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自己陪伴,易寒在西夏就是個逃犯,想了想,野利都彥還是點了點頭。
在分開之前,野利都彥對着易寒誠懇道:“小心點”。
易寒笑了笑,騎着馬往賀蘭山方向奔馳,那個地方是他與望舒最美好的回憶,那一幕自己背着她奔馳在草原上在腦海徘徊,她在自己的背後唱着動聽的情歌,他覺的自己的心要陶醉在這種充盈的幸福之中,“望舒我來了”,快速奔馳馬匹之上的易寒lu出了燦爛的笑容。愛人總是那麽令人向往,我奔馳在路上就是爲了來到你的身旁,飛快的馬蹄預示着相見那一刻越來越近,她在自己身邊lu出的那快樂燦爛的笑容在腦海裏定格,易寒内心的是多麽期限和向往啊!那似夢一般那麽久遠,如今即刻就能重溫。
這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晴空萬裏,沒有風沒有半片雲彩,綿延至天際的綠草,奔馳着的易寒盡情的讓風吹lun他的頭發,他的耳邊似乎萦繞着望舒那動聽深情的歌聲,這讓他的全身充滿活力,隻感覺就算奔馳一萬裏隻要能看見心上人,他也不會停歇片刻。
那些驅趕牛羊的牧民,看見這速度如流星的一人一馬,紛紛朝他望來,似乎被易寒身上散發出來烈焰一般的熱情所感染,高歌唱了起來,爲易寒喝彩也爲鼓舞自己。
快速奔馳的易寒,突然發覺後面馬踏聲如雷,卻不知什麽時候一大群牧民騎馬縱馳尾随其後,嘴裏吆喝着,讓風浸透自己的肌膚,這是如何痛快的一件事情,有的男子與nv子共乘一匹,在男子的懷抱中揮舞着雙手,lu出發自内心快樂的微笑,嘴邊響起的是那銀鈴般的笑聲,什麽時候他們習慣了平淡的生活,忘記了帶着自己心愛的人一同奔馳在草原上,什麽時候他們忘記了初戀時那種ji揚熱烈的情感,什麽時候他們忘記了隻要看見心愛的人lu出快樂的微笑,自己的内心就是無比快樂,就算爲她做什麽事情也願意,這個身上散發出來烈焰一般熱情的男子讓他記得了這一切,讓他們不由自主的重溫起來往昔的ji情,一切就是這麽簡單,隻要你付諸行動上路。
一匹又一匹的馬兒超過了易寒,他們在經過易寒身邊的時候,會朝易寒揮舞着手臂,大聲呐喊。
易寒這個時候才發現,這些漢子多是些中年人,他們身邊的nv子卻是臉e隐隐有些皺紋的中年fu人,可是她們的表情就似一個青un洋溢的少nv一般,青un似重新回到她們的身上。
易寒發出爽朗的笑聲,隻感覺突然之間,整個草原就熱鬧起來,馬兒、草兒、太陽都充滿着熱情,讓整個人的心融化的甜mimi的。
前方這些漢子卻停了下來,馬兒散開來悠閑的吃着草,男nv之間追逐嬉戲起來,或者擁抱着旋舞,歡樂的笑聲如山澗清泉,咚咚歡暢幽然不絕,易寒看着這一幕,想起望舒來,眼睛不禁有些濕潤,這麽普通的場面卻是如此感人,曾經那不經意的相處,回想起來是如此沁透人心,心麻麻的,都su軟了,帶着顫顫的眩rou讓人那麽想落淚,這大概就是人家說的喜極而涕。
見易寒過來,幾個男子高舉雙手示意他停下來,易寒放慢馬速,lu出微笑看着這群人,這些人将易寒圍了起來,臉上lu出了善意的表情,他們絡繹不絕的像易寒表示感謝。
易寒卻訝異他們爲什麽要感覺自己,隻聽一個人對他說道:“我們潛移默化的習慣了自己已經老了,可是你今日卻讓我們感覺到,我們的心依然年輕,是你燃起了我們這股ji情”。
易寒笑了笑,沒有說些什麽,瑣事纏身的時候,他也曾身心疲憊過,處處謹言謹行,再沒有那種放誕不羁的随意,日複一日更容易忘記本ing的自己。
突然一個人提議道:“不如我們将每年的今日設爲騎馬狂奔的日子,象征着我們的心永遠不老,讓我們記住那些曾經的ji情”,突然回頭看着身邊容貌不再jiao媚,衣衫不再明yn的nv子,“還有曾經是如此癡狂的愛着她!”
