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側臉凝視了身邊的望舒一眼,見她安詳的臉容嘴角露出甜甜的笑意,心頭一片充盈.滿足,便是真愛才讓人在歡愛之後不會感到空虛惆怅,情不自禁的撩起她額頭的發絲,端詳她的美麗的姿容,突然身邊傳來一把輕柔的聲音:“大人!”[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易寒一驚,怎麽身邊還有人,轉身一看,珠簾之外隐隐約約站着幾個衣着華麗的宮女,心中訝異,我跟我妻子的閨房,她們出現在這裏幹什麽?難道西夏開放在這種夫妻密事可以暴露在人前嗎?問道:“你們在這裏幹什麽?”
幾個宮女應聲道:“服侍狼主和大人更衣洗漱”。
易寒恍悟,原來如此,看來自己太土了,帝王家的正常待遇看在他一個普通人眼中,卻感覺非常詫異,正思索中,四個宮女卻揭開珠簾走近龍床,四女統一身穿繡花絲質長袍,外披淡紅色的絲綢圍裙,胸襟以下系一條窄小的綢帶紮緊,突出飽滿的胸部,露出了半團白花花的肉,外面罩一件寬松的半透明長袍,肩上披一條錦緞長帛,頭上盤起的發髻,發際插着鑲着晶瑩的珍珠的發簪,臉上用胭脂裝扮妝容,四女姿色嬌媚,看上去儀态萬方,雍容華貴,她們走路的姿勢好似婀娜多姿的舞蹈,易寒心中感歎,難怪古今有無數人想成爲帝王,便是幾個普通的宮女便是如此絕色,淪落人間定也是一地魁首。
幸好易寒也不是土包子,怎麽說他也出身名門世家,小喬以前也這樣服侍他更衣洗漱,還有這些日子享受帝王般的待遇,已經讓他習慣了許多,被四女看着想立即起身,可是心裏又留戀安睡的望舒,想這樣在她身邊看着她,四女分别站在床頭床尾,也不督促,就安靜等候着。
易寒心裏感覺總不能讓她們這樣等候着,随手拽着散亂在床上的衣衫就要披上,一女連忙上前拿着那件衣衫說道:“大人,由奴婢來侍候你。”
易寒笑道:“有勞你了”,以前他也經常對小喬這麽講,習慣了。
“大人,這是奴婢的份内事”,這宮女顯得非常恭敬,說着又道:“請大人将身子挪出被子來,奴婢好爲你更衣”。
被子内的易寒身子**,心中暗歎,我這身家寶貝不知道被多少女子的眼睛非禮過,鑽出被子,不忘給望舒蓋好被子,一個宮女說道:“大人好細心溫柔”。
易寒莞爾一笑,心中免去了許多尴尬,釋然的**的身子坐在床邊,四女目光端莊,并沒有因爲易寒**着身子,臉上就有什麽怪異的表情,那宮女剛要擡起易寒的手臂給他更衣,突然鼻子一觸似嗅到什麽味道,微笑道:“大人,你身上粘糊糊的都是汗迹,先擦一下身子”,說着也未等易寒應聲,用肩膀挽着他的手臂,扶着他的腰讓他站立起來,一個端着水盆的宮女走上前,女子擰幹絲綢所制的白布擦拭易寒的身體,邊擦着還不忘問道:“大人,水溫冷嗎?”
易寒搖了搖頭,那女子也就不吱聲,繼續認真擦拭着,連續好幾次才基本将易寒身上的部位擦拭幹淨,易寒心中感歎,這麽繁瑣,難道帝王家每日的時間就浪費在這一方面嗎?以爲好了,那替他擦拭身體的宮女突然道:“大人不要動,還沒擦拭幹淨”,說着白布在盆中漂了一下,擰幹淨,伸手探到易寒的胯下,一手扶着,一手擦拭着,隻是這樣卻不是很利索,易寒心頭莫名的卻是一慌,老婆還在身邊呢?你們怎麽敢這麽做。
這四個宮女卻完全沒有易寒心中想的這方面的顧慮,那宮女朝另外一個宮女看了一樣,也不說話用眼神交流,那宮女立即就心神領會,放下東西,跪了下去,雙手捧着易寒胯下之物,另外一女彎腰擦拭,連股間也沒漏過,易寒心中有些驚慌,這要是望舒看了不知道怎麽想,會不會吃醋,表面倒也鎮定,也沒露出什麽窘态,直到幾女幫他穿上衣服,易寒不知道爲什麽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卻突然聽見身後傳來銀鈴般的笑聲,易寒訝異回頭,望舒卻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來,隻見她散發披頰,眉妩連卷,朱唇微翹露出點點皓齒,眼波澄豔,肌膚膩潔,雖未洗漱整妝卻依然看起來生動别緻,充滿迷人的風情。
四個宮女連忙跪下,“吵醒狼主安睡,奴婢罪該萬死”。
望舒側身躺着,一手托腮,隐隐可窺她被子底下纖纖娉婷的身線,另外一手輕輕一舉,“起來,還不快點服侍王夫洗漱”。
易寒看着望舒,心中感覺怪異,那有主動讓别的女子摸自己丈夫的身體的,但見望舒慵懶毫不在意的表情又不知道說些什麽,她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問道:“你還不起身嗎?”
