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理所當然道:“我爲什麽要回避,要不是我怕玄觀害羞,這些事我還想親手做呢?”
玄觀笑道:“沐彤,讓他留下來,對他,我已經沒有什麽可保留的”。
易寒卻笑道:“我還是出去,若是讓愛潔的玄觀看見自己滿身污穢,不知道要羞成什麽樣子了”。
他站了門口候着,一會之後,沐彤要叫喚他進去,指使他将水拿去倒掉,易寒樂呵呵的照做,“那你好好照顧玄觀,這些粗活就由我來做,有什麽吩咐盡管做”。
玄觀道:“寒郎,委屈你了”。
易寒淡淡擺手,“應該的,應該的”。
玄觀看着易寒的背影,喃喃道:“他對我一分好,我都牢記在心,百倍千倍回報于他”。
易寒端着水,邊走邊傻笑着,心中快樂無比,完全沒有看見前方一個冷冰冰的紫衣女子正在盯着他看。
這女子正是**俗,早上她看見自己隻穿着**躺在**,又羞又怒,回想起昨夜的事情,隻知道自己被人打暈,後面的事情卻不記得了,難道是這個師叔深藏不露,一直在裝瘋賣傻,匆匆穿好衣衫,持劍就要出來殺人,來到易寒的住處,一腳踹開大門,就要讓他生不如死,房内卻空空如也,向其她師妹大廳這個師叔的下落,師妹們見了她這副表情,都閉口不談,**俗尋了一天,愣是沒找到易寒,正打算回屋呢,卻沒有想到易寒卻送上門來。
冷喝道:“你可曾碰我的身子?”
易寒擡頭看見**俗,驚喜道:“俗兒,原來是你”。
這一聲親昵的叫喚,讓**俗氣憤不已,也不打算再問,先跺了他的手腳,再嚴刑拷問。
這一劍又是毫無征兆的劈來,易寒自我反應的将水潑了出去,**俗猛的躲避不及,被潑成落湯雞,嬌軀抖顫,小臉崩的僵硬紫青,那雙眸子似要噴出火來,咬牙切齒道:“我要将你跺成碎片”。
易寒知道這個時候跟她說什麽話都是枉然的,木盆随手扔去,木盆瞬間被**俗削成碎塊。
易寒落荒而逃,緊張的往懷中淘去,看看有什麽救命的寶貝,一路跑着一路看着,有什麽人出現來阻止**俗,又見鬼一次,跑了半天,一個人也沒有。
**俗臉上勾勒出一絲冷笑,她像貓戲弄老鼠一般,并不是一下子就把它咬死,她要折磨到對方絕望,她讓對方感覺到她的存在卻故意不靠近,易寒跑着跑着離開了山莊,來到一個荒蕪人迹的山頭,這會他可比以前厲害的多,可是大病初愈,身體已經不是正常人,隻感覺胸口處絞疼的很,卻終于停了下來。
背後傳來甜甜的聲音:“師叔,你逃跑的本事就這樣嗎?假如你沒有别的本事,今日可要吃苦哩”。
眼前黑影一閃,一陣香風飄來,“無影腳”。
易寒換亂之中,将剛才一直捏在手心的**粉朝**俗灑去,這是辣娘子從傅明佩身上搜尋到的,在上雲霧峰頂的時候,遞給他防身的,被這種**粉灑中,無論武功多高,瞬間全身酥軟無力。
易寒臉上像被閃電打中一樣,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半張臉,**俗身子剛落地,整個人卻搖搖晃晃,隻感覺身體沒有半點力氣,她繃着臉勉強支撐自己的身子不要倒下,聲音變得無力道:“你竟如此無恥”。
易寒如釋重負,要收拾這個脾氣火爆的**俗,看來還是得用硬的,冷聲責備道:“你這不分青紅皂白的脾氣還是一點也沒有”,雖是責備,語氣卻顯得遷就寬容。
“要你管!”說完這句話,**俗手中的劍掉落下來,身子**的就要跌坐在地上,驕傲的眼神依然不肯屈服,神态變得嬌豔無比。
易寒卻猛地來到她身邊,輕輕的将她扶住,**俗身子無力的斜卧在他的胸膛,一雙眼睛卻充滿憤怒的盯着易寒,映入眼中的卻是一雙溫柔溺愛,沒有半分**.念得眼睛,她甚至能從眼中看到一絲苦澀,**俗心頭一顫,爲什麽他會用這種眼神看着自己。
易寒将她平躺放好,輕輕的解開她濕頭得裙子,他的動作很自然,自然到熟練無比。
