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最寬闊的是大海,而比大海寬闊的是男人的胸懷,男人具有高大雄偉的形象,但也許你會反問他同樣多情,善變,抛妻舍子,虛僞無情這隻是男子特征,大自然賜予雄性動物的顯著特征。
孤龍與秋楓同樣是那種去除了浮躁又具備有獨特風姿的男子,他們不像年輕公子一般情窦初開至真至純卻又心浮氣躁,他們這樣的男子已經是一把大傘,爲弱不經風的女子遮風擋雨,再苦再累也不會說出來,許多女子都希望躲在他們下面受到庇護。
在這裏還是要提到易寒,他是一個不過分顯露,時而真情自然流露的男子,而他的一些舉動很容易讓人感覺他依然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如果一個男子的總是讓愛人感到他的成熟,那麽,這個女子可能沒有能走進他的内心。
孤龍看着秋楓,說道:“秋楓,你需要什麽我可以給你,但是獨有玄觀不能”。
什麽樣的男子才能說出這樣自大的話來,可是秋楓卻淡淡一笑,孤龍這句話是對他自尊的一種極大侮辱,說道:“我需要什麽東西,并不用别人饋贈,我要用自己雙手争取,師兄,你說這句話難道不覺得自己懦弱,還是你害怕了”。
孤龍冷道:“你知道擋在我面前的人,我會毫不留情,我不是怕你,我是怕傷害我們師兄弟之間的感情”。
秋楓攤了攤手,不爲所動道:“那就來,我的眼中隻有玄觀一人是對手,而你跟他們是一樣的,孤龍二字隻不過證明你是一個名聲比較響亮的男子罷了”。
孤龍明白這個師弟才華橫溢,好長時間了,他站在頂峰,卻忘記了還有一個不亞于自己,卻依然在半山腰悠閑散步的師弟,堅毅執着是秋楓的代名詞,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回去,他知道秋楓來了就不會回去,他隻是來說一下而已,孤龍骨子裏的狂傲自信的血液又流淌起來。
這對師兄弟,卻不知道還有一個潛藏起來的敵人,這個敵人他早已占了天時地利人和。
孤龍與秋楓這麽一碰面,頓時讓衆人議論紛紛猜測起來,最大的可能性,秋楓也可能是奇人王師的弟子,要知道光門檻就非常嚴格,假如秋楓不是人中龍鳳,王師不可能受他爲徒,起點秋楓就比别人要高。
易寒對着柔兒說道:“去你蘇姐姐那裏”。
柔兒不悅道:“不要,我要跟你一起做壞事”。
易寒錯愕,這妮子是我肚子裏的蛔蟲,怎麽知道我要幹壞事,卻裝出一副猙獰的表情來,“你再不聽話,我把你扔在這人堆裏,讓你一個人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柔兒咯咯一笑,“那好”。
易寒看着柔兒走到蘇洛身邊,這才放心走開,來到一處人群密集的地方,這裏的人都圍繞着陳禹道身邊,易寒放聲喊道:“那個李玄觀怎麽還不出來,要我們這麽多人等着她,老子都等得不耐煩了”。
這一聲如晴天霹靂,全場突然鴉雀無聲一小會,卻紛紛朝陳禹道這邊方向望來,還有人如此大膽無禮,易寒周圍的人也四處張望,想知道剛才到底是誰在大聲嚷嚷,易寒也裝模作樣起來,這看那看,跟别人一樣的舉動。
不知道是誰大聲問道:“剛剛是誰在大聲嚷嚷,出來!”其他人紛紛同仇敵忾,斥罵起來,易寒也表現出一股怒氣填胸的表情,“實在太可惡了”,說完卻往後退了出來。
這時候他突然感覺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回頭一看,卻看見一個女子,正直視着她,臉上挂着笑意。