望舒笑道:“我想在背後偷偷看着你”。
易寒問道:“你醒來多久了”。
望舒盈盈笑道:“你起來,我就醒了”。
易寒臉色怪異,“我怎麽不知道”,望舒淡道:“你這麽大的一個人,突然不見了,我怎麽會感受不到,你不知道,那是因爲我喜歡偷偷看着你”,望舒倒也坦蕩,在幾個宮女面前與易寒說着情話。
說着幾女,又端來了一盆攙着酒和花瓣的水給易寒擦臉。
整裝之後,望舒也不起身,擺手讓幾個女子退了下來,這對易寒來說算是一個小插曲。
房間裏又剩下兩人,易寒訝異問道:“怎麽,你不打算起床上朝嗎?”
望舒啞然笑道:“上朝五更天就起來了,那裏還會睡到現在,我剛剛新婚,難道就不能讓我休息一天嗎?”
易寒道:“五更天就要起床,那應該很辛苦”。
望舒笑道:“習慣就好了。”說着向易寒招手,到我身邊來做一下。
易寒走進坐了下來,望舒笑道:“習慣嗎?”
易寒疑惑道:“習慣什麽?”
望舒道:“習慣這裏的生活嗎?”
易寒問道:“還好,剛剛她們爲我更衣洗漱,難道你一點也不吃醋”。
望舒反問道:“那你覺得應該怎麽做才合适呢,是不是應該讓我這個狼主親自侍候你,又或者說我特别挑選幾個男子進宮來,恐怕這樣你心裏更不舒服,我也不自在”。
易寒呵呵一笑,“那倒也是”。
望舒突然狠狠的擰了易寒一下大腿,“值得這麽高興嗎?”
易寒笑道:“你看,你還是吃醋了,我剛剛還以爲你又是在考驗我”。
望舒輕輕笑道:“你也就能看着,這宮裏要是有那個女子敢與你發生關系,我就殺了她。”
易寒笑道:“那又該如何處置我”。
望舒嚴肅道:“依然西夏律法,處“剝皮”之刑。”說着讓易寒轉過身去,手指輕輕滑過他的脊背,緩緩說道:“剝的時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肌膚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
輕輕的聲音又加上肌膚的觸摸,讓易寒感覺自己的背後真的有一把鋒利的刀在割開自己的皮膚,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
望舒撲哧一笑,俯身将檀唇貼在他的耳邊輕輕說道:“怎麽,夫君你害怕了”。
易寒說道:“你應該不舍得”,這句話卻說的那麽不自信,古今有多少女子,面對自己的丈夫出軌,趁他睡着了,狠下屠刀,這大概是愛的越深恨的越深。
望舒環抱他的腰間,“現在是不舍得,以後恨你入骨,我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易寒呵呵一笑:“你放心,你這宮裏的女子,我一個也不會沾染”。
望舒笑道:“你本性風流,對我又沒有絲毫畏懼,一時沖動做了出來也說不定”。
易寒淡道:“那等我做了之後再說”。
望舒決然道:“不行,我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在我身邊發生”
易寒淡道:“你既然信不過我,那你說該怎麽辦好呢?”
望舒甜甜笑道:“皇宮裏有一種特制的貞操鎖,隻有我手中一把鑰匙,我拿一個給你帶上,你看可好”。
易寒訝異道:“貞操鎖不是隻有給女子帶的嗎?也有男子帶的嗎?”
望舒笑道:“拓跋宮令特令工匠鑄造,這皇宮都是美貌的宮女,怕的就是王夫**後宮”。
易寒啞然笑道:“那你還不如給你另外兩個王夫帶上,他們可是寂寞難耐的很,因爲美麗的狼主從來就不召他們暖床侍枕”。
望舒淡道:“從成爲王夫的那一天,他們早就給帶上了”。
易寒驚訝道:“還真的有這種事情,那男子的尊嚴還何在?”
望舒淡道:“你不懂,在絕對的皇權面前,沒有個人尊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