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利虎翼是西夏的勇士,在往利虎翼動手的一瞬間,拓跋宮令擔心這易大人受到傷害,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看起來似文弱生的易大人,竟也身懷絕藝,對往利虎翼,還占據風,兩人幾個回合之間,隻見這易大人一拳打在往利虎翼胸口,喝道:“退下”,表情霸道淩銳。
往利虎翼要再欺身前,拓跋宮令立即攔在兩人中間,朗聲道:“都住手,這是皇宮。”
往利虎翼臉表情憤怒痛恨,易寒攤了攤手,玩世不恭道:“我不想動手,隻是自保,拓跋宮令你将他勸住,就沒事了”。
拓跋宮令冷冷道:“往利大人,請你冷靜一點。”
往利虎翼一臉不悅,揮袖轉身,一聲不吭的往狼主的房走去。
拓跋宮令目光巡視周圍一圈,說道:“剛才你們若再不住手,就有人要出手了”。
易寒笑道:“潛藏在皇宮各處的一品堂高手嗎?”這是沙如雪早就跟他透露的信息。
拓跋宮令一訝:“你怎麽知道”。
易寒淡笑道:“我知道的事情還多着呢”
拓跋宮令淡道:“那你怎麽不知道狼主要招你爲王夫”。
易寒聞言,表情不悅,拓跋宮令又道:“以後你與往利大人同住在宮中,要和平相處才是,不要給狼主增添煩惱”。
易寒冷笑道:“笑話,我的女人,他有什麽資格沾染。”
這句話聽在拓跋宮令耳中卻覺得霸道的很,狼主什麽身份,他卻想一人獨占,而且看做是自己的女人。
拓跋宮令嫣然一笑:“易大人,等你有這個本事再說”。
易寒卻笑道:“拓跋宮令,你笑,這個樣子才美嘛”。
拓跋宮令聽到他的戲言,臉色立即一冷,轉身道:“易大人,我帶你去房見狼主”。
來到房門口,拓跋宮令讓易寒等候,先進去禀報,卻看見往利虎翼跪下地,狼主露出後背,一身尊貴的帝服拖地,一聲不吭背影有些清冷,尊貴高不可攀。
拓跋宮令一愕之後,平淡道:“狼主,易大人帶到在門口等候”。
望舒平淡道:“往利虎翼,你退下”。
往利虎翼并未起身,沉聲道:“狼主若不答應虎翼的要求改變主意,虎翼便在此長跪不起”。
望舒冷冷道:“拓跋宮令将往利虎翼拉下去重責三十大闆,以懲爲戒。”
易寒在門口等候着,突然看見往利虎翼被人拉了出來,嘴裏嚷道:“狼主,爲什麽這麽對待我”。
易寒一訝,喃喃自語道:“觸犯了龍顔了”,心想:“我以後娶了望舒做老婆,若不小心得罪她,是不是也是這種待遇,不要跟我開玩笑了,老子可不想在老婆面前這麽憋屈,嗯,一會我一定要表現的霸道有尊嚴一點。”
拓跋宮令走了出來,說道:“易大人,狼主讓你進去”。
易寒聳了聳肩,端正姿态,一臉嚴肅,龍骧虎步,威風凜凜的走了進去,拓跋宮令一訝,難道他沒看見剛才的前車之鑒,要步往利虎翼的後塵嗎?在易寒經過她身邊的時候,突然将易寒拉住,低聲道:“易大人,你幹什麽,你這是去見狼主,這番姿态是爲不敬”。
易寒不悅道:“拓跋宮令依你之見,我應該如何表現才适合”。
拓跋宮令低聲道:“卑微一點。”
易寒搖頭道:“做不來”,說着闊步走進房,拓跋宮令看着易寒的背影,搖頭暗道:“這易大人實在是嚣張的沒邊。”想起剛剛看見這個男子身無數的傷痕,看來以前也沒少得到教訓,一會屁股可要多些疤痕了。
聽到腳步聲,清冷的背影緩緩的轉身,尊貴的氣質,美麗的容顔,她臉露微笑凝視着易寒。
易寒心中感慨,“雍容大氣,換了身衣衫,望舒看起來真的不一樣,她看去來就真的像一國之主,這讓易寒心裏感覺陌生,她真的是自己的妻子嗎?她真的是自己的愛人嗎?”
“你來了”,溫柔的聲音讓易寒找到了一絲熟悉。
易寒笑道:“我是不是該跪下來向你行禮”。
望舒輕輕笑道:“我擔當不起”。
易寒調侃道:“這樣會不會顯得很失禮”。
望舒微笑道:“沒有關系。”
易寒笑道:“我總感覺怪怪的,你現在這個樣子”。
望舒嫣然笑道:“這是你作的孽,現在又後悔了,該怪誰呢?”
