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争、林薄名、蘇中行三人相繼彈奏一曲,歌頌山川河秀,曲乃是自己所譜,曲子雖比不上“高山流水”精妙,但貴在是自己心曲,情真意切,若論曲藝何不争要遠遠勝過林薄名與蘇中行,隻是此乃比琴操,琴藝高低并不在其中。
圍觀衆人又大飽耳福,隻感覺四人奏來琴音美妙極點,非琴道高手者,卻難分辨琴藝高低者,于是紛紛談論起來那一人彈奏的最好,各有說法卻沒有統一的意見,又論動聽入人心,還是小王爺的高山流水擁護者最多,他們并沒有聽到玄觀等人的談論卻不明白其中關鍵。
遠處的郡王爺笑道:“賢王,你說你這個侄兒有幾斤幾兩你心底清楚,看來可是謙虛了,剛才各比一曲,就他最爲動聽普衆”。
賢王笑道:“郡王兄,其中定是有什麽關鍵我們并不知道,若論造詣其他三人要遠勝于我這個侄兒,自譜一曲,我那侄兒就做不到,倒是那何不争琴道造詣确實非凡,要遠遠高出其他三人一籌,緻于情方能鍾情于曲”。
再說易寒這邊,無精打采的,隻感覺有點無聊,他非常尊重那些人,可是就是打不起精神來,旁邊的那位公子問道:“這位兄台,你說這四人,哪人彈奏的要更勝一籌。”
易寒不假思索道:“何不争。”
那公子訝異道:“爲何?我怎麽感覺小王爺要更厲害一點”。
易寒懶洋洋道:“也不算厲害了,那種曲子我也彈奏的來”,
那公子一臉驚訝,“兄台你若有這等本事,何不上前同台競技,追求玄觀小姐”。
易寒淡淡道:“心事宜明,才華須韫君子之心事,天青日白;不可使人不知;君子之才華,玉韫珠藏,不可使人易知。
本來那公子不以爲意,突然聽見易寒這話,驚歎道:“想不到兄台竟有如此高的修養,實在讓在下意外”,卻聽易寒歎息道:“玄觀小姐實在太難泡了,不是我不想,隻是一想到被她變着戲法作弄,心裏就不爽快”。
那人卻不明白易寒爲何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正訝異着,易寒卻繼續懶洋洋的,不太想說話。
旁邊有人聽到他們的對話,有人冷笑道:“别吹牛皮了,上面七人哪一個不是琴道不是頂尖人物,你若有這種本事早就撲上去,把玄觀小姐搶到手”。
易寒大喜道:“這話有理,哥幾個,要不你們提名我上前插個位置,讓我争取得到玄觀小姐的芳心可好”。
幾人呵呵一笑,一人笑道:“兄台,他們個個手持名琴,若是凡琴如何能與着争鳴,你首先應該擁有一把名琴,才有這個資格,我們一定爲你的勇氣而支持你”。
再說着何郁香看到了真正的何不争,才知道剛剛在路上被人騙了白白讓他占了便宜,心中氣憤,原來是個貪花好色之輩,大感後悔,四處瞧看,希望将這個冒充别人的登徒子給揪了出來,突然看見那假冒之人正在誇誇奇談,見了他那模樣,怒火頓時燒到了喉嚨口,不吐不快,那人犯了三條罪,一個欺騙自己,二是非禮自己,三是侮辱自己的清白,對着身邊一個男子說道:“何石,你跟随在我身後,小姐今天要粗魯一把”。
說着何郁香帶着一名男子朝易寒方向走了過來。
這林齋齋也看見了易容之後的易寒,也顧不上聽琴了,怒視着易寒,牙齒咬的崩崩響,對着一個臉上有一個猙獰的刀疤的男子說道:“刀疤,跟着我來”,這一次刀疤臉跟着兄長前來,她剛好可以派上用場。
易寒與幾人正聊的過瘾,突然發現身邊幾人一臉失魂落魄,無心聽他講話,望去,我的媽呀,隻見左右兩邊,何郁香與林齋齋各帶了幫手朝他走了過來,看來是來找茬的。
