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女比起刀女豐滿的身材,是弱不禁風的,那胸口的兩團肉更是小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屁股雖然有點翹,可是與刀女對比,那就根本不能算是屁股,不過劍女也有自己的優點,就是脖子優細,一雙手臂修長,大概是跟随甯霜時間長了,近墨者黑,舉動之間流露出英姿勃勃的氣質來。
遭受過無數次打擊的易寒,内心已經足夠強壯了,隻是難過了一會,便被場中打鬥的兩人給吸引過去,兩女都是格殺好手,對于實戰經驗不足的易寒來說,卻是一次提高自己實力的好機會。
站在易寒的角度來看,劍女處于劣勢,隻是刀女要想幹淨利落的解決劍女卻也不是太容易,劍攻守兼備,而劍女沒有進攻意圖,全力防守,這樣就讓刀女很難捉住她的破綻,一番糾纏隻好,刀女擊落劍女手中的劍,欺身一肘擊中劍女脖頸,将弱不禁風劍女撞落在一丈之外的地。
刀女收拾了劍女之後,朝易寒這邊望來,緩緩踏步走近,由于剛才一番激鬥,呼吸急喘連帶這胸口峰巒連綿起伏。
易寒舉手道:“刀女,慢着,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刀女停了下來,沉聲道:“問!”
易寒問道:“你邊大,下邊圓,中間細,如何做到不有失平衡而閃着腰”。
刀女冷笑道:“死到臨頭還有心情調戲我,不過這也是你一貫的作風”,說着又緩緩朝易寒靠近,似乎要他讓慢慢感受死亡的恐懼。
易寒舉手道:“在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前,我不會跟你交手”。
“那就由不得你了!”刀女嬌喝一聲,刀已出手朝易寒身體劈去。
易寒急躲了開來,連忙道:“我說過了,我不想與你交手”。
一旁的劍女朗聲道:“不要玩了,她真的要殺了你”,說着将佩劍扔給易寒。
在握住劍的那一刻,易寒感覺自己變得無比強大,似乎沒有人能夠戰勝自己,臉容不知覺的收斂,神态凝神集中。
刀女也察覺到易寒瞬間的變化,不敢小視,一臉嚴肅對敵,就像對待厲害的高手一樣。
刀女突然出擊,又是一刀,這一刀迅如奔雷,很難想象一個女子能使出如此氣勢磅礴的一刀。
易寒劍走輕靈,輕輕一抵,卻詭異的化解了這氣勢磅礴的一刀,反而讓刀女重壓一失而身體失衡,腳下踉跄,易寒無意識的揮劍要砍刀女雙腿,劍至中途卻起了憐香惜玉之心,以腳替劍掃向刀女小腿,隻聽咔擦一聲,傳來骨頭斷裂的聲響。
刀女落地,曲腿坐在地,冰冷的臉隐隐露出痛苦的神色。
野利都彥有些意外,沒有想到易寒一招便将刀女擊敗,别說野利都彥,就是易寒這個當事人也有些錯愕,卻怎麽也沒有想到刀女如此不經打,什麽時候自己變得如此厲害了,對着刀女問道:“你在讓我?”
刀女一聲不吭,别過臉去,看都不看易寒一眼。
陸機走了過來,“将軍,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免得落得個欺負女流之輩的罵名”。
易寒不悅道:“陸機,你可要好好說話,我什麽時候欺負她了,從始至終都是她在欺壓我”。
陸機道:“言語的欺辱卻比刀劍更傷人心,将軍屢次調戲,早有失男兒朗朗風度”。
易寒放下劍,走近刀女身邊,伸出手說道:“刀女,我和你之間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至于我與你家小姐也沒有關系了,你做你的刀女,我做我的易寒,爲剛才的無禮,我向你道歉”。
陸機聞言,笑着點頭,這麒麟将軍雖舉止瘋癫,卻怪異的讓人看着順眼。
原本說,易寒已經再三謙讓了,換做其他人早就冰釋前嫌,隻是刀女不是這樣性子的人,對于易寒的道歉,她理都不理睬。
易寒冷聲道:“刀女,我給你給機會握住言和,否則你就不要怪我割裂你的衣衫,我可是很想找個理由讓你身白花花的肉從黑衣裏迸出來。”這是什麽話,陸機和野利都彥聽到這樣口吻新奇的言語,不禁錯愕,隻感覺怪異無比。
劍女走了過來,一掌将易寒推開,“滾開!”,卻彎下身子去扶刀女,輕聲道:“師姐,你傷的如何?”
