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澄明,紅豔豔的讓人心裏感覺暖和的澄明,一切布局就似乎中原新婚的洞房一樣,透過珠簾,隐隐可看見一個婉約的身影,她一動不動并腿盈盈坐在龍床之,易寒并不像大部分新郎官一樣喝的醉醺醺,邁着醉八步朝新娘子撲了過去,他很清醒,已至于不知道如何控制内心的激動,他揭開了珠簾,珠簾慣性晃動,如翩翩起舞之少女,婀娜多姿,輕微的鈴鈴音如天籁之音般,掠過耳畔,望舒身子輕輕顫抖,看去有些坐立不安。
閨閣羅帳,香被紅蠟,殘紅滿地,伊人紅妝,绫绡絲繞,羅裙香露,這一情景是每個男子一生中都有機會見到的,美得讓人感覺如置身夢幻之中,易寒心裏問自己,眼前的女子屬于自己嗎?她的一生都将與我相依相偎了嗎?易寒感覺責任重大,他伸過去想要揭蓋紅蓋頭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下來。
“夫君”,細語輕盈的一聲叫喚,頓時讓易寒魂牽夢繞,易寒一步就與她遲尺面對,輕輕的解開那後蓋頭,但見眼前女子,雙頰紅撲撲的一片桃花豔,眉若翠羽,秋波脈脈充滿深情,華麗裝飾,發插顫巍巍珠寶钗簪,耳帶飛鳳環墜,縷細珠花更顯雙耳嬌滴
,遍體幽香,麝噴而來,易寒頓時醉眼迷離,這那裏是什麽凡人,簡直就是九天仙女從天降,“老婆”,易寒情不自禁深情喊出聲來。
望舒雙眼睜得大大的,好奇的看着易寒:“夫君,你叫我什麽?”
易寒連忙改口:“舒兒”。
望舒聞聲,耳紅.頰赤,羞答答不敢擡頭,嬌聲俏語道:“夫君,爲何還不過來”。
易寒咽了下口水,站在望舒的身邊,竟乖巧的像個被先生責罵的小男孩,一動不動的,他正在壓抑心中的獸欲,此刻的望舒實在是太誘人了,他恨不得将她給吃了,隻是以往他在望舒面前溫情款款卻突然間怕吓到了這個嬌滴滴的人兒。
望舒輕輕一笑,啓櫻唇,露銀齒,嬌聲道:“夫君是......”,話說一半卻停了下來,臀兒輕微挪動,與易寒倚肩并靠,将雪腮偎在耳邊,一副親密舉動也不言語。
易寒頓時感覺香風撲臉而來,望舒熱乎乎的氣息讓他心曠神怡,隻覺得就要這樣迷倒在她的妖娆嬌态之中。
易寒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摟住望舒的腰際,望舒順勢軟玉溫香倒在他的懷中,螓首貼在他的胸膛,側臉仰望易寒,眸子似一汪秋水看着易寒的眼睛,展放檀口,俏聲問道:“夫君你今天怪怪的,似乎對我很陌生,雖說今天是我們的成親之日,可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易寒爲自己的緊張找了個借口,“你是狼主,宮令告訴我,你說什麽我才能做什麽,不可造次”。
望舒嬌笑道:“你那裏會那麽老實聽話”,說着眸子一眨,将耳朵貼在易寒的胸口傾聽起來,易寒想穩住心情,可是越是如此他的心越是噗通跳的飛快,望舒越聽嘴角彎的更翹了,她昂起頭看着易寒,嘴邊帶着深深的笑意,“夫君,你很緊張”。
易寒故作從容,擺手道:“沒有這回事”。
望舒将櫻桃小嘴湊到易寒跟前,嬌聲道:“那你吻我”。
易寒看着這紅彤彤的嘴唇,心裏的欲.火燒的那是怎樣一個旺盛,又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激動的湊過嘴唇,望舒卻突然轉身哼道:“你不夠熱情真誠”。
易寒心中真想罵娘,你可知道我早就激動的反應遲鈍,你以爲可以像平時随随便便的親去嗎?我得醞釀,怕親的不夠好。
易寒繞過她的脖頸看着望舒,隻見她紅撲撲的臉蛋卻氣嘟嘟的鼓着雙腮,斂着嘴唇非常不悅,易寒心中呼道:“舒兒真是可愛極了”,這會緊張的心情消失無蹤,心頭一片輕松,調笑道:“請問狼主可要臣下侍枕”,說着摟住她的身子。
望舒有些生惱的扭動雙肩,從易寒懷抱中掙脫開來,沉聲道:“不要,你表現的不好”,說着站了起來,背對着易寒,“明日我要治你個服侍不周之罪,将你永遠打入冷宮”。
