一步,雙手朝易寒胸膛退去,罵道:“去死你!”
易寒一個側身,摟住她的腰,俯視着身體被自己控制的這個惱羞成怒的女人,不點而赤的紅唇秀美無倫,他将手掌按在她的臉頰上,重而緩慢的揉壓着,手指拂過她的唇皮,将濕潤未幹的手指探入她的口.唇内。
彩雲拒絕反抗了一下,腰部被易寒一箍,疼叫的哼吟一聲,因爲憤怒而睜的大大的眼睛,輕輕的下垂,驟然弱的如柔水一般。
嘴唇喊住手指,吮.了起來。
易寒抽出手指,指端變得更濕潤了,他幹脆在彩雲美豔的俏臉上擦拭。
彩雲凝視着易寒,說道:“從來沒有人可以如此的侮辱我”。
越驕傲的女人,骨子裏的奴性越強烈,易寒怎麽知道,或許他敏感的感覺到,該用什麽方式來降伏,這就像千錘百煉,自然而然的。
彩雲無法反抗,或者說她内心鼓不起勇氣來反抗,她所能支撐起她的驕傲和尊嚴的,隻有那件白色的袍子,她的胸襟太偉大了,以至以這些象征神聖的袍子在她的身上一點也不莊嚴,纖巧的曲線将袍子撐的鼓鼓的,微風吹得袍子衣袂飄飄,那一雙赤裸的俏腿不時暴露在視線中,呈現起原始的風情,這是情.色的氣息。
易寒将手按貼在她的小腹上,寬松的袍子内凹貼肌,彩雲動人的曲線纖巧畢現,綿長平坦的小腹之下,是那幽壑的淵地,易寒隔着袍衣在彩雲的幽地溫柔的愛撫着,另外一隻手遊離在她的腰部,臀兒,大腿内側的穴道上,讓她的身邊放松起來,彩雲因爲受到強烈刺激而緊繃的雙腿慢慢的分了開來,她竟然不知覺的将整個身體交給對方,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強大到讓她甘願如此。
易寒不是毛頭小子,此地幽深,結構錯綜複雜,若要做到完全掌控對方,必須對每一個細微的部位毫發洞察,随着他的手指,露水漸漸溢出,濕了白袍。
直到彩雲大量滲出,無招架之力,她的雙腿已經酥軟無力,若不是易寒扶住,整個人就要像棉絮一般癱軟在地上,盡管如此,卻還沒有結束,直到彩雲引亢一聲,白色袍子的腹下地方灑濕一大片,易寒才停止。
易寒松開雙手,彩雲無骨的曲軟在地上,易寒并沒有低頭去看上一眼,而是轉身離開。
他的腳被一雙軟綿綿的手捉住,彩雲仰視着他,喘息道:“不要走!抱我!安慰我!”高.潮之後的無盡空虛,讓每個女人都渴望溫暖的擁抱。
易寒隻是停了下來并沒有擁抱她,他早就将這個女人定格爲人生旅途的匆匆過客,什麽都可以留下,就是不能留下感情。
易寒低頭看着她憐弱懇求的目光,卻并沒有心軟彎腰擁抱着,掙脫她的雙手,隻留下一個冷漠的背影。
歡極之後卻是無盡的悲傷失落,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