易寒無奈的攤了攤手,“我從來就沒有主動去招惹你們,今日的事可千萬不要記恨在心,日後見了面還可以一起坐下來喝茶聊天”。
就在這時,從石林出突然湧出許多身影,正朝這邊疾奔而來,幾人立即将目光轉移到那些不明身份的來客。
易寒淡道:“陸機,你這陣法可一點也不怎麽樣,是個人就能進來”。
陸機淡道:“天下卧虎藏龍,陸機又豈能用一個死陣難住所有人,而幾府原本就是高人聚集的地方”。
數十人迅速進入院子,目光盯着地的兩女,露出陰冷的表情。
易寒朗聲道:“來來來,你們都抱性命來”。
領頭的一個中年男子朝易寒看去,拘禮道:“久仰麒麟将軍大名,我家王爺常說,論天下英雄不在少數,讓他心悅誠服的卻獨有麒麟将軍一人,漢中程家程風這裏見過将軍”。
易寒淡道:“漢中程家不認識,你倒是說說看你家王爺是何許人也”。
“華中王爺!”
陸機淡道:“漢中程家乃是大東國四大武林世家之一,以武立世,家族所出盡是高手。”
易寒思索,漢中地處華中地區,這程家與華中王有瓜葛也不是什麽怪事,有些事情不适合用官方身份出面,卻可以讓這些武林世家來做,華中王沒有出動王府勢力,看來是還不想撕破臉皮。
易寒淡道:“你們來此有何貴幹?”易寒明知故問,從對方氣勢洶洶,想幹什麽他心裏早就一清二楚。
程風沉聲道:“這兩個妖女潛伏于此,殺了我程家弟子數十人,程風追殺至此是想将此二女手刃以抱血仇,請将軍不要插手江湖争執”。
易寒淡道:“你們要報仇,我本不該插手其中,隻是她們二人此刻受傷,你們勝之不武,這樣,改日你們再尋報仇”。
程風如何能肯,此番前來特意從程家調動高手前來就是要将此二女格殺,錯過今日,以後如何有機會,再者說了,他們的主要目的不是這兩個女子,而是打算将陸機強行擄走,沉聲道:“請将軍不要幹涉其中”。
易寒冷聲道;“不必多言,就這麽辦了”。
程風冷聲道:“将軍,那就不要怪程風不客氣了”。
易寒哈哈大笑:“小小一個武林世家也敢在我面前口出狂言,難道就不怕我率大軍将程家夷爲平地”。
程風不應話,卻低聲與站在他身後的一位老者低聲交流着什麽。
陸機突然笑道:“公孫先生,就是你帶着他們進來的,傳聞公孫儒擅長奇門八卦,今日所見果然不假”。
那位老者走到跟前,先朝易寒施禮:“華中王府公孫儒見過麒麟将軍”,一語之後對着陸機笑道:“我家王爺傾慕一步先生賢才,特讓公孫儒來請先生出山相助。”
“公孫儒”,易寒好像聽說過,與伍子序并稱華中王府左右手。
陸機淡道:“請公孫先生代爲轉告華中王爺,陸機謝過王爺的好意,卻不能從命”。
公孫儒笑道:“一步先生,公孫儒在離開王府時,王爺說了若請不到一步先生相助,就讓公孫儒提頭來見,爲保住自己的性命,公孫儒隻好對先生無禮了”。
易寒笑道;“華中王爺怎麽如此蠻不講理”,卻冷冷諷刺起來。
公孫儒笑道:“請麒麟将軍不要插手,免得誤傷了将軍你。”一語之後對着陸機道:“一步先生請,喬單将軍已領五千騎兵在山下等候迎接先生”。
易寒突然摟住陸機,笑道:“公孫儒你晚來一步了,陸機已經答應随前往懷來大營助我治軍”。
公孫儒佯裝驚訝道:“那可如何是好,公孫儒豈不是無法向王爺交代”。
易寒淡道:“這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公孫儒忙道;“麒麟将軍,一步先生之才在于政而非軍,随将軍前往懷來并無法施展抱負,請将軍看在華中王爺的面子謙讓一步”。
易寒笑道:“公孫儒,你還不夠格跟我說話,要讓我給面子,讓華中王爺親自來與我講”。
公孫儒搖了搖頭道:“王爺自然是無法親自前來,看來公孫儒隻有空手而歸了,隻是喬單将軍卻是愚直,性情火暴,連王爺都經常頂撞,公孫儒怕喬單将軍聽到這個結果,遷怒将軍而誤傷了将軍,傷了兩家人的和氣啊”。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