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嗯”的敷衍了一聲,卻回頭往屋子内看了一眼,正欲走進去,卻被劉貴妃給捉住了手,隻聽她撒嬌道:“皇,你好不容易才有空閑,不要再耽擱時間了”,說着替皇帝做主,對着太監道:“小豎子,擺駕景甯宮”。
皇帝道:“愛妃,等别日,今日朕有其他的事要做”。
“哦!”劉貴妃怪叫一聲,“卻不知道皇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辦,讓臣妾好奇的是,既然有要事,卻爲何還在長信宮逗留呢?”語氣中充滿了醋味。
皇帝心想,今日想撇開劉貴妃是不可能了,不如讓她同行,順便也哄哄她開心,于是将從九扇門招來奇人異士打算博秦貴妃一笑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皇可真是用心良苦”,一語之後又道:“臣妾也要看,說不定有什麽好玩的,讓臣妾一肚子氣給笑沒了”,說着又朝易寒瞥去。
易寒直站斂容,似乎沒有看到她的眼神,心中卻思索的如何對付這個劉貴妃,是暫時親近讨好還是明着與她敵對,依他對女子的了解,要讨一個整日處于深宮的女子,對于他來說并不是一件難事,可是這種**風流最怕的就是收不回感情,他是個癡情有義的人,到時候要對這樣一個女子下手,他一定會猶豫痛苦,既然知道後果的難于抉擇的,那就不能這麽做,乘劉貴妃與皇說出,隐蔽的打量了此女的容貌,果然是臉帶桃花,欲求不滿之狀。
皇帝發話了,讓劉貴妃也一起去湊湊熱鬧,吩咐易中天先到後.庭等候,易寒道:“皇,小的不熟悉宮裏的路”。
劉貴妃諷刺道:“身爲侍衛總管,連宮裏的路都不識的,又怎麽保護皇”,這一次她倒沒有作難,淡道:“暮雨,你跟他一起過去”。
皇帝點了點頭,易寒就與暮雨離開。
皇帝走了屋子,過了一小會,隻見他牽着一個女子走了出來,此女挺着個大肚子,由于她步伐袅袅,并不顯的臃腫,身幾件飾品,沒有可以修飾,不嬌不媚,自有另外一番女子獨特魅力。
隻是奇怪的是卻臉罩面紗,遮蓋住下半張臉,隻露出尖尖的鼻梁和明眸柳眉,額頭依稀看見幾點紅斑。
懷孕的女子有時在某個時期身會出現一些紅色的斑點,遍布于全身下,模樣極爲難看,隻因懷有身孕卻不能用藥,隻能讓這些斑點慢慢消退,很顯然這秦貴妃臉布滿了這種斑點,所以才用白紗遮臉。
劉貴妃心中幸災樂禍,最好這些斑點永遠都不消退,毀了容看皇還能不能依然如此寵愛你,外表卻緊張走近,挽着秦貴妃的手臂,關切問道:“梅妃娘娘生了什麽病,可否嚴重”。
秦貴妃淡道:“謝珍妃娘娘關心,不礙事,隻是有點難看而已”。
難看而已,在宮中姿色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皇帝整天在一幫美人之中,更是喜新厭舊,容貌可是關乎自己的地位前程,她卻說的那麽輕淡,劉貴妃也知道這秦貴妃生性淡薄,不欲與别人争名奪利,若不是她從自己身邊将皇搶走,自己還真不打算對付這樣一個人。
她也聽聞過這秦貴妃的一些事情,在皇面前,她舉止有度,不獻媚争寵,也從不搔首弄姿,故意讨好,但她高雅、文靜、體貼卻緊緊捉住了皇的心,這個出身庶民的女子有着豐富的知識,典籍文章、古今名人逸事、琴棋畫,無所不及,她甚至能給皇講古代帝王的故事,他們的政績,喜好,品格,以及曆朝曆代的典章制度,禮儀風情,民俗世故,使皇聽的入神,對她佩服的很,這一些是其他嫔妃所做不到的,這也是她特殊且吸引皇的地方,試想皇在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有永遠說不完的話題,他怎麽會去尋找其她妃子說那些已經厭煩的話題。
兩人能在一起讀,下棋,觀舞,聽曲,秦貴妃能還能編排曲子,這種曲子能邀請皇共舞,共同樂在其中,她的舞姿獨特且富含韻味,每一個舞步蘊含着美的力量,并不是那種單純供人欣賞的舞蹈,而是沉浸在屬于自己的快樂之中,這種相伴相舞,讓皇感到是一種享受,一種有别與枕邊之樂的享受。
劉貴妃常常感覺奇怪,她到底從何人學的這些,奇.淫巧計包含百家,她也常常讓下人去搜尋,希望也學的這技巧讨皇歡喜,可是整個皇宮内外卻沒有一個樂官懂得,也幸虧她是個冰山美人,從不展露笑顔,否則,皇都不知道被她迷成什麽樣子,在讨男子歡心這件事情,劉貴妃第一次承認自己不如别人。
劉貴妃又親熱的攀談幾句,以後成了姐妹,還怕無法從她那裏學到這些技巧,可惜的是,秦貴妃寡寡不言,兩人感情沒有任何程度的升溫,彼此雙方依然顯得彬彬有禮。
三人在太監與宮女的随同下往後.庭走去,因在外邊,皇要注意形象,秦貴妃懷有身孕,就由畫眉挽着。
一路,劉貴妃變得安靜起來,邊走着似邊在思考着些什麽,她在權衡,這個秦貴妃是否影響到自己的地位前途,自己是否要下狠手,看來還是需要與父親大人商量一下。
卻說易寒這邊,暮雨顯然不滿他剛剛對娘娘的頂撞無禮,一直等易中天讓她去向娘娘求情,再怎麽說兩人有了肌膚之親,這種心理的熟悉感,讓暮雨把他當做自己的男人看待,她位于深宮,還想再次嘗嘗那**的滋味。
易寒卻是一直一言不發,讓暮雨帶路,自己離她半個身位。
終于暮雨先忍受不了這種怪異的氣氛,有些不悅道:“你沒有什麽話對我說嗎?”