望舒表現的越尊貴越高傲,就越能激起易寒占有她的**,試想将一國之主壓在身下那是如此一種滿足。
易寒從背後将望舒抱住,将望舒的耳垂含在嘴裏,在她耳邊輕聲道:“狼主,給臣下一個機會”。
望舒頓時霞燒玉頰,心頭如小鹿亂竄,嘴卻冷哼道:“不給,你犯的是不可饒恕的罪行”。
易寒讪笑道:“哦,那可真是大大的罪過,反正也是不可饒恕,我就做個風流鬼”,一雙手卻摸了她驕傲優美的胸脯,望舒頓時渾身酥麻,嘴角嬌嗔道:“不要欺負我”。
易寒哈哈笑道:“你是我的妻子,這樣做怎麽能算欺負你,要不我們找品大人評評理去”。
望舒臉色一紅,斂容冷聲道:“你敢胡來,雖然我是你的妻子,可别忘記了我的身份”,說着将易寒推開,挺着腰闆,一臉威嚴不可亵渎,隻是她那裏知道,她越是如此神情越能激發易寒的**,若是嬌滴滴的一副依人溫柔,反而讓易寒緊張。
易寒笑道:“今日我打定主意了,就是要将西夏最美麗最至高無的女神欺辱一番”。
望舒眼神一訝,駭然道:“夫君,你怎麽會變得如此邪惡”,說着卻不知覺的後退,易寒臉露讪笑步步逼近,望舒慌張後退,腳下一慌,身子就要摔倒,易寒疾手将她摟住,把她動人的身體緊緊壓在自己的身,低頭看着這個不知所措的女子的俏臉,手臂用力,讓她傲人的胸脯深刻的與自己胸膛揉壓一番。
望舒看着易寒眼神中的貪婪,低聲道:“若再不松手,我立即差侍衛将你關入天牢,讓你的新婚之夜一個人孤苦伶仃”。
易寒低聲笑道:“你倒狠心”。
望舒哼的一聲,别過臉去,“那是你逼我的,想要來欺負我”。
這番模樣落在易寒眼中卻感覺可愛極了,他毫不畏懼哈哈大笑,伸手擰着她的臉蛋,“你要舍得就下令”。
堂堂一國之主,被人擰着臉蛋調戲,望舒自然不悅,繃着臉容一副幽怨表情,偏偏這個人拿他沒有辦法,閉眸子,冰冷中有些委屈。
易寒單臂托住她的臀兒将望舒抱起,笑道:“舒兒,剛才跟你開玩笑的”。
望舒睜開眼睛,嫣然一笑,“我也是哄你開心的”,說着伸手摟住易寒脖子,小鳥啄食般在易寒的嘴唇輕輕一點。
易寒深情道:“舒兒,你真的像天的精靈一樣可愛”。
望舒眼眸彌漫着一片迷離的神情,當易寒吻她的嘴唇,感覺全身被放在火烤着一般,臉頰和耳根紅的厲害,雙手軟垂下來,全身乏力,卻吐出那靈活香嫩的丁香小舌與易寒糾纏。
盡管望舒想盡情釋放自己對易寒的熱情,隻是她終究是女子,天性柔弱,不一會兒就氣喘籲籲,不堪深吻,嘴邊嬌.喘道:“讓我歇一會,喘口氣”。
易寒停了下來,看着她嫣紅的小嘴微舒,不停的吐出香風,未等望舒歇過勁來,便要吻了下去,吻的望舒天昏地暗,腦袋窒息,身子不停掙紮,拽起粉拳捶打易寒的肩膀,嘴邊發出吟吟的不願聲。
易寒嘗夠了這種甜心潤喉滋味才放過望舒,此刻懷中人兒早已經氣喘籲籲,意亂情迷,過了一會望舒才嗔道:“你要我的命嗎?我都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易寒呵呵笑道:“舒兒這不是活的好好的嗎?”說着抱着望舒走進她無人踏足的龍床,将望舒放下,俯身貼在她的身前,笑道:“這地方可曾有别的男子踏足”。
望舒搖了搖頭,目光迷離,易寒深深的嗅了一口,說道:“周圍還彌漫着從你身散發出來的幽香”。
望舒淺淺一笑,“那又怎樣?”
易寒笑道;“以後味道可就沒有這麽清純了,多了一股男子的味道”。
望舒湊過鼻子嗅了一口,笑道:“什麽男子味也沒有,隻有花香”。
易寒一愣,伸手嗅了一口,果然隻有花的清香,沒有男人的體味,望舒見他舉動撲哧一笑道:“你以爲她們不将你洗幹淨就敢送到我的床榻來嗎?”
易寒回想起早被人當豬擡起扔入水中,哼道:“你竟敢令宮女戲弄我”。
望舒咯咯淺笑起來,“嗯,就是戲弄你,我身爲狼主,你不敢對我怎麽樣”。
易寒讪讪一笑:“誰說你是狼主我就不敢拿你怎麽樣,一會你哭着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