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細想觀察皇的臉色,心中一驚,怎麽,自己這麽說都還不能打動皇嗎?這麽重要的事情難道皇一點都不在乎。
隻聽皇帝沉吟道:“中天,此事牽扯極廣,需要兩府九部共同協力,朕雖貴爲天子卻也無法說辦就辦,明日早朝,還是問問群臣的意見”。
“皇”,易寒還有話要說。
皇帝卻打斷了他的話:“中天,不必說了,你要明白朕的難處,此舉乃是大手筆,必會引起群臣激烈反對,而且你還要了解到一點,朕的這支禁軍糧饷裝備和軍需用品在國庫支出占很大的比例。
易寒心中暗暗罵道:“花大筆的銀子卻養着一支打不赢仗的軍隊,又有什麽用處,皇都不怎麽支持,此事已經變得更加艱難了”。
皇帝見易寒悶悶不樂,安慰道:“中天,你要知道,朕遲早有一天會把三軍的指揮權交到你的手中”。
易寒嘴邊說道:“臣定不負皇厚望”,心中卻想,就算自己掌握了這支禁軍,日後又如何能打赢孤龍的鎮北軍,心中吃驚,自己怎麽會突然将孤龍當做假想敵,難道這是預感,自己人打自己人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有的時候卻不得已。
他有些失落的離開皇宮。
三更時分,景甯宮一片安靜,大部分的屋子已經熄滅了燈火,走廊亭榭的燈火卻常亮整宿,彭俊郎今夜親自安排宮中侍衛進入景甯宮站崗巡邏。
彭俊郎佯裝視察,在沒人看見他的時間朝一處隐蔽的角落走去,心噗通跳的飛快,這要是别人發現可是吵家滅門的大罪,一想到一會就珍妃的枕宮之内行魚水之歡,他既緊張又莫名的刺激,心頭充滿無限的沖動力,小聲的喊了一句暗号,一個低沉的女聲回應。
一聽暗号正确,彭俊郎連忙走進,夜色雖黑,他卻一眼就認出暮雨來,喜顔笑開,低聲道:“劉尚宮,是我”。
暮雨看到與她貼的極緊的英俊男子,一想到娘娘的承諾,頓時浮想聯翩,不知不覺卻拿他将易中天比較起來,一時之間也分不出來誰更好一點,隻是與易中天有過肌膚之親,心裏還是偏向他多一點。
暮雨隐蔽的領着彭俊郎進入珍妃娘娘的寝宮之内,屋内飄着獨特的香味,由于并爲點等,并不容易看清周圍的擺設物品,便是這股獨特的香味,卻讓彭俊郎刺激的心跳快到了極度,處于一種極度亢奮而暈眩着的狀況。
暮雨低聲道:“娘娘,彭總管來了”。
一聲女聲應了一下,“讓他過來”,正是珍妃的聲音,是從鴛帳出傳過來。
彭俊郎心猛的就要跳出來,輕輕的走了過去,生怕弄出一丁點的聲響,暮雨識趣的離開。
彭俊郎走近,靠着自己敏銳的視力,看見珍妃之披一件及腳腕的那種貴族大褂,衣領敞開,一件金黃鑲珠玉的抹胸覆蓋在她豐滿的胸脯之,下身穿着一條白色亵褲,色壯膽子,讪笑道:“娘娘你好大膽,深夜召我來此,難道不怕吵架滅門嗎?”
珍妃淡淡一笑,“大膽的是你彭總管,三更半夜敢闖入本宮寝宮之内”,這句話有無形之間的霸道,就算被人發現,就是有罪,也全部由彭俊郎一人擔當,隻是她的說話不至于讓雙方變得太僵硬。
彭俊郎訝異道:“是娘娘召我前來,怎說......”,他突然聰明停了下來,有些話宜說的太直白,這樣就破了氣氛,傷了感情,讪讪笑道:“那是因爲臣知道娘娘深閨寂寞難耐,特來與你作陪,免得娘娘受凄冷之苦,臣心疼”。
珍妃擰了彭俊郎一下,妩媚一笑,“你這奴才膽子倒不小,敢如此撩撥本宮”,彭俊郎見她笑顔,一雙手早就安奈不住,猴急的摸她的大腿。
“慢着,本宮深夜召你過來是要重要事情與你商議”,珍妃變得嚴肅起來。
彭俊郎一邊貪婪的感受這不同尋常的貴體,敷衍應道:“請娘娘說來”。
珍妃露出陰狠的眼神,沉聲道:“我要你殺一個人”。
“這一次又是殺誰?”彭俊郎漫不經心道,他的注意力大多還是集中在珍妃玲珑妙體之。
“易中天!”珍妃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這三個字。
彭俊郎似乎被驚到,雙手停了下來,一臉爲難道:“這人不好殺”。
珍妃淡淡笑道:“爲何不好殺,是你的本事不如他,還是你根本沒用”。
