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一早,席夜闌起身,安睡一晚,氣色不錯,芷文打水進屋,席夜闌已經穿好衣衫,洗漱一番之後,朝闊院走去,從今天起她又恢複了往常的晨練。
走出門口,看見兩個大石頭并在一起,突眼的很,不知道爲何見了這景象,心裏總是不暢快,也沒說話,輕輕一挑,将石頭恢複到原來的位置上。
來到闊院,那些侍衛已經在舞刀弄劍,有幾個閑着正打聽看見易統領沒有,芷文抿嘴偷笑。
席夜闌看見了:問道:“芷文,你笑什麽?”
芷文低聲說道:“小姐,昨夜我把他騙到柴房裏關起來了”。
席夜闌皺眉道:“你昨夜見了他”。
芷文心中一慌,才知道自己說漏了嘴,不知道小姐會不會怪自己私自做主,來什麽怕什麽,隻聽席夜闌問道:“昨夜那魚粥可是他做的?”
芷文知道無法隐瞞,說道:“小姐,你放心,我們不欠他的,我給他洗衣服作爲交易,他還是我們不共戴天的仇人”。
席夜闌淡道:“他要是不願意,那交易也看不上,去放他出來,以後我們不要跟這個人有任何瓜葛,也不要提起他,就當他是一個陌生人”。
芷文離開,席夜闌又英姿飒飒的舞着刀劍,護衛們在一旁看着,院子外面的樹上依然有人在偷窺,一切都如初,好像什麽也沒發生過。
芷文打開門鎖,偷偷瞄了一眼,見易寒睡着香呢,心中暗道:“幸虧我有先見之明,提前懲罰你,小姐過意不去才不跟你計較”,蹑着小步兒朝他靠近,身子往前湊了湊。
易寒突然轉身,半卧着身子,手托着臉龐,露出詭異的笑容看着芷文,芷文大吃一驚,撒腿就要逃跑。
易寒手快,拉住她的衣袖,一拽,芷文卻被拉了回來,倒在稻草堆上,雖然上面有稻草墊着,屁股還是一陣辣辣的疼,還沒反應過來,隻見眼前一張戲谑的笑臉離她不過寸許,芷文臉色大變,“你要幹什麽啊”,身子往後縮,雙手拼命的撩着稻草朝易寒扔去。
易寒笑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我想幹什麽,自然是扒光你的衣服爲所欲爲了。”說着眼睛在她大腿和胸脯上瞟了瞟去。
芷文吓的慌了手腳,大喝道:“你敢動我一根寒毛,小姐不會放過你的”。
易寒輕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說着又慢慢的朝她靠近了幾步。
芷文緊張的紅着眼眶道:“我不是牡丹,你不要碰我”。
易寒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稻草,笑道:“好了,跟你開玩笑了。”轉身就要離開,芷文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死易中天竟跟我開這種玩笑,吓死我了,他要是敢玷污我,我就吊死在他門口,化作厲鬼攪的他不得安甯。
易寒突然回頭,芷文吓了一跳,嚴肅道:“不許反悔”。
易寒笑道:“望了告訴你,好好收理我們共同睡過的床,免得被人看見了,壞了你我二人的名聲,你也知道偷情這種事情可不能張揚”,說道最好一副煞有其事,小心翼翼的神态。
芷文怕惹他生氣,突然發作,隻能咽下這個惡氣,一言不發,待易寒離開之後,才将慌忙撥弄稻草,省的被别人看見了,誤會了他們真的在柴房偷情。
看見他的外衫還在,扔到地上,踩在上面洩憤,突然咿呀的推門聲傳來,芷文心中一慌,難道他又回來了取衣衫了,有些惶恐的回頭,卻見是小姐,用獲救時的心情喊道:“小姐,你來了,芷文這下就放心了”。
席夜闌聽出有什麽不對,冷聲道:“他侮辱你?”
芷文見小姐臉上有了殺意,忙道:“不是,他欺負戲弄我”。
席夜闌臉色這才暖了下來,淡道:“我不是叫你不要去招惹他嗎?”
芷文用委屈的語氣道:“是他招惹我的”。
席夜闌淡淡道:“先跟我回房再說。”
芷文朝她走來,席夜闌朝那外衫看了一眼,說道:“衣服也拿上,被人瞧見了,就算沒事,别人也會浮想聯翩,總是不好”。
芷文隻好硬着頭皮,将那件被她踩的髒兮兮的衣服随手拿上,追了上前,見小姐滿頭汗水,問道:“小姐,你今天怎麽這麽快”。
席夜闌淡道:“舒緩一下身子就可以,不宜太過長久”。
兩人回到房内,席夜闌問道:“怎麽回事?”