這是一個長的很普通的女子,并不是非常漂亮,但是易寒立即感覺到她非常特别,她個子偏高,比甯雪還要高上一點,身材結實靈巧,穿一件普通的長裙,看不出任何女性的凹凸曲線,劉海随意的垂在額頭之上,顯得有些亂,隻是更顯得她清晰的臉容更加柔和。
易寒俯視打量着她,而她輕輕的揚起頭,大膽的直視着易寒,眼神有些冷漫不經心,嘴角卻挂着莫名其妙的笑意。
每一個女子都希望自己象花蝴蝶一樣地飛到男子的眼裏,看到男子眸子裏的一絲迷離和慌亂,這是她對你無言美妙的**,假如你能保持神定氣閑、旁若無她,那會破壞她一天的好心情,易寒是個貼心人,所以他說道:“這位小姐,你是我今天見過最讓我動心的女子”。
适當的恰如其分的入口綿軟、回味幽然的勾搭,這不是下流,而是一種情趣,偶然一遇,這片刻的時光,假如用在彬彬有禮,很顯然你就将老天把一個女子送到你面前的機會給浪費掉了,異性相吸的天性總會讓人興緻濃烈,千萬不要心裏把她當做女子,言行舉止卻把他當做男子。
那女子禮貌而冷淡道:“你踩到我的腳了”。
“是這樣的嗎?”易寒低下頭,果真自己的腳正踩在她的繡花鞋之上,淡淡說道:“不知不覺我竟離你這般近了,連踩到你的腳都察覺不到,這是否是緣分。”近距離看着她,她有種與衆不同的神韻,第一次他感覺不是美女也是這般耐看,翹翹的鼻尖,濕潤的大眼睛,散發着獨特的神采,最令人激動的是她的眼神,奕奕有神,非常銳利又很冷漠,卻感覺不到任何惡意,被這樣眼睛看着,易寒感覺心裏有塊地方變空了變涼了,易寒敗下陣來,腼腆的回避她的眼神,有點失措道:“你這麽盯着我看幹什麽?”
那女子不冷不熱道:“我看你什麽時候離開踩在我鞋上的腳”。
易寒回頭,一臉堅信道:“可是我認爲我并沒有踩到你的腳,沒有一雙腳可以如此柔軟無骨,我認爲我是踩在一朵蓮花之上”,他的鼻子還能聞到彌全文字手}打漫在空氣中從她檀口噴湧出來的淡淡香味,爾後,歪笑着貼近她的耳鬓,對她耳語道:“你的嘴怎麽可以這麽香呢?”他不知道今日怎麽會成爲一頭情動的野獸,全身充斥着男子的**。
女子驚愕之餘,易寒又悄悄的告訴她:“有沒有人親過你”。
女子黑亮的眼睛眨了眨,那眸子半閉半合之間帶着一種好奇的意味,微笑道:“從來沒有人敢對我這樣說話”。
易寒玩味笑道:“哦,那今日我破壞了這條規律了”,他的神情就像取了她的第一次一樣,眼神充滿了侵略性。
這樣含藏出格的話,女子好像聽懂了,但是她卻并不見怪,揚了揚兩道細細的眉毛,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易寒隻感覺腳下一空,她的腳已經離開自己的蹂躏,低頭看去,白色的鞋面上有一個耀眼的鞋印。
易寒彬彬有禮地說道:“小姐,謝謝你及時地挽救了我,假如再與你有身體接觸,我不敢想象我的一世清名是否還能得以保留,你實在是太動人了”。
很顯然,眼前這女子聽了他的話,心情十分不錯,她擡頭看着易寒,一笑,這一笑似乎在鼓勵易寒更加放肆一點,這是一個随便的女子嗎?易寒很喜歡她這種随便,過了一會隻見她不急不慢說道:“你的嘴很讓人讨厭,我正在考慮要不要把它縫上”,她嘴上說的是讨厭,心裏或許對易寒審美力的高度認同。
易寒禮貌笑道:“小姐,能勞你親手動手,這是我的榮幸”。
那女子不知從那裏透出一根細細的紗線,她的手很美,不像她的容貌一般平庸,隻見她手指黏着線的一條,問道:“你想讓我粗魯一點還是溫柔一點”。
易寒突然哎呀一聲,退後三步,驚恐道:“東方不敗!”這神情舉止實在是太像東方不敗了,難怪她的身材不凸不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