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節 尋師

易寒闊步邁進屋子,腳下虎虎生風,吼道:“拂櫻,老子要娶你,肯不肯給句痛快話”。

拂櫻還保持着剛剛易寒離開時的那個姿勢,一動不動将背面露給他,易寒又大聲吼叫道:“肯不肯?”

可是拂櫻卻無法聽到他的聲音,真不知道她聽了這樣的話會有什麽反應。

易寒停了下來,她的背影凝聚了一種無聲的憂郁,拂櫻轉身,突然看到易寒,有些驚訝,慌張的連忙伸手擦拭臉的淚痕,又似羞澀的小姑娘側過身去躲着他的眼神。

易寒心中一顫,剛才還兇巴巴的,冷冰冰的,怎麽這會卻哭的如此黯然神傷,若不是自己返回,還真的不知道,快步走了過去,按住她的雙肩,托起她垂下的額頭,凝視着她,眼睛裏的火苗燒的旺盛,慢慢的盛着澄黃色的熱情。

易寒專注而執著的眼神,讓拂櫻心頭不由自主的變得迷離,一瞬間她感覺淚水又要湧眶而出,在易寒面前,她的心就是個嬌弱的小女孩,似小時候一般,可以毫無顧忌的将内心所有的委屈像哥哥傾訴,其它情感亦是如此,不同的時,以前她受易寒欺負無法反抗,現在她的拳頭卻可以輕易落在易寒身,哥哥還是哥哥,怎麽欺負她還是哥哥,眼睛中的他,堅毅的臉泛着一層明朗的光澤,那樣簡潔有力的線條,像是一尊雕像,她回憶起易寒曾經背着她去看月亮,那個時候哥哥也是這樣堅定偉大,似一座大山可以讓她依靠,那種感覺慢慢飄心頭,好醇、好美、好動人心弦,她的心頭不由自主的發出一陣絲絲的低語。

她趴在哥哥的背後,哥哥踏着冬天的殘雪走在漆黑的山林,天邊的月亮又大又圓,哥哥很累,月亮卻完全沒有靠近的痕迹,哥哥還是一直走着,似乎想永遠背着她走下去,穿過黑色的山崗,安靜的河流,其實她一直沒有睡下,她依戀哥哥的後背,她生怕哥哥知道她沒睡着,要讓她下來,這是小女孩純真的貪念。

他們來到了山頂,月亮又圓又大,可是她依然無法觸碰,可是這又有什麽關系呢,清晨來臨,月亮不見了,哥哥告訴她,月亮已經被他裝進她的心裏面了,他們要準備下山了,月亮的餘輝讓她有種悲切的實感,清晨的寒冷讓她的身體有些凝固,沿着山路,在樹林裏走着,這一次哥哥卻沒有背着他,自己看到哥哥疲憊的神态,他沒有看着自己,腳步匆匆的看着前面的山路,他的手拉着自己,絲毫沒有顧忌到自己細小的步伐有些疾亂,也沒有聽見自己急喘的呼吸聲,野鳥的啼叫聲,缭繞于樹林中的縷縷炊煙,隐隐弱弱的人聲,一切預示着兩個人結束了這種單獨安靜相處的時刻,她希望那個月亮還高高挂在天空,不要裝進自己的心裏,天還是那麽黑,月兒還是那麽圓,哥哥還是在身邊,心裏湧現出莫名的失落,她的身子在寒冷的襲擊中微微顫抖。

哥哥突然停下來,他露出微笑凝視着自己,臉的疲憊頓時消散,輕聲道:“拂櫻,冷了嗎?”說着脫了自己的外衣披在自己的身,不知道是哥哥溫柔的聲音還是這件外套,她身體變得暖烘烘,沒有感覺絲毫寒冷,她又想念哥哥寬厚堅實的後背。

哥哥還是這樣拉着她疾步返回,她終于忍不住說道:“哥哥,我走不動了”。

哥哥停了下來,說”這一次我卻不能背你”,說着轉過身指着兩人走過并排的一行行腳印說道:“當你在崎岖的山路艱難行走時候,看見兩排腳步那是我與你同行,當你看見一行腳印的時候,那是我在托着你走,無論什麽時候我都在你的身邊”。

拂櫻突然把易寒摟在懷裏,聽到他的心跳,聽到他的呼吸,她深深的埋下頭,哥哥還在身邊。

易寒非常驚訝,冷冰冰的拂櫻爲何突然間變得柔情似水,聲音傳來:“哥哥,剛才打疼你了嗎?”

