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表情嚴肅,他們費盡口舌終究還是無法讓皇上松口,皇上隻是說此事等調查之後再做決定。
三人離開了皇宮,周置才道:“丁大人,你看皇上這是什麽意思,也不表态,是不是劉系一夥已經比我們先一步見了皇上”。
丁制搖頭道:“此事,楊大人是清白的,九扇門是清白的,依劉鋤謹慎的性格,這個時候他不會再添油加火,他是個聰明人,他一定會等明日早朝皇上問起才發表自己的意見,而絕對不會讓人聯系到他與這件事情有着關聯,更不會讓人猜想到他是很大程度是幕後操縱者”。
席慕德道:“九扇門一直歸刑部管理,而楊大人也一直派人秘密監視劉鋤的一舉一動,劉鋤早就将九扇門看做眼中釘,今日發生在禦花園的事情,大有可能是劉鋤指示的,彭俊朗還沒有這個分量膽子在皇上面前幹出這種事情,這群.奸臣賊子,眼下國家内憂外患,他們還有閑暇争權奪利,難道不懂的覆巢之下無完卵的道理嗎?我等已經時時避免與其發生矛盾,一心國家社稷,想不到我們一示弱,他們非但沒有半點收手,而且還欺負到頭上來了,丁大人,是該清肅朝綱,與劉系分個勝負了”。
丁制嚴肅道:“荒唐,水至清則無魚,你何曾看到那有朝代文武百官一系清廉,這是絕不可能的事情,有人存在的地方就有門戶,有門戶的地方就有争鬥,這是永遠也無法改變的法則,争鬥并非都是壞事,既能加強團結也會能圖強進步,劉鋤雖稱不上一個賢良之臣,至少在他身邊的那些臣子,國家事務也料理的條條有序,而禮部、戶部、工部三部也關系密切,大大減少了許多繁瑣的手續,許多積累了多年的舊案宗件都也重新拿出來審視處理,從這一點來看,劉鋤并非沒有功勞”,一語之後歎息道:“從踏入官場那一天開始,你就必須打起精神玩一個永遠不會結束的遊戲”。
周置低聲道:“楊大人曾神秘的跟我說過,他在收集劉太師的一些罪證,不需時日就可以将劉太師扳倒下台,恐怕此事已經被劉太師知曉,所以先下手爲強”。
丁制嚴肅道:“枉你們在官場上混迹這麽多年,難道你們以爲皇上愚昧無知嗎?有些事情皇上睜着眼閉着眼,試想一下,扳倒了劉太師,誰來代替他的位置,劉太師沉浸官場多年,勢力根深蒂固,别說你們沒有能力将他扳倒下台,就算有能力辦到,也必然導緻大小官員惶惶恐恐,到時候朝綱必定大亂,而幾位王爺更可以借此機會拉攏遠離京城的大小勢力,試想一下,蝼蟻善且偷生,何況人乎?到時候他們必定跟着造反”,說到造反二字,他的聲音變得非常之低,也是幾人知根知底,丁制才敢将心裏話說了出來。
這話卻說得兩人一臉猶豫矛盾,丁制又道:“眼下最重要的是團結穩定,我們最大的顧慮是日益強大的外邦,以及蠢蠢欲動的幾個王爺”,歎息道:“我老了,以後的擔子就在你們身上,你們一定要記得均衡之道,關鍵時刻更要分次重,切不可以意氣用事,你們老嫌我向劉鋤示弱,并非我怕了他的勢力,也并非我顧忌家門安危,而是我作爲一朝宰相更要注重大局,以身作則,若肆無忌憚與劉系抗衡,豈不将朝綱弄得混亂不堪,終日尋思的将對手扳倒下台,還有有心國事,爲官者爲百姓社稷且莫要劍走偏鋒。”
周置反問道:“若是依然宰相大人的說法,我們日後豈不是見了劉太師就要避着走開”。
丁制笑道:“該鬧的時候還是要鬧,一朝天子一朝臣,盛極必衰,江山代有人才出,長江後浪推前浪,你們放心,他的運數已經差不多了”。
三個打了招呼,各自上了轎子,返回自己府邸。
太師府,夜深人靜,此刻已經過了三更,府内大部分的屋子已經熄滅了燈火,走廊燈籠通明,今年珍妃娘娘回府探親,府内下人領了賞錢,吃了一頓豐富的晚膳,高興了一個晚上正沉浸在甜美的睡夢之中。
府内一間亮着顫顫燭光的房間内,正中間設有一張大炕,大炕之上鋪着奢華的紅色大褥,幾個背靠,兩側挂上黃色紗簾,一個性感慵散的女子半卧在長炕上,身上已經撤去外衣,隻穿一件大鑲大滾淺黃色的内錦襖,下邊一條淺黃色的長褲,一雙小腳交纏并在一起挂在大炕的邊緣,身上披着一條薄薄的褥單被子,一條系緊褲子的白绫百繞裙帶從褥單被子邊緣垂露出一段來,可見她内中并沒系緊褲帶,前方一長方行的褐色木桌,桌子上供着一瓷瓶,插着數枝水橘花,芳香撲鼻,還有一杯透出騰騰熱氣的花茶,周圍布置些雅緻之物。