**俗一想到自己要被這個無恥之徒給玷污了,臉色一陣蒼白,閉上眼睛,一滴清淚從她的眼角滾落,彎曲而**的睫毛,随着緊閉的眼睑而顫抖不已。
随着易寒褪下她的裙子,露出比月光要的皎潔的**,那充滿女性彈性如玉一般溫潤的**,晶瑩剔透下,散發着**的光芒,易寒心動的看了一眼,手上的動作有些停滞,不過他隻是稍微停了一下,又繼續褪掉她的衣衫,這一次速度快了許多。
随着完全褪下裙子,**俗包裹在**下面曲線玲珑,凹凸有緻的身材暴露在月光之下,**俗咬着嘴唇,羞憤不以,蒼白的臉蛋漸漸出現了紅暈。
這怯然凄羞的神态,讓人見了爲之憐愛,易寒溫柔的擦拭她眼角的淚水道:“哭什麽,我不準你哭”,一語之後卻迅速開始**掉自己的外衫。
**俗激動的心情剛剛被他溫柔的言語安撫下來,驟然看見他開始**衣,猛地又變得忐忑不安起來,易寒身上隻穿着短衣短褲,朝她走近,每一步都讓**俗緊張的心兒噗通飛快亂跳,特别瞧見他千瘡百孔的短褲内,那烏黑濃密的惡心之物,這更讓**俗有種在地獄邊緣徘徊的絕望,她很想咬舌自盡,可她要報仇,小看自己的對手讓她即将付出慘重的代價,下一次她要毫不保留的殺死他。
就在**俗心情緊張矛盾的時候,易寒摸着她顫抖的身體,溫柔道:“俗兒,你冷了嗎?”說着,便将自己褪下來的外衫輕輕的套在她的身上,**俗整個人頓時呆滞了,一顆心暖烘烘的,似乎從地獄一瞬間到了天上,不知爲何,一瞬之間,她對這個男子的印象發生天翻地變的改觀,假如他真的是想來哄騙自己的一顆芳心,**俗承認他做到了,因爲此刻她心裏再也興不起殺了他的念頭。
充滿彈性的**,緊緊包裹在亵褲之下**的美腿,還有玲珑浮凸的**,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忍住,**俗能看見他**醜惡的東西正猙獰怒漲着,他有了**.念,可是易寒卻忍住了,他的動作依然很溫柔,因爲他深愛的這個女子,他不會欺辱她。
他将給**俗穿好衣衫,蹲在她的身邊,笑道:“現在怎麽辦?”
**俗冷冷道:“你幹的好事,你問我幹什麽?”
易寒笑道:“你要取我性命,我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
**俗卻驕傲的凝視着他,“你會後悔的,等我恢複行動,我依然會殺了你”
這個傻瓜,難道不知道别人就算對你沒有殺心,聽了你這話還不辣手摧花,易寒堅決的搖頭,“我不會後悔,就算你要殺了我,假如真的死在你身上,那也是我傷害你所得到的報應”。
**俗聽了這話,眸子好奇的眨了眨,陷入思索之中。
易寒道:“石頭涼,還是墊在我的身上”,說着卻做了下來,将**俗的脊背墊在他的**上,**俗感覺後背有一堅硬之物,冷着聲道:“把你那髒東西挪開,咯到我了”。
易寒哈哈大笑,“那是因爲你太美麗動人了,它才會如此活躍”,卻盡量讓**俗的身子往**外面挪動,盡量遠離**俗口中的那髒東西,手指輕輕的摩挲着她的頭發,一言不發。
**俗很享受這種溫柔的感覺,卻冷冰冰道:“不要碰我”。
易寒笑道:“别調皮,現在我做主,你再不聽話我就**你的衣服。”
**俗蹙起眉頭,還鴨子嘴硬,“你敢!”
易寒露出微笑道:“我當然敢,可我不舍得”。
**俗又被他溫柔的語氣勾的内心一蕩,暗暗罵着自己不知廉恥。
易寒也沒再說話,隻是溫柔的撫着她的頭發,這讓**俗感覺她正躺在鋪着**絲綢的柔軟的大**,舒坦的就想這樣睡着,無形之間,易寒已經讓她有一種安全感,一種她口上不願意承認的安全感,這種感覺是那麽熟悉又是那麽陌生。
易寒一直在凝視着**俗,看見她眸子微微垂下,淡淡紅暈的雙頰可愛極點了,悄悄的在她臉蛋親吻了一下,一股清香樸鼻而來,貪婪的嗅着她甜美.體香的醉人氣息。
一把冷冷的聲音突入耳中來,“你以爲我睡着了嗎?你這個僞君子”。
易寒哈哈大笑,“那這一次,我就當你的面,光明正大一點”,目标卻是紅潤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