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邊試着衣衫,邊向拂櫻暗示,因爲心齋青竹修佛,拂櫻或多或少也染上了一些清心寡欲,卻絲毫沒有察覺到。
易寒見她開心,覺得這樣挺好的,也就收斂淫.心,試着拂櫻做的每一件衣衫,她臉上的笑容就是自己最大的滿足。
門外匆匆的腳步聲卻打斷了兩人的小叙,野利都彥敲了敲門,在門外喊道:“易大人”。
易寒走了出來,迅速關上房門,他剛才趁拂櫻不留神的時候,掀開了她的裙子,偷偷扯了一下亵褲,這粉白的臀兒邊可不能野利都彥瞧見了,更重要不能讓拂櫻察覺到,她正沉浸入神呢。
“上品大人,什麽事情?”
野利都彥喜道:“門口來了一隊兵馬,狼主召你進宮見聖”。
易寒訝道:“這麽快”。
“快不好嗎?這事越早解決越早安心”。
易寒點了點頭,“我隻是有點意外而已”,心想:“如今自己是待罪之身,卻不知道望舒打算如何赦免他的罪名”。
走出大門口,蹲守在文思院門口的那幫官員已經散去,一個将軍模樣的中年男子上前,向野利都彥打了個招呼之後,對易寒說道:“易大人,狼主召你進宮”,說着手一擺,“大人請上轎子”。
易寒感覺自己像新娘上花轎一般,心裏有些突兀,笑道:“我還是騎馬好了”。
那将軍也沒有反對,易寒騎上馬匹,在這一隊兵馬的護送下往皇宮方向前去。
将軍與所帶領的士兵在皇宮門口停了下來,宮門口站着幾位女子,當先一女,相貌成熟,衣裝華麗,頭戴蓮冠,正是那一日爲他指點迷津的拓跋宮令,隻是一面之緣,卻留給易寒很好的印象,看來這拓跋宮令是來帶領她進宮的,她官至一品,親自來迎,可見望舒對易寒如何重視。
拓跋宮令見易寒到來,走上前來對着那護送易寒前來的将軍道:“頗超将軍,辛苦你了”。
那将軍正色道:“宮令客氣了,狼主命令,是頗超羽的本份”,說完拜别道:“我先返回大營”,說着帶着士兵離開。
拓跋宮令這才看着易寒,笑道:“易大人我們又見面了”。
易寒呵呵笑道:“人生何處不相逢,還是感覺拓跋宮令爲我指點迷津”
拓跋宮令笑道:“易大人請,我帶你進宮”。
易寒邁步,這拓跋宮令站在易寒右邊偏慢他一個身位,其她宮女整齊列隊尾随其後,看起來卻好像易寒在領路一般,然而沒此需要拐彎的時候,拓跋宮令都會擡手指導易寒該往那邊走。
望舒住在哪裏,易寒早就知道,這皇宮他可是偷偷來過幾次,就算沒有拓跋宮令指導,他也知道往那裏走。
倒是往禦月院走去,隻不過進了禦月院,拓跋宮令沒有帶他前去望舒的寝室,也沒有帶去書房大廳,卻将他帶到一個院落,院子栽種各種奇花,此刻春臨,百花齊放芳香撲鼻,陽光照射在院内,花與嬌陽齊妍,木繞亭台,數簇喬松如潑靛,中夾翠竹與晴空鬥碧綠,當中有一方砌圓池,渠水萦繞院牆從四面灌入其中,泉流碎玉,波中堆瓣。
易寒見此布局,心中認爲定是請中原能工巧匠所建造,隻是這麽美的院子難道隻是觀賞而已,卻不知有什麽妙用。
正東方向一處門庭,朱欄玉階,徑鋪白石,牆欄雕圖鑿畫,上挂有一懸扁,大書寫着“萦水池”,看到這個名字,易寒感覺奇怪,明明是一件廳堂,卻爲何寫着“萦水池”,他朝身邊的拓跋宮令問道:“狼主在裏面?”
