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松了一口氣,低頭但見那翻沼荷瓣處,rou兒脂酥黛黛,恰似月下梨花,雪白一片紅暈半縷,幾樹青松帶雨,渾然十分可俏,不禁笑道:“沒有比這個更勾引人的屁股臉蛋兒了”,倘若不是剛剛大戰完畢,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抵擋住這種you惑。
雲觀月身子軟綿綿的趴在冰上一言不發,喘着氣,易寒将她抱起,赤身走出水面,柔聲道:“地面涼,在你我身後靠一會”,卻感覺雲觀月的身體依然熱的發燙,紅暈蔓延至她的雙肩,雲觀月卻一言不發,她的眸子mi茫充滿渴望,奇怪的是眼睛留下淚水,貝齒咬緊牙關,易寒從來沒有看見達到頂峰之後的nv子這番表情神态,她應該甜蜜溫暖,舒适yu睡才是,莫非她依然沒有滿足,這讓易寒情何以堪,剛才他覺得自己表現的要遠遠勝過一般男子,他可有不少聽床的經曆,這也讓他在對床上之事充滿自信。
雲觀月卻被這種幸福感包圍着的罪惡與恐懼折磨着,易寒的溫言細語,懷抱和胸膛,讓她緬懷剛剛的快樂,她将嘴唇咬出血來,血腥味入鼻讓她得到短暫的理智,她美麗的眸子冷冷的露出殺機,“你侵犯了我,我應該殺了你,或者殺了我自己,也許我們一起死”。
易寒卻突然像發瘋一樣,把雲觀月推開,讓她赤.luo的身子枕在冰冷的石面之上,“我不能死!”他的語氣無比堅決,堅毅的臉容充滿信念。
雲觀月問道:“剛才你快樂嗎?”
易寒沒有否認,“一會你就會痛快到生不如死”,話音剛落,雲觀月身子突然來到易寒的身邊,易寒隻感覺胸口一陣劇烈的痛疼,咆哮一聲,雲觀月五指已經cha入他的胸口,似乎要将他的心揪出來,她的手輕輕的深入,柔弱無骨的纖纖yu手像一把鋒利的劍,易寒臉上的青筋冒出,汗水如雨滴落,他喉嚨咆哮着,卻沒有聲音,“疼嗎?此刻隻有心在疼,不久之後你身體的所有部位都會感受到這種痛楚”,雲觀月一臉平靜道。
易寒舉起顫抖的手朝雲觀月打了一巴掌,雲觀月沒有躲避,那巴掌卻那麽的無力,他的身體所有的力氣都用在抵擋非人痛楚,他咆哮道:“不要傷害我的心,它不能收到半點傷害,他是屬于我最摯愛的nv子”。
雲觀月輕輕道:“癡情的男兒,我應該溫柔一點,不應該讓你如此痛苦,可是最終結果都是要死,你已經不會回憶,痛一點又有什麽關系呢?”說着說着,她眼角流出憐憫的眼淚。
易寒突然捉住她的雙肩,顫抖道:“雲觀月,我需要你幫助我”。
雲觀月卻哈哈大笑,“我連自己都幫不了,又如何幫你”,她的手指輕輕chou出,易寒隻感覺輕微的刺痛,或許剛才真的太痛了,前後反差才讓他有這種錯覺,雲觀月輕聲說道:“心還是好的,一點沒傷到”,卻彎下腰翹起tun,親吻着他胸口上的傷口,嘴唇帶着溫柔,舌尖拂去上面的血迹,她的嘴似療傷的妙yao,她親吻過的地方不再流血也不再疼痛。
雲觀月站直身子微笑道:“除非你能征服我,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易寒道:“你知道清香白蓮的下落嗎?”
“她在朔風山雲霧峰頂”。
易寒大喜,“雲觀月,快幫我打開冰men,我要立即趕往朔風山”。
雲觀月輕輕搖頭,“出了這men,我就要大開殺戒洩憤,誰也攔不住我,除非你能征服我,或者我給你的痛快”,她的手掌輕輕的撫上易寒的胸膛,指尖劃動給易寒帶來輕麻的觸感,微微彎着的手指似在尋找下手的部位。
易寒無懼道:“你要用手指戳死我嗎?”