易寒呵呵笑道:“沒打疼,就是吓到我了”。

拂櫻又柔聲道:“哥哥,我很想聽到你的聲音”。

易寒非常驚喜,想要寫字告訴拂櫻,帶她去見一個人,那個人有辦法讓她恢複,剛轉身,手卻被拂櫻拉住,隻見她用小女孩的目光看着易寒,嘴邊輕輕道:“哥哥,背我”。

易寒感覺怪異,不過這可是哄好她最好的時機,無論做什麽,隻要她不生氣就好了,易寒俯身,拂櫻身子輕輕的落在他的後背,易寒挺起腰闆,心裏樂開了花,真是太幸福了,柔軟的身子,淡淡的幽香,這一切讓人感覺充盈而又心猿意馬。

輕而嬌柔聲音傳來:“哥哥,背我山”。

易寒訝異,不敢置信道:“現在!我這樣背着你山”,拂櫻無法聽到他的聲音,她隻是似以前一般,将頭墊在他的肩膀之,緩緩的閉眼睛,這些日子心中的傷心讓她身心疲憊。

易寒背着拂櫻走出房間,甯霜見到這個情景,訝異道:“易寒,你把她打暈了”。

易寒不悅道:“我有這麽狠心嗎?她就是如何打我,我也不舍得傷害她”。

甯霜笑道:“可你的決定卻傷她最深”,甯霜不留情面的揭易寒的底細。

易寒不悅道:“我們走”。

甯霜問道:“就這樣背着她嗎?”

易寒果然道:“自然是找輛馬車,她睡着了,我隻是暫時不想驚醒她”。

兩人朝野利都彥住處走去,讓野利都彥給他安排馬車。

甯霜調侃道:“易寒,我倒沒想到你真的有些本事,一會的功夫便将她治的服服帖帖,我還以爲要糾纏一會才見分曉”。

易寒淡道:“我什麽也沒做,拂櫻有些奇怪,她大概生氣生累了,或許心軟了”。

甯霜凝視着安睡的拂櫻,“真是美的如天仙一般的女子,又清傲的讓人無法親近,真想象不出你是用何種手段俘虜她的心,要知道她是師伯的弟子,拂櫻之名我也常有耳聞,我認爲依你的人格品性根本就無法讓她心,偏偏她又矛盾的對你如此依戀,這世的事情真的是無奇不有啊。”

易寒道:“我從小就與拂櫻認識。”

“難怪了,否則依你現在的品性人格根本無法沾染她分毫,或者假若沒有曾經,這世界根本就沒有男子能讓她動心,你真幸運”,甯霜坦誠道。

“爲什麽?”

甯霜笑道:“假若她心中沒有這一絲破綻,如今她已經是成爲師伯那般的人物了,佛心是什麽東西都無法動搖的,包括男女情愛”。

易寒道:“她出手無情,卻不是修佛之人的表現”。

甯霜道:“那是你對修佛停留在世俗的見解中,至于那到底是什麽樣的境界,我是局外人不甚深刻,然而看見師伯,卻又能讓你感受捕捉到一點什麽,可能就是人生至理的精髓,事事清明不沉迷糾纏其中”。

易寒見到野利都彥,他正忙裏忙外,準備狼主大婚,見到易寒這個當事人,呵呵笑道:“易将軍,恭喜了”。

“這幾日公務繁忙,無暇與将軍叙聊,怠慢之處多多見諒”,這野利都彥也會與易寒說起客氣話來了。

易寒笑道:“不必客氣,我三人想出去一趟,請品大人給我安排馬車”。

野利都彥這才注意道易寒身後背着顔羅,内心一陣顫栗,看來易寒有同性之好已經落實了,卻搖頭道:“易将軍,大婚将即,你就不要亂走動了,有什麽事情讓我安排别人去做就可以了”,接着又低聲說道:“這一會要是找不到你的人,我的人頭可是不保”。

易寒低聲在野利都彥耳邊道:“品大人,行個方便,我一定趕在大婚之前回來,絕對不會連累品大人你”。

野利都彥思索片刻,決然道:“好,誰讓我們交情這麽深呢?”

“不過,這事可不能聲張,我安排你們坐我的馬車出院,你們不要讓别人看到,否則我真的不好做”。

易寒點頭,野利都彥安排自己的馬夫,帶着易寒三人坐馬車,從側門離開文思院。

街人聲沸騰,似也沾了狼主大婚的一些喜氣,以前狼主前兩次婚娶卻沒有這一次大肆隆重,莫非因爲這一次的王夫是傳奇人物麒麟,一個死了又重生的人物,當然西夏人談論最多的話題自然是關于麒麟将軍易寒,雖然麒麟打敗過他們,但是那是在戰場正大光明,他也沒有做過殘暴虐殺無辜百姓的事情,如今成了自己人,心裏也就多了一份寬容,多了一份尊重,沙元帥的态度不是已經做了表率,他就是民心最好的方向标。

馬車内的甯霜笑道:“他們都在談論你,從他們的表情可以看出,你現在在西夏很有威望,雖然失去了大東國的民心,卻也赢得了西夏的民心,算是不賺不賠”。

易寒感慨道:“這裏終究不是我的故鄉”。

甯霜笑道:“你的妻子是西夏的國主,你的孩子是西夏未來的王子,你的根已經紮在這裏,爲何不是你的故鄉。”

易寒驚訝道:“你如何得知孩子是我的”。

甯霜淡笑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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