此人正是珍妃娘娘,隻見微微垂下眉毛,眯着眼睛,并沒有睡着,卻似乎在等着什麽人,周圍并沒有下人侍候着。
這時,隻見門外有人輕輕的敲了幾下,珍妃也沒有應話,依然一副懶洋洋的神态,那人竟大膽的推門進屋來,卻是一個身材高大挺拔,相貌英俊的年輕男子,此人正是侍衛總管彭俊郎,他乃是珍妃姐姐的夫君,卻不知道深夜溜到這個既是小姨子也是娘娘的房間裏幹什麽。
他輕輕的走到大炕的旁邊,蹲了下來,捧着珍妃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對玲珑小腳揉捏了起來,珍妃微微張開眼睛,斜着眼看了彭俊郎一眼,隻聽彭俊郎讪讪笑道:“這小腳放在外面凍的有些冷了,伸到我懷裏暖和一點”,說着就解開上衣胸襟,欲将珍妃的腳放在自己的懷中去,猛不料卻被珍妃踹的一屁股跌坐在地,隻聽珍妃冷聲道:“我還沒點頭,你就敢碰我的身子,你這奴才那裏來這麽大的膽子”。
彭俊郎絲毫不怒,讪讪一笑道:“膽子都是娘娘你給的,要不然小人那裏有膽子進入娘娘的房間内,不怕砍頭麽”。
珍妃冷着臉道:“還不趕快起來,将我的腳給貼暖了”。
彭俊郎連忙起身,完成剛剛沒有完成的事情,珍妃一雙腳邊撩着他強壯的胸膛邊說淡淡說道:“你這奴才也就是娶了我姐姐,托了本宮的福才能當上這個侍衛總管”。
彭俊郎連忙哈腰笑道:“是是是,你姐姐沒你好,早知道當初就娶你了”。
珍妃臉色一冷道“将頭湊過來。”待彭俊郎靠近,卻賞了他一個巴掌,“你竟敢說我姐姐的壞話,再說了本宮豈會嫁給你這個地位卑賤的奴才,你若一心讨本宮歡心,前途無量,若是惹惱了我,我連姐姐的面子也不給。”說完一臉嚴肅,表情變的冰冷非常。
彭俊郎不敢頂嘴,眼前這個貴人可不能得罪,否則他吃不了兜着走,而且自己的前途可都系在她的身上,看着眼前這一雙修長曼妙的小腿兒,心頭不由自主的燃起欲火,一雙大手悄悄的摸過小腿,探入被褥之中朝她的膝蓋處伸去。
珍妃嘴角挂着妖媚性感微笑,眼神妩媚勾魂,嬌聲笑道:“同一個德行”,問道:“我與姐姐,你更喜歡誰?”
彭俊郎眼中帶着色芒,毫不猶豫道:“自然是喜歡娘娘你多一點了。”
“爲什麽?”珍妃夾.緊他那雙正在胡作非爲的手,認真問道。
“因爲娘娘更風流落拓,讓能讓俊郎感覺到欲仙欲死,而且娘娘的身子除了皇上,其他人可不能亂碰,這讓俊郎感受到了一種不一樣的滿足”。
珍妃笑道:“油嘴滑舌,姐姐就是被你這樣哄的神魂颠倒,若不是皇上不争氣,不能讓本宮盡展情懷,你豈能占到這種便宜”。
彭俊郎讪笑道:“皇上就是單獨面對你這狂野的母老虎都力有不及,更何況三宮九院,精力有限,還是讓我來滿足你”。
珍妃輕輕一笑,“是嗎?”拈起腳趾尖靈巧的解開彭俊郎上衣的扣子,露出強壯***的胸膛,腳尖輕輕的從他的胸膛處滑到腹部,最後在男子敏感的部位上停了下來,彭俊郎頓時身體顫抖,臉色漲的紅潤,眼神透露着沖動,恨不得立即把這個妖豔的女子壓倒在身下。
珍妃妩媚笑道:“你這人長的倒是一般,但小嘴卻像抹了糖蜜一樣甜”眼神不是瞄向彭俊郎胯下:“加上還有點本事,真讓人欣喜的很呐”。
彭俊郎笑道:“娘娘怎麽我說長的一般,就是因爲我長的俊俏,所以才取名俊朗”。
珍妃嬌滴道:“你這人倒也恬不知恥,像你這種姿色的,我随便一捉一大,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種骨子裏夠味的,跟個木頭一般老實的一點意思也沒有”。
珍妃将腳抽離開他敏感的部位,縮了回去,哎呀一聲,微微扭動了一下身子道:“躺太久了,我怎麽覺得身體有點酸酸的,你剛才說什麽來着”,她知道如何撩撥男子的**,憋的越久就越像山洪暴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