這個提議立即赢得所有人的贊同,他們歡呼喝彩起來,迫不及待着,而易寒這個時候趁這他們喧嘩熱鬧已經靜靜的騎馬離開,他也要去尋找自己愛的癡狂的心上人,帶着她奔馳在草原上,看着她快樂的笑臉,想着,他的整顆心爲此而沉醉。
在賀蘭山腳下停了下來,将馬匹栓好,低頭看着高不見頂的山峰,山頂之上卻是雪ua飛揚,易寒凝視着天峰就似在凝視着望舒一樣,這雙眸子充塞着多少情思。
易寒不知道望舒爲什麽選擇這個不适宜居住的地方,這裏荒無人煙還有野獸出沒,莫非她對自己失望了,心裏又矛盾的潛藏着對自己深厚的感情,她曾經爲了自己冒着生命危險來采雪蓮ua,她要在這裏時刻記起兩人的愛情是經受過多少困難,借此告訴自己,已經沒有任何東西能阻礙兩個人的心在一起嗎?易寒不知道,這一切隻是依他對望舒的了解而做的猜測,倘若真是如此,她那裏是什麽睿智的nv子,隻不過是一個傻的可愛的nv子,愛情在她心靈如雪一般純潔無暇,就算她是nv神,也堕入凡愛之中。
易寒踏上山峰,尋找着望舒的蹤迹,剛上半山腰,就感覺風有些大了,柔軟的雪ua被風的帶動之下打在臉上似冰雹一般,地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是茫茫的白雪,風突然越來越大,卷起的風雪讓能見度不超過兩丈,在這種環境下尋在望舒無疑是增加了難度,易寒mi失了方向,眼光已經被風雪所籠罩,他的整顆心都想着見到望舒以至沒有做好任何準備,衣衫單薄的他感覺有些冷了,他算是個習武之人,身體還算比較強壯,盡管如此嘴un已經有些紫青,這狂風已經刮了好長一段時間,怪不得很少人敢登上賀蘭山,誰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起狂風,什麽時候又風停晴空,易寒的運氣不是太好,他來的不是時候,舉手擋在額頭,眼睛不知不覺眯成一條線,臉上表情已經有些嚴肅,他保持這個表情已經好久了。
再好的辦法是先找個地方避避風雪,然而他的心隻想快點找到望舒,沒有想到其他的念頭,愛讓人癡傻不是沒有道理。
易寒的腳步并沒有因此而慢下來,突然腳下卻被什麽東西絆到了,低頭一看卻大吃一驚,似乎有人倒在雪裏,趴到在地上的身體已經覆蓋了一層雪,若不是易寒絆到了,白雪茫茫的還不真不容易發現,難道是望舒,易寒心頭強烈一顫,立即俯身将覆蓋在那人身上的雪拂去,将趴着的身子翻過來,朝那人臉看去,卻是不是望舒,而是一個年輕美麗的nv子,易寒松了一口氣,觸mo了她的身體,還有體溫,剛來她也是遇到這場大風雪被凍倒了,誰會想到草原上晴空萬裏,而這賀蘭山上卻是這般惡劣的環境,先背着她尋找一個山dong避避風雪再說,若不是遇到這件事情,他根本就沒有這個念頭。
剛想将這個nv子背起,卻立即又發現這個nv子的手還牽着另外一隻手,讓易寒出乎意料的是,被凍倒的不止她一人,順着那雙手撥開雪ua,這才看見了一個nv子的衣衫,心中暗道:“差點了犯了大錯,幸好幸好”,将另外一個nv子也從雪中挖了出來,年輕的容顔早就凍得蒼白。
易寒将兩nv一并背起,尋找着避風的地方,嘴邊喃喃道:“幸虧遇到了我,不然你們兩個就得去見佛祖了”。
雪有些厚,身上多了兩個人的重量,這讓他的腳印變得很深,心中擔心兩人被凍死了,腳下卻不敢放慢速度,還好這是山,要尋找一個山dong并不困難,過了一會終于尋找到一個山dong,剛到山dong口就聞到一股腥臭味,易寒心中清明,這定是一個野獸的巢ue,眼下風雪這麽大,野獸不會出外覓食,定是躲在dongue裏避風,不管了,救人要緊,這一次我也來當一回野獸,弱rou強食。
果不其然,剛踏入dong口,一聲虎嘯傳來,這是示威還是警告,一隻老虎盯着自己,伺機而動,從它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它已經将三人當做送上men的獵物。
易寒近距離看着這麽猙獰的虎頭,心頭一顫,有些發麻,他見慣了戰場血腥,這場面還是第一次遇到,有些不适應,老虎見他lu出怯意,身體突然爆發,張開虎口朝易寒脖子咬來,易寒情急之下,自我反應的靈活一躲,老虎側身而過,順手就是一肘擊打在老虎的天靈蓋之上。
噗通一聲,老虎撲在地上,一動不動了,易寒有些意外,這麽就死了,世上的人不是聞虎變e嗎?還是這隻老虎外強中幹,卻不知道自己如今怎麽說也算是個高手,一隻老虎豈在話下。
也顧不得憐香惜yu了,将兩nv随便找個地方放下,那老虎睡覺所鋪的枯草枯枝便成了易寒燒火取暖的材火,費了點時間點燃火苗,不一會兒便燒的火燎火燎的,将凍睡過去的兩nv身上的雪清理幹淨免得到時候雪融化成水滴濕了身體,接着才将兩nv移近火堆旁邊取暖。
如此施爲,自然難免無心非禮,由于要清理脖子周圍殘留的雪ua,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