拓跋宮令臉露笑意,“大人進去便知”。
易寒闊步踏入,眼前頓時映入層層紗簾,似那密集的柳枝一般垂挂在大廳,香雲袅袅,陽光透過窗軒琉璃照射入屋,好似霓霧仙霞,讓人感覺來到了仙境一般,隻是色澤豔麗,又有種凡間的靡麗。
紗簾擺動,突然走出來四個年輕女子,易寒大吃一驚,一視之下心立即有些飄,倒不是四女玉容嬌嫩,肌香膚膩,美貌妖娆,實乃四女衣着有些清涼袒露,上身隻着一件單薄羅衫,隻遮浮凸**,暴露綿平小腹,雙臂連肩**,藕臂修長膚白,十指纖纖如同春筍初萌,發盤雲髻,木簪堆鴉,下身一件短亵,隻覆至膝蓋之上一寸,一雙白玉長腿幾近**,短亵貼肌,盡突女性肌骨圓潤,便是那女子雙腿交并的凸巒地,隐隐也可見團津之滑膩**,窄窄金蓮赤足踏在石砌地闆之上。
四女向宮令施禮,“見過宮令”。
易寒望着這四個美麗的女子垂涎欲滴,心中卻想道:“該不會望舒特意考驗我的”,但觀此四女神情,眼神清明,表情坦然,卻絲毫沒有妖豔妩媚之态,莫非知道我最好這一口,心頭雖蠢蠢欲動,卻不可讓這般女子小看了中原的君子之風,非禮勿視,舉袖側身,不再貪視,此舉表現在易寒身上實在是有裝模作樣的之嫌,然而在易寒想來,此爲大東國風而犧牲小我。
易寒朝臉帶笑意的拓跋宮令問道:“宮令,狼主真的在這裏”。
拓跋宮令笑道:“大人不必害羞”。
此話頓時就讓易寒激動了,我害羞,我會害羞,這不是害羞,這是大東國的君子之風懂不懂,沒有想到這拓跋宮令非但沒有體會到大東國的君子文化,卻認爲他是害羞,老子還巴不得多看幾眼了。
易寒的神态卻讓這些女子認爲是說中了他的心思,拓跋宮令身後幾女偷偷掩嘴淺笑,拓跋宮令目光像是持重長者一般,将易寒當做孩子,伸手拉住易寒的手,“大人,我帶你進去。”看樣子還真有點擔心易寒害羞,怯步不敢向前。
易寒心中歎息,真是不知狼性危險,我若發起瘋癫來,你們這幫女子就知道我害羞不害羞了,他是個成人,有足夠的理智控制自己。
四女解開紗簾,就似在密集柳枝掰開一道縫隙,在前領路,拓跋宮令搖拽長裙,手指貼在易寒掌心,牽引着他前進。
易寒感受到拓跋宮令櫻滑的肌膚,問道:“拓跋宮令,不知你年芳幾何?”
“自從娘胎出世已經三十有五”,在西夏詢問一個人的年齡并不會顯得不禮貌,拓跋宮令也不忌諱,坦言相高。
保養得這麽好,易寒非常吃驚,看着她袅娜的身段,玲珑的曲線有點不敢相信,這成熟的女子也别有一番風韻。
拓跋宮令笑道:“大人舉止羞澀,該不會還是處男之身,宮内狼主王子男女之事歸我所授,大人這方面若是生澀,我可以指點傳授幾法”。
易寒哈哈大笑,“有機會定向宮令指點一二。”心中暗笑:“這四十多歲的娘們,看來在男女之事方面早已經千錘百煉了,她人顯得親近,言語不妨輕浮随意一點,不必太過守禮”。
拓跋宮令道:“大人年紀雖青,卻是不凡之人,心有所向,不沉迷淫歡作樂,男女之事不甚谙練也在情理之中”,此話卻是有一定根據,讓狼主傾心的男子豈是凡夫俗子,定有其過人之處。
易寒莞爾一笑,“慚愧,慚愧”,擡頭看路,突見前方四女翹翹的臀兒,潤脂勻圓,卻閃到了眼睛,“哎呀”一聲。
見了易寒誇張舉動,拓跋宮令不禁撲哧大笑起來,忙掩住笑聲說道:“大人又怎麽了?”
“這味有點重!”易寒連忙掩飾。
拓跋宮令舉袖一扇,“這周圍都是清香,卻不知道大人聞到什麽味兒重,我令将那味香味撤去”。
易寒笑道:“不必了,隻是不習慣這個味道,聞久了就習慣了”,說完又是一語,“我一個男子,周圍都是紗簾,花香,美人,實在有些奇怪”。
拓跋宮令套用易寒的話,“大人呆久了就習慣了”。
易寒呵呵一笑,四女解開紗簾,隻見中間一個蓮形水池,池約有五丈闊,十丈多長,内有四尺深淺,池水清澈透明,但見底下滾珠泛玉,冒出水泡上來化作熱霧,四面各有無數孔竅通流,玉石台階平坦光潔。
蓮池外圍的牆邊鋪上一圈香錦彩絢,牆上鑲有燭台,卻未點明,蓮池正面整齊排列十來個描金彩漆的衣架,左邊設有一處沉檀梳妝台,上有漆盒,木梳,銅鏡,一盞琉璃燈,香油明亮,右邊是一特制的木架,架子中放着竹籃,籃中放有花瓣,已經各式各樣的香料,有序歸整。
最奇怪的是這蓮池正上方卻沒有屋瓦,無任何遮物,日可見嬌陽,夜可見星辰。
易寒巡視一圈,除了剛進來的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望舒的蹤影,我是來找望舒怎麽把我帶到洗澡的地方來了。
幾女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