易寒佯裝鎮定,林齋齋先到,指着易寒對着刀疤臉說道:“将他帶走”。
易寒微微一笑,對着林齋齋說道:“林小姐,當夜一宵,在下不能滿足與你,如今我想把這個機會讓他别人”。
林齋齋一臉訝異,不明白他話中之意,易寒卻忙着給周圍幾位公子使眼色,一副你知我知的神情,确實,林齋齋妩媚入骨,一下子就能讓人聯系到那方面上去,幾位公子心中一蕩,絡繹高舉着手,說道:“我願意提着兄台受過”。
林齋齋冷冷道:“刀疤,剛才說話的,各賞一巴掌,不要太輕了”。
隻見刀疤臉身形一動,那幾位公子,臉上各挨了一巴掌,被打的有點頭暈目眩了,看到得東西都有重影,非禮大家小姐,就要做好被她家下人打的心裏準備。
易寒讪讪對着林齋齋笑道:“林小姐,你還是老樣子,喜歡粗魯主動,幾位公子既然承受不得,那我隻好拼死一博了,不過一會你手上可要輕點,别把我給弄疼了”。
林齋齋冷冷道:“柔兒不在,我看現在誰能救你”。
易寒決然道:“好,我們到那邊樹林去,這一次我要與你戰至黃昏”。
幾位公子不是蠢貨,主要是易寒太能裝模作樣了,加上林齋齋的話聽起來有點暧昧,不禁讓人浮想聯翩,加上聞到從林齋齋身上飄出來的幽香味,不禁腦袋一熱,又高舉着手,“我來替這位兄台受過”,就像剛剛這位易兄所說的,男女之間若不主動大膽,不要臉皮,老是彬彬有禮,何年何月才能親近到對方,這會剛好可以實學實用。
林齋齋嘴角挂着淡淡笑意,看着這些公子,每個人被她看的心神蕩漾,果然是一個**入骨的尤物,這會就開始勾着我了。
隻聽林齋齋笑道:“一個一個來,别着急,等我先處理他再說,很快的,他頂不了多長時間”本ap。o,說着朝刀疤臉使了個眼色。
刀疤臉走向易寒,易寒正猶豫的要不要反抗,這時一把甜甜的聲音傳來,“何大哥,你受人欺負了,要不要小妹幫幫忙啊”。
易寒佯作大吃一驚,狠拍大腿,“妹子,你總算來了,再晚一步,大哥就要給别人搶走了”。
幾人一聽這話,心裏開始猜測,這易先生會不會是個專門欺騙女子感情的人呢,怎麽一會姓易,一會又姓何,如此看來他與林齋齋同床共榻的可能性非常的大,一俏一媚,這兄台真會挑人。
兩女互視了一眼,她們已經早從别人口中獲悉了對方的身份,一視之後移開目光
朝易寒看去。
林齋齋早就見慣了他哄騙女子的手段,有時候連自己也招架不住他,又何況其她的女子,一下子就猜出這何郁香與易寒存在着某些暧昧關系。
何郁香是想狠揍他一頓,可是這會見了他又舍不得打,更舍不得别人欺負他,卻不明白他的身份,問道:“何大哥,至少你要讓我原諒你,我才好幫你”。
林齋齋冷冷道了一句,“他姓易”。
何郁香白了林齋齋一眼,第一感覺,她很不喜歡這個妩媚入骨的女子,這種女子總是放.蕩有失端莊,她是在與我示威嗎?表示自己與他更熟一點,更親密一點嗎?
易寒道:“你們不要互相諷刺了,爲我在大庭廣衆之下争風吃醋的成何體統。”說着揮袖離開。
何郁香一聽這話,臉突然刷了就紅了起來,忙舉袖掩住自己的羞态,林齋齋卻冷着臉非常惱怒。
沒走幾步卻似在撞在一堆牆上面去,刀疤臉冷冷說道:“沒有小姐允許,你不準離開”。
林齋齋冷笑道:“你倒真有本事,連何家小姐都與你有不清不白的關系”。
何郁香頓時不悅,對着易寒說道:“易大哥,這位打扮的妖妖豔豔的女子是誰啊,倒是長的很漂亮,就是笑容不太溫柔,你可要多管教管教她,免得被人說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