面對這種諷刺的語氣,彭俊郎心裏隐隐有這被刺痛的感覺,自己已經與她肌膚之情,她依然将自己當做一個奴才,嘴邊卻道:“我與易中天并肩作戰過,他的武藝并不在我之下,我若單獨一人要暗殺他,确實沒有把握,多幾個人出手會更有把握一點,隻是這種事情,别人我信不過,到時候還要将其他人滅口,難免徒增意外,而這一些都不是我所擔心的,易中天乃是梅妃娘娘的哥哥,又跟皇走的近,可是說是宮内外人盡皆識的人物,他的行動容易留下太多的痕迹,這事後影響極大,隻要留下任何蛛絲馬迹,你我都有可能被查出來”,彭俊郎知道珍妃想要做的事情是無法阻止她的,若此時最後暴露,自己很有可能成爲替罪羊,而珍妃依然無恙,他可不想這個結果,“你我都有可能被查出來”這句話,是在提醒珍妃最好有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才行動才妥當一點。
珍妃淡道:“我有一法,你設法将易中天安排到景甯宮來守衛,我們再設法引誘他闖入我的寝室中,你借機帶領侍衛将他格殺,到時候我倆共執一詞,他想要欺辱于本宮,死無對證,這易中天可就要做個冤枉鬼了”。
彭俊郎心中暗暗吃驚,這珍妃真的是狠辣無比,更兼她是心思慎密從不将自己置身于危險之中,此次肯以身犯險,足可見對這易中天恨之入骨,此計确實可行,心也暫時定了下來,眼睛瞥到她覆蓋在高貴抹胸下的豐滿彈跳,讪笑道:“娘娘,奴才肯爲你如此舍命,不知道娘娘打算怎麽報答奴才呢?”
珍妃猛的手探到他的胯下,妩媚笑道:“你是想本宮擰斷它,還是小心呵護呢”,彭俊郎還沒有來說話,隻見珍妃的手指蠕動搖顫起來,彭俊郎雙腿頓時一崩,緊接着抖了抖,隻能急促的呼吸起來卻說不出任何話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被她的一隻手給控制住了。
珍妃松開手,淡淡笑道:“本宮今夜累了,你這奴才隻會掃我的興,我讓暮雨暮雲陪你”,說着打了一個暗号,暮雨從黑暗中走了進來,原來她卻一直站在隐蔽的地方并沒有離開,暮雨心中有些矛盾,娘娘居然要設謀殺了易中天,倘若自己不是與那易中天有着這麽一段關系,誰生誰死又于她有什麽關系,這後宮内院本來就是殘酷血腥的,隻是如今她卻不知道自己該偏向那一方,她要眼睜睜的看着那個男人死去嗎?可是她又能做的了什麽,她敢背叛娘娘嗎?暮雨内心掙紮着,卻做不了決定。
珍妃淡道:“我要睡下了,暮雨帶彭總管離開”,說着轉過身去,露出妖娆性感的後背。
彭俊郎看着她美的讓人呼吸停滞的高貴身體,心中不由的羨慕起皇來,假如自己是皇,珍妃就會對自己獻殷勤,而不是拿自己當狗使喚,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被珍妃撩撥起來的**不得不發,暮雨暮雲的姿色也是不弱,而且是在這景甯宮,她們差的隻是不可亵渎的身份而已,這種刺激依然不小,都說色壯人膽,在膨脹的**面前,人是會不顧危險做出瘋狂的行爲來的。
三人就在另外一個房間内鬼混起來,暮雲似幹柴遇到了烈火,一發不可收拾,而暮雨卻因爲有心事,興緻大減,也隻是在一旁添些火候而已,心中思索着,這暮雲非殺不可,看她這個浪勁,日後,準把那日的事情給說出來,若讓娘娘知道自己對那易中天心存袒護,自己性命難保,人不爲己天誅地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再說易寒回到營地,并無法安心睡下,此事難度甚大,他卻非辦不可,他需要更大的助力,更多人的支持,席慕德會不會贊同自己的看法呢?倘若他能支持自己,那丁宰相那邊就可以由他去遊說,畢竟自己與丁制不熟,不好唐突門而去,細細盤算了所有的環節,直到五更時分才心神疲憊的迷糊睡下。
待次日清晨醒來,已經是中午時分,洗漱吃了午膳,卻聽見營中議論着一件事情,那就是莊庸凡昨夜回京了,他知道在李毅回金陵的那段時日,是由莊庸凡暫時擔任鎮北軍的元帥,莊庸凡既然回來,那李毅回到鎮北軍大營也應該有些時日了,心中大喜,莊庸凡回來的可真是時候,他對自己來說可是一大助力啊,他的話比席慕德有分量的多,自己卻要去莊将軍府一趟了,隻是他回來了,府門定是門庭若市,不知道皇今日早朝可有提起此事,若有提起,莊庸凡也應該知道了,不管他是否贊同,自己需去通通氣。
皇帝那裏會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