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不答反問道:“這位小姐,你是住在這裏的嗎?我見這院子雅緻幽靜就走了進來,唐突之處請多見諒”。
那nv子見此人恭敬有禮,又見他穿着王府專爲賓客所準備的衣衫,臉è暖和了許多,待看見他暗黃的臉暗淡無神的眼睛,卻微微皺起眉頭,美男子能給人留下好的第一印象,而反之也是一樣,此刻的易寒别說美男子了,随便在王府挑一個男下人都要比他強,對于這樣平常無奇的男子,這此nv顯然不願多做糾纏,冷淡道:“你離開,這裏不是你随便能進來的”,說着轉身往廳堂方向走去,連告訴對方姓名都不願意。
易寒莞爾一笑,人一落魄,連一個nv子也不願意與自己多講話,正思索之際,那nv子突然轉身,責問道:“你怎麽還不離開,要我叫人來轟你走不成”。
“我這就走”,說着轉身打算離開,看見這雅緻的風景,眼神留戀,腳步不知不覺的慢了起來。
nv子盯着他的一舉一動,卻認爲此人故意拖延,冷聲道:“你這是要自尋倒黴嗎?”
易寒錯愕轉身,問道:“小姐是什麽意思?”
nv子冷聲道:“你心裏清楚,此地閑雜人等不準進入,你無端擅闖進來,還故意逗留,看你鼠眉賊眼,定是懷有不軌企圖”。
易寒啞然失笑,還第一次有人說自己鼠眉賊眼,做賊的時候别人不把自己當賊,正經的時候别人反而将自己當做賊看待,妥協道:“好好好,我走快點行了”,說着這一次卻是目光向前,也不左右張望,腳步匆匆似有什麽急事一般。
nv子突然又冷喝道:“站住!”
易寒無可奈何轉身道:“小姐,又怎麽了,我這不是按照你的吩咐離開了嗎?”
nv子冷道:“看你行徑鬼鬼祟祟的,走這麽快幹什麽,不行,我要先确定你的身份,免得你是扮作賓客進來的刺客歹人”。
易寒幾乎要被她逗笑了,有像他這樣的刺客嗎?我若是刺客憑你也能發現我,他臉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看在nv子眼中卻認爲對方在取笑她,她堂堂西王府的郡主,何曾被人如此小瞧過,心高氣傲的她冷喝:“你敢取笑我,看我厲害”,也不打招呼,突然不知從那裏ou出一根鞭子,狠狠的甩向易寒臉蛋,若是以前的易寒,他定能輕易的閃避過去,可是他如今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隻能迅速别過頭去,臉是免受遭殃,可是鞭子卻實實落在他肩膀劃過iong膛,頓時上身的衣衫被撕開一道口子,iong口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這個nv子實在刁蠻無理,也不知道是誰慣的,幾鞭又是向甩來,易寒連忙躲避,可是腳步遲緩并不靈活,好幾下都被打中,那nv子狠毒的很,一鞭接着一鞭似乎要将易寒打趴下去爲止,隻聽她說道:“還不求饒,還從來沒有人不在我的鞭打下不求饒的”,她打慣了下人,府内下人稍有讓她不稱心如意的地方,她就動手鞭打,直到對方哭泣央求,易寒也算倒黴,遇到了這個刁蠻任的郡主,更倒黴的是,此刻的他體虛無比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易寒從一開始釋然的心态到此刻氣憤無比,隻感覺這個nv子實在是刁蠻任到了極點,管她是誰,真想狠狠的扇她兩巴掌,對從來不打nv人的易寒來說,有這樣的念頭可以證明他是如何的生氣。
“慢着”,易寒大喝一聲,被這麽一喝,nv子剛擡起的手硬生生的停住了,他的肌膚在鞭子面前就像窗紙那樣輕薄。
nv子冷笑道:“知道怕了嗎?可惜晚了,你今日注定逃不了這一頓毒打”,說着舞動鞭子,甩的地上飛沙走石,借此震懾易寒,又道:“求饒嗎?求饒我就輕一點”。
疼痛對于易寒來說,早就麻木了,倘若他真的求饒就不是易寒了,那雙暗淡的眼睛突然充滿厲嚴肅的盯着眼前這個nv子,試想尋找她的破綻,一擊得手,依他的體力,假如一擊無法得手,就要受盡對方淩辱,認真起來的易寒是很可怕的。
說着nv子又突然一鞭朝易寒iong口揮去,易寒站立原地,任她鞭打,他不想費體力而做無謂的躲避,這樣的結果就是自己體力不支,累趴下來。
