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隻身下感覺一陣舒暢,整個身被無盡的溫柔的包裹着,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玄觀終于屬于自己,她的身心都是自己的,以往的妒忌郁悶瞬間都煙消雲散,待聽見玄觀強忍的痛叫聲,這才知道自己以粗暴的方式取了她的處子之身,見她額頭汗水香汗如珠,眉頭蹙的彎彎的,貝齒咬緊嘴唇忍受着疼痛,那嬌楚的模樣實在惹人心憐,易寒心疼她,柔聲道:“玄觀,我無意這般粗魯,弄疼你了”。
玄觀鎖眉忍受,嘴邊勉強露出一絲微笑,纖手背過去溫柔的摩挲着易寒的臉龐,柔聲道:“易郎,雖然有些痛但沒有關系,我說過不必憐惜我,你痛快就好”,她的聲音因爲痛楚而變得有些顫抖,卻依然溫柔如水,殷紅的血在從股間流了下來,染紅了床單,正向易寒證明她的身子是清白的。
易寒身子一動不動,雖然他很舒坦很想動,但是看到她的嬌弱的模樣,實在不忍心折騰她,竟強忍住自己的**。
玄觀捉住他的手,說道:“你表面上**不滿,其實你是個溫柔貼心的情人,瑤兒心裏知道你是疼我的,憐我的,易郎不必内疚”,說着身體微微動了起來,可是身體最嬌嫩的部位剛剛猛然受到重創,身體嬌軟卻是有心無力,隻是輕輕動了一下就牽扯到傷口,疼的額頭汗水簌簌滴洛