“沒有”,易寒幹淨利落的應了一句。
“你難道不想我向娘娘求情嗎?在門口跪三天三夜,遲早把你折騰死”,暮雨有些生氣道。
“你心疼了”,易寒嚴肅的臉突然變得嬉皮笑臉。
暮雨驚訝的看着他,“你這人變臉也實在太快了”,接着說道:“别忘了你跟我的關系,就是因爲你是個男人,我才能容忍你當日對我的那種非人的侵犯,你若不依我,大不了一拍兩散,我把事情給揭出來,一起死”。
易寒冷笑,一個小小的宮女也敢威脅他,難道不知道自己連劉貴妃都敢頂撞,又怎麽會害怕她,突然掐住她的下颚,拉到草叢中,冷冷道:“你竟敢威脅我,這事你若說出來,珍妃娘娘爲了挽回顔面,定然要将你處死,我可不一定,頂撞了娘娘,皇都會保我,了一個宮女而已,又不是了娘娘,算不什麽大罪”,他哄騙這個宮女,此事若暴露出來,雖不至于丢了性命,但卻大大影響他的前途,在這種地方,一定要心狠手辣,若是存有婦人之仁,那就将自己置于萬劫不複之境,易寒頓時起了殺心,隻是他終究還是易寒,并不是那種狠辣無情之人,看來隻有用别的法子将此女惟自己所用,同時也可以利用她來對付劉貴妃,這個反間計是否行的通,就要看他的手段了。
“我怎麽不敢!你若不理睬我,就算不能拉着你一起陪葬,我也要讓你身敗名裂”,暮雨咬牙切齒絲毫不懼,她也是個狠角色見過世面,大家都心裏有數,豈會被對方一言就給吓住了。
易寒掐住她的脖子,冷道:“你難道不怕我殺了你嗎?”
暮雨頓時被他掐住的無法呼吸,漲紅着臉,嗚嗚嗚發出掙紮反抗的聲音,雙手死命去掰開易寒的手,心中萬念俱灰,看來今日自己要死在這裏了,突然感覺自己的胸脯被他一雙大手用力的蹂躏着,酥麻的快感讓她胸脯瞬間變得漲漲的,同時全身帶着一種快要咽氣的痛苦,快樂與痛苦并存着竟讓她迷戀這種生與死,天與入地的刺激。
易寒又怎麽會蠢到在這個時刻殺了她,他隻是想征服這個女子,見她已經憋的難受,掐在她脖子的手微微松開了些,另外一隻手盡情挑逗,直到從她口中聽到既想盡情又想壓抑的呻哼聲,用膝蓋頂開她緊閉的雙腿,在她大腿根處磨蹭着。
待暮雨貪婪的想要更強烈的動作,雙手要環抱他的時候,易寒卻把她推開,冷淡道:“你忘記了我們要有任務在身嗎?”
暮雨眸子噴出怒火,狠狠的瞪了易寒一眼,“算你狠!”
易寒讪笑道:“留點遐想嘛,這樣你就會更惦記着我”。
暮雨忙着整理自己的衣衫,褲内濕漉漉的粘着肌膚,讓她感覺很不痛快,那個地方又漲熱漲熱的,讓她心情非常煩躁。
易寒突然看見她脖子鮮紅的指痕,心中暗罵自己玩過頭了,這要被人看見了,可不知如何解釋,忙道:“你脖子的指痕怎麽辦”。
暮雨也不驚慌,從懷中掏出一個袖珍的小盒,在脖子抹了些粉,又從旁邊摘跟荊棘在手背、脖子周圍輕輕拂了幾下。
一臉從容道:“暮雲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卻不能容她活着,你動手還是我動手?”
易寒有些訝異,暮雨用說教的語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