易寒點了點頭,“不過這樣很有成就感,而且你現在的姿态很容易讓男子心生占有欲,激發他們的獸性,不知道有多少男子試圖想解開你這身尊貴的帝服”。
聽見易寒下流的言語,望舒微微一笑,不以爲意,“寒郎,你的心也是如此污穢”。
易寒坦然道:“男歡女愛,天經地義,而且你我有情,有何污穢?”,說着走過去,輕輕擁住這至高無,尊貴的嬌軀,這種感覺實在太刺激了,心中不禁小小邪惡一下,見望舒端莊的神情,卻沒有瘋癫起來。
望舒輕聲道:“這裏是房,寒郎你注意一點”。
易寒訝異道:“你這房藏有人”。
望舒搖頭道:“這裏是談論公事的地方,并不是縱情之所”。
易寒讪讪一笑,松開了手臂,“太思念你了”,一語之後,“望舒,快帶我去看看孩子”。
望舒說道:“你不必着急,在見孩子的之前,我有事與你商量,我想公布你的身份,然後招你做王夫,你看可好”,她有詢問的口氣,表情看起來有些擔心易寒責怪她。
易寒陷入思索,久久不語。
望舒繼續說道:“我會廢了往利虎翼與費聽元昊王夫的身份,隻有你一個王夫可好,當初我招夫,隻是爲你的孩子着想,并不像讓孩子蒙人垢語,你知道你給我帶來了多少難題,我沒有辦法”,話雖如此,她表情卻有些内疚。
易寒捉住她的手,給她帶來信心,誠懇說道:“我能體諒你,這件事情也不會讓我耿耿于懷,問題是我若成了你的王夫,就完全屬于你了”。
望舒輕聲道:“我隻是想正式有一個妻子的身份,我不會約束你的自由的,寒郎在我心中,你依然是天,舒兒是地”。
易寒看見望舒眼神中的柔情,差點就咬緊牙根答應下來,在望舒期待的眼神之下,易寒還是搖了搖頭。
望舒頓時變臉,用冰冷憂傷的眼神看着易寒,冷冷道:“難道要讓我做你的地下情人,我堂堂一國之主,連成爲你的妻子的資格都沒有嗎?”
易寒連忙哄道:“并不是沒有資格,而是實在不恰當,你總不會讓我在你的皇宮養其她的女子,況且......”況且她們個個心高氣傲,這句話他卻沒有說出口刺激望舒。
望舒轉過身去,露給一個一個冷漠清冷的背影,她有些霸道說道:“你就是這樣對待一個深愛你的女子,不管你答應不答應,我都決定這麽做了”,說完朗聲道:“拓跋宮令”。
拓跋宮令走了進來,隻聽望舒平靜道:“拓跋宮令,通诰全國,本狼主要招麒麟将軍易寒爲夫”。
拓跋宮令頓時心頭一顫,朝易寒望去,麒麟将軍易寒,難怪了,原來他竟是大名鼎鼎的麒麟将軍易寒,難怪狼主會對他如此另眼相待,早就看出這易大人身份不簡單了,卻沒有想到如此來頭。
拓跋宮令領命,正要退下,易寒喝道:“慢着,我還沒有答應”。
拓跋宮令稍微停滞了身姿,心中好奇,莫非這兩人還沒商議好,這麒麟将軍果然不同凡響,竟敢當面拂逆狼主的意思,難道不知道狼主随時可以取他性命嗎?
望舒冷冷道:“拓跋宮令,還愣着幹什麽?”
易寒冷道:“我不願意的事情,你就算殺了我也逼不了我”。
“你以爲我不敢殺了你”,望舒從口中一個字一個字的嘣出來,那麽的威嚴那麽的冰冷那麽的無情,她依然背對着易寒。
拓跋宮令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此刻傻瓜也知道這麒麟将軍的話在狼主面前很有力度,易寒朝她使了個眼色,悄悄擺了擺手,讓她先退下。
拓跋宮令也不知道怎麽了,就聽了他的話,易寒盯了望舒清冷不肯轉身看他的背影,歎息了一聲,溫柔似水,善解人意的望舒那裏去了,怎麽這會卻這麽霸道。
望舒沉默不語,這會她安靜的有些可怕,誰也不會懷疑此刻若有人惹惱她,她會無情的讓他人頭落地。
易寒輕輕的朝她走過去,冷冷的聲音傳來,“你不要靠近我”。
易寒并沒有停下腳步,聲音哄道:“這件事情我們慢慢從長計議”,悄無聲息的抱住她的腰間,望舒身子漸漸的顫栗,一語不發,突然她卻激動了,用盡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