雲觀月的手指在易寒的太陽xue停了下來,輕聲說道:“快的很,你甚至來不及感覺到疼痛就會死去”。
易寒淡道:“就像剛剛一樣嗎?也是一刹那”。
雲觀月眼中帶着幾分眷戀,“那就再做幾次,再一起死”,她橫豎的手指,豎直起來,用指心柔着易寒太陽xue,掌心托着包裹易寒的臉龐,踮起腳尖親吻他的額頭,“盡情釋放你的熱情,這是最後的快樂”。
易寒問道:“需要多少次才能滿足現在的你”。
“三天三夜!”平淡的沒有任何感情的語氣。
易寒吓得差點沒暈倒,卻笑道:“你在開玩笑”。
雲觀月mi茫的看了他一眼,“我乃天生素nv,這股yu望,我已經壓抑了二十年”。
“爲什麽壓抑?”易寒突然間變的冷靜。
“因爲我是雲觀月,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yu望控制我的身體。”
“可是你剛剛就做不到,所以你不算是雲觀月”。
“所以我要殺了你”。
易寒輕蔑道:“你殺了我,誰來yin你,你的兩個俊美的徒兒?”。
雲觀月突然賞了易寒一巴掌,“我殺人無數,第一次打人”。
易寒眼神一絲狠se,雙手握住她胸前雙峰,用力擰成錐形,拇指蹂躏着頂端嫣紅,雲觀月卻花枝luan顫,咯咯放誕笑了起來,“一雙手還遠遠不夠”,易寒低頭看着她xiao腹之下隐約露出绯紅的草絲花邊,贊道:“很美,臨溪yu溝映丹桂,數簇喬草如潑墨,情愛點破海棠紅,袅袅千流奏瑤琴”。
雲觀月摸着他的眉頭,自言自語道:“不知道皺起來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麽好看”。
易寒撒謊道:“我從來就不皺眉,沒有人知道”。
雲觀月嬌柔地将臉頰貼在他的胸口,昂頭注視着易寒的眼睛,“沒有人是不眷戀的,快樂了,你自然就會眷戀,我眷戀你的身體”,摸着他的嘴唇,“還有這甘甜如蜜的嘴唇”。
易寒笑道:“說話的是我的舌頭”。
“我說的是味道”,說着話得時候雲觀月瞳孔變大,mi茫到了極點,她身體的紅暈已經覆蓋到她的胸口,她的身體絕不像她表情那麽平靜,她是雲觀月,她的毅力遠勝普通人。
易寒溫柔撫摸她的脖子,問道:“你很痛苦”。
雲觀月勉強露出笑容,“在床上的時候,你被人踢下來過幾次”。
易寒明白她的話,這個時候不是唠唠叨叨的時候,而是應該解除她的渴望。
易寒将她橫着抱去,“我找一個方便用的上力的地方”。
“那你需要好好挑選,我怕你站不穩”,說這話的時候,雲觀月手指輕輕的在他胸口劃着圈圈。
易寒心頭頓時一dang,腹下筆峰挺立,彈了雲觀月的tun兒一下,雲觀月含笑道:“最後的快樂,你爲何還這般矜持”。
易寒走着,腹下不時摩擦她的tun兒,“我怕吓到你。”
雲觀月輕輕一笑,“吓人麽,我好久沒有被人吓到了,這讓我很期待”。
易寒走到石桌之前,手一掃,将桌子上的東西倒落地上,叮當聲響,好事一首悠然弦曲的開端,将雲觀月放下,雲觀月自然而然的趴在石桌上,她一襲潔白,輕舒雙臂,纖纖yu指細細彈開,雙腿款款并直着,她的眼角眉梢都布滿了等待的欣喜,一頭黑瀑絲間無隙緊貼頰頸,青絲尾端如花綻放灑落石桌之上,懷揣着對快樂的憧憬翹起了tun兒,瓣中紅妝羽飾,這雅緻行頭連山川河流都被她的美所傾倒。
萬籁俱寂,兩人屏住呼吸,醞釀着暴風雨,人若有情人亦美,她并着腿等着易寒來分開,這股風情将水,讓荷花變得妩媚,水波漣漪點點。
随着易寒手掌的挪動,雲觀月的腿也慢慢分開來,她的腳尖似踏在水波之上,風兒拂過,如此飄逸潇灑沒有半點生硬,易寒的手指似花靜靜綻放,滋養心頭那飽滿的情感通過另一種方式表達出來,濃厚的清露沾濕了他的手指,碧幽幽的chun草是多麽柔軟,茂盛和充滿着生機,一直蔓延到生命所能踏足的邊緣,觸着草上晶瑩的露珠,劃過銀se的xiao溪裏,輕輕的撩一潑水花,晶瑩熠熠,鮮紅圓潤的帷幔分離,緩緩的揭開它的真面目,澄清的清溪萦回其中,白茫茫的姿,玲珑繁繞勾勒出一副令人心曠神怡,dang滌靈魂的美景,易寒胸中好像裝上了山川湖泊,讓你感覺占據了這片沃土,你就擁有整片山河大地。
易寒感到親切,值得他愛撫沉醉,他親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