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易寒當着她的面霸道的一吻,脫俗根本無法避免,當嘴唇被濕潤粘上的時候,脫俗隻能雙目怒瞪,來發洩自己的不滿。
易寒一開始隻不過想與脫俗開玩笑而已,不過當他吻了上去,立即迷戀上她甜美的紅唇,他很有技巧的輕吻着,隻是用自己的嘴唇摩挲着她嬌嫩的嘴唇,讓彼此雙方的嘴唇變得更濕潤光滑,他的溫柔讓脫俗身體上接受這種強吻,雖然她的心裏不願意,但随着甜蜜快樂的,這種不願意變得越來越淡,漸漸的她她絕美的容顔以爲情動而帶着一絲誘惑的紅暈,雙眸微張輕輕眨了眨。
易寒太愛她這嬌羞的模樣,手指輕輕撓着她的後頸,給她帶來輕麻舒服的感覺,嘴上變成深深的吻,他要讓脫俗沉浸在這種甜美得感覺之中,這是對付一個心裏對男子有排斥的女子最好的手段,脫俗閉上眼睛,身體與心理的溫馨讓她暫時忘記了易寒讨厭的印象。
易寒的吻輕柔而節奏有力,他用嘴唇含着又輕輕的松開,重重的在她紅唇表面滑動過。
脫俗無法掙紮反抗,緊閉妙目,随着易寒火辣的熱情推動,而讓她的粉頸輕輕搖晃,妙鼻輕輕吐香氣,繼而氣喘噓噓,緊接着紅唇在吮吻間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聲,偶爾夾雜着誘人的悶哼聲。
易寒手臂環扣在脫俗的後頸,手指輕撓着她的耳鬓,嗅着她甜美.體香的醉人氣息,另外一隻手失控地探入下擺,搓揉着她的結實充滿彈性的大腿,緊貼亵褲的大腿,依然讓人感覺細嫩柔滑,易寒的心快樂極了,撩起了下擺,緊緊包裹在亵褲之下那對修長的美腿,讓人有屈于之下的**,大腿能感覺到翹挺豐盈的臀兒無隙的深陷他的大腿,微微彎曲的膝蓋連着髋骨勾勒出女性渾圓的優美曲線,還有那突然内凹的一抹淺淺的誘人溝壑。
易寒的手掌從大腿滑過她的側臀,從抹胸下擺探入,停留在她的小腹上,隻感覺手心溫暖極了,這一種突然感覺的冰涼讓脫俗身子輕輕一顫,易寒柔聲問道:“冷了嗎?讓我手借着你的肌膚溫暖一下就好了”。
脫俗憤憤的狠瞪了他一眼,隻是他嘴角溫馨的微笑卻讓她内心沒有多大的抗拒,心中暗忖,“他真是一個誘惑女子靈魂的魔鬼”。
易寒驟然見了她如花瓣般嬌嫩的雙唇,情不自禁的又吻了下去,這一次他也情動了,更是熱情更是火辣,已經不滿足吮吸她的雙唇,用舌頭頂開了她緊咬的玉齒,品嘗到她柔軟的丁香小舌,隻覺清香潤滑無比。
他隻是盡着自己的手段,撩撥品嘗了幾下,突然看見脫俗眼角露出一絲狠色,她玉齒要咬斷易寒舌頭,隻是在咬下去的一瞬間卻猶豫了,他一直對自己很溫柔,所作所爲也并不是很下流,這一絲猶豫讓易寒抱住了他的舌頭。
隻是易寒還是感覺到舌頭一陣很強烈的劇痛,他捂着嘴邊,臉上肌肉有些扭曲,忍着疼,脫俗突然咯咯笑了起來,眼神露出一絲狠色,卻輕輕一躍,離開易寒的懷抱,盈盈而立,站在易寒的面前,這一次她的眼神不再羞澀難堪,而是露出一種盯着獵物的光芒。
易寒大吃一驚,怎麽這妮子能行動了,猛地,臉上冒起了冷汗,壞了,剛才我如此欺辱她,這會還不要了我的命,他一言不發,假裝鎮定。
脫俗的一對眸子卻一直在凝視着他,隻聽她說道:“我說過你會後悔的,你這種**粉,我隻需要一個時辰就能恢複行動,而你悲慘的命運就要開始了”。
易寒立即說道:“我剛才吻了你,你很享受”。
脫俗臉色一冷,“胡說,我沒有感覺,一點都沒有感覺”。
她據理力争掩飾的模樣神情,卻讓易寒感覺可愛極了,她是個純潔的女子,根本不知道情.欲是上天贈送給動物的天賦,沒有人能違反這個規律。
脫俗見易寒還敢笑出來,剛想狠狠扇他一巴掌,驟然看見他隻穿着内衣短褲,記起剛才他溫柔的給自己披上外套,心中一軟,手掌在他臉龐卻生生停了下來,淡道:“我不打你,你這種人不值得我動手”。