nv子見對方不求饒也不躲避,盡情讓她鞭打,這讓她很生氣,她下手更恨了,她就不相信此人在她鞭打之下能甯死不屈,nv子也不顧招式,隻想讓對方嘗盡痛苦的折磨,毫無防禦态勢,已經認定這個男子沒有還手之力,打算将他擒拿下,帶到父王那邊領工,看父王還說她不務正事。
易寒見她已經輕敵,心中冷哼,我不還手,你還以爲我不會打人呢,隻見她靠近易寒,全力一鞭朝易寒臉蛋揮去,内心恨道:“這下你還不死”,易寒早已蓄勢待發,就在對方鞭子要打在他臉上的時候,易寒身形突然變得敏捷,快速繞到對方背後,nv子大吃失è對方居然有還手之力,她從來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如此狡猾,背後破綻大開,這個時候她再想違反物理,回身已經來不及了,她穩住向前的腳步,轉身回擊,隻期望這個男子手腳不快,這無疑是異想天開,易寒醞釀了這麽久,必勝的一擊哪能輕易的就被對方躲過。
nv子隻感覺腰間一軟,被什麽東西狠狠的戳了一下,全身竟然沒有力氣,易寒看準機會,從背後貼身上去,手臂從nv子腋下穿過,手掌扣住nv子手腕,長鞭脫手,nv子頓時動彈不得,她的身子被易寒緊緊貼住。
易寒舒了一口氣,忍住身體的疼痛,擒下這個nv子,心頭怒氣消了一半,惱她剛才狠毒,手指狠狠的擰了她兒,他用的是扭擰力,随着手上力道的家中,nv子“啊,啊出一道尖銳的長音來,因爲疼痛,那臉容已經扭曲起來,隻聽她連忙說道:“你可知道我是誰,今日你欺辱我,必死無疑”。
易寒心頭有火氣,那裏管她是什麽人,公主皇後他也不會客氣,擰上她細皮nen的臉蛋,似拉面一把使勁,這一下,對方的半邊臉蛋頓時腫後一片,nv子氣的哭了起來,咒罵道:“我一定要将你五馬分屍,然後叫你的一塊塊喂狗”。
易寒聽了這句話,又似拉面一般扭擰了她另一邊的臉蛋,這一下,nv子雙頰頓時腫出一對豬頭紅。
這會因爲吃疼,nv子也再不說出什麽惡毒的話來,“好疼,好疼,我長這麽大還沒這麽疼過”,卻放聲嚎哭起來。
易寒折磨了她,心頭氣也消了,也痛快了,見她似個小nv孩一般哭了起來,頓時心軟,也不打算折磨她了,淡道:“你打我,我擰你,互不相欠了”,說着放開了她的要害,nv子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易寒看了一眼,搖了搖頭,邁着有些吃力的步伐背身離開。
nv子突然擡頭朝易寒的背影看去,含着淚光的眼睛充滿了狠毒仇恨,隻見她突然起身,使盡全身力氣朝易寒背後就是一掌,易寒身子一搖,一口鮮血從口中狂噴而出,頓時膝ui半跪了下來。
nv子臉出獲勝者得意洋洋的表情,冷冷說道:“我說過你必死無疑,我要把你四肢斬斷,挖出你的眼睛,戳破你的耳朵,使其失聰,割去舌頭,裝進桶裏做成“人彘”扔到大街之上供人觀賞。
易寒當然知道“人彘”是什麽,這種酷刑,隻有心腸無比毒辣的人才做的出來,他心存仁慈的格注定給他帶來無數的橫禍,自己曾經秉持這個原則,如今進入權力争奪,他越來越感覺自己應該戒除這個優點。
隻見nv子透出腰間匕首,冷笑道:“待我慢慢來割斷你的雙臂先”,這種報複的快感,讓她發腫的臉變得更加醜惡。
突然一把聲音傳來,“幽風,不要這麽折磨他,給他一個痛快”。
“雪兒姐,你回來了,我剛剛還打算去找你呢”,nv子不禁lù出歡喜的表情來,可是發腫的臉蛋卻讓她的表情看起來怪異極了。
易寒聽到這把聲音,心中一顫,緩緩擡起頭朝發聲處望去,遠處,一個身影靜靜的俏麗而站,她的目光直視自己身後的nv子并沒有看自己,穿着一點淡紫è的長裙,身上幾乎沒有多餘的飾物,一頭長發傾瀉而下,高挑ing拔的身姿充滿着神秘的感覺,讓人明明知道美麗如斯,卻捉mo不得,像虛幻的,甯雪!真的是她,易寒心頭湧出一絲苦澀,沒有想到再次見面,自己卻是這樣一番狼狽的模樣。
也沒有多少時日,當甯雪的模樣展示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感覺過了好久好久,好似隻存在記憶當中,這人是她嗎?一年而已,歲月已經在她臉上留下變化,那雙明眸不再俏皮機靈,而是帶着清澈的睿智,淡然,一個人的身體,相貌再如何變化總歸痕迹可尋,可是那雙溫婉心娴的眼眸,她似乎沒有當初遊戲人間的心态,而是背負了重重的負擔,這讓易寒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