芷文這才一五一十的把昨夜将他騙到柴房裏的事情說出來,席夜闌有些生氣,“我豈是那種女子,你這不是壞我名聲”,見芷文顯得有些愧疚,淡道:“也好,懲戒一下他,心裏也好受一點”。
芷文見小姐不責怪,有些高興,随手将衣衫一揚,席夜闌見了這衣服,有些狐疑發問道:“夜冷露寒,他怎麽會無緣無故脫衣服呢?芷文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着我”。
芷文連忙擺手道:“小姐你千萬不要誤會,這衣服是他脫掉放在稻草上墊着的”。
席夜闌淡道:“男子沒有這般計較。”
芷文随口應道:“也許他以爲你真的要來,怕弄髒了你”。
芷文這一語之後,席夜闌不再問這件事情,轉移話題道:“準備下熱水,我要沐浴一下”。
芷文正要離開,席夜闌看着衣衫道:“看~書就來你拿去洗幹淨還給他”。
芷文顯得有些不太願意,不過還是将衣服拿了出去。
幾日過去,易寒看是閑着沒事,卻經常出府而去,秘密籌備刺殺計劃,這種事情可不能出半點差錯,所有他顯得非常小心認真,這件事情到目前爲止也隻有葉白衣一個人知道,而同時也從席幕德口中套出皇帝身邊護衛的詳細,一點一滴的将這些資料掌握在自己的手上,席幕德以爲他用心,自然将自己所知的全部告之。
明日就是祭祀大典,易寒還抽空到淑德府走一趟,見了葉白衣,再次囑咐一聲,順便将自己了解的信息告訴葉白衣,葉白衣一直是那種萬軍從中色不變的淡定表情,無論易寒說的多兇險,他依然同樣的臉孔。
吩咐之後,也不打算多久留,離開房間朝大門方向離開,驟然看見脫俗一個人呆呆的坐在亭子邊,卻打算悄悄繞道而行。
走了一會,隻聽身後一聲非常不悅的聲音傳來,“你倒是跑啊,你倒是溜啊”。
易寒轉身笑道:“誰惹我們家的俗兒大小姐生氣了”。
脫俗毫不客氣的指着他,說道:“就是你!”
易寒拉着她的手,輕笑道;“我們到亭邊坐一會”。
脫俗甩開他的手,冷聲道:“不要碰我”。
易寒笑道:“好,沒什麽事,我走了”,說的就真的要走。
脫俗冷聲道:“你敢邁一步,我就跺了你的腳”。
易寒好笑道:“那你想怎麽樣?”
脫俗娉婷而立,用嬌滴滴的溫言軟語道:“沒想怎麽樣,就是要讓你這樣站着”。
易寒呆呆思索,卻沒有主意去聽,不知覺的挪動腳步,腳背卻突然一疼,卻被脫俗狠狠的踩了一下,隻聽她冷聲道:“把我的風當耳邊風,你以爲我真不敢跺嗎?”
易寒哈哈大笑,原來她說的跺腳是用腳跺啊。
脫俗俏目大睜,“你還敢笑,我恨死你了”
易寒笑道:“不知道脫俗小姐是恨死我了,還是愛死我了,照我猜想,估計在床上的時候愛死我,好多天沒找你一起嬉戲,心裏癢的慌,所以又恨死我”。
脫俗俏臉飛紅,美豔不可方物,含嗔怒道:“你欺負我,還敢如此取笑我,你若是以此種心态視我,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向你屈服,你以後也别想碰到我一丁點”。
易寒戲谑道:“可是你叫的很歡快”。
脫俗氣的眼淚就要飛出來,跺足道:“我沒有,那是被你弄疼了”,見易寒一臉不以爲然,瞪眼怒道:“你不信?”
易寒搖了搖頭,認真道:“不信”。
脫俗美麗的大眼睛連閃幾下,用不可置信的語氣道:“你那麽大的東西進入我的體内,你跟我說不疼,你可知道”後面的話終究太過下流羞恥說不出口,揚起劍鞘,咬牙切齒道:“今日我就讓你試一試,這麽粗長的東西塞進體内是什麽滋味”。
易寒有些驚恐道:“你想幹什麽,有些事情能開玩笑,有些事情可不能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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