易寒大喜,說道:“我一直知道,你骨子裏是個溫柔如水的女子”。
脫俗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驟然看見他放在旁邊的**粉,露出一絲微笑,拿在手上,捉了一把輕輕的灑在易寒的臉上,易寒卻一早就屏住呼吸。
脫俗笑道:“沒想到你居然這麽聰明。”卻點了易寒的穴道,手指在易寒肋骨下面癢處輕輕撓了起來,易寒頓時感覺一種酥麻的快感襲遍全身,身子輕輕顫了顫,憋漲着臉,就是忍着不笑。
脫俗邊撓着邊哄道:“笑出來嘛,笑出來又不會死”。
易寒心中苦笑不得,這妮子真是調皮到沒邊了,居然如此戲弄自己,卻也知道脫俗已經沒有殺他之心,隻不過要好好報複一下,讓她内心平衡一點。
脫俗見他臉色漲的通紅,對他如此堅毅,不知道爲何心中越來越不舍得折磨他,跺了跺腳,一臉幽怨道:“真是氣死人了”。
易寒見了她這個模樣,卻禁不住大笑起來,脫俗見他大笑,迅速的将**粉灑在他的臉上,瞬間易寒感覺自己腦袋一沉,身體漸漸變得酥軟無力,這滋味并不好受,好似發高燒時,身體是那麽乏力而且是難受的,心中想,剛才她如此難受,自己還欺負她實在不應該。
脫俗咯咯笑了起來,“現在嘗到這種滋味,知道不好受了”。
易寒卻沒有跟她頂嘴,帶着歉疚的眼神說道:“對不起”。
脫俗一呆,旋即又無奈地跺了跺腳,“你怎麽不兇一點,惡一點,這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殺了你,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讓我非常讨厭”。
易寒内心有一種甜絲絲的感覺,此刻的脫俗是如此可愛美麗,他的眼睛變得深情無比,凝視着脫俗,這癡情的眼神讓脫俗心中微微觸動,不敢與他正視,她很害怕易寒這雙眼睛,隻要看上一眼,再冷硬的心也化成一灘水,她真想這麽就算了,可是驕傲的内心又不肯這麽便宜他,他親了自己的嘴,還摸了自己的身體,最輕的懲罰也要閹了他。
隻見脫俗朝他胯下盯去,心一橫,閹了再說,易寒心知不妙,忙道:“我還有妻子,你改不會想讓他守活寡”。
脫俗卻冷漠道:“誰讓她嫁給你這樣一個采花賊,讓她改嫁就不用守活寡了”。
易寒道:“這樣更惡毒,更慘無人道。”
脫俗驚喜道:“你害怕了”。
易寒又怎麽會害怕她呢?見她期盼的眼神,違心道:“我害怕了”。
脫俗喜悅道:“那你來求我啊,求我放過你”。
易寒突然冷聲道:“俗兒,你别欺人太甚了”。
看着易寒犀利的眼神,脫俗不知爲何,心裏有一種畏懼,一種比師傅還要威嚴的畏懼,似乎與生俱來,她别過臉去,諾諾道:“我從不欺負人,是你先來惹惱我的”,一語之後,冷聲道:“你欺辱我,還玷污我的身子,閹了你,過分嗎?”說到底,她心裏還是不太舍得,假如真的毫不猶豫,何須跟易寒如此廢話,卻撕了一條布條,蒙在易寒的眼睛,“這這算眼睛太讨厭了”。
易寒眼前一片漆黑,淡道:“讨厭,你可以把我的眼睛挖出來”。
挖了他的眼睛,脫俗垂下眼睑,輕輕低下頭,沉默不語,過了一會之後,突然用手捂住易寒的嘴巴,大聲道:“你閉嘴,閉嘴,你的話太讓人讨厭了,我現在很生氣,這麽迷人的眼睛怎麽可以挖掉呢?”
易寒保持沉默,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他心裏愛着脫俗,所以脫俗害怕他這雙眼睛。
緊接着,隻聽脫俗說道:“你不是喜歡女子嗎?我就讓你嘗嘗感覺的到,卻嘗不到的滋味”。
脫俗脫掉自己的衣衫,易寒聽到聲音問道:“你在幹什麽?”
脫俗勾魂道:“我在脫掉自己的衣服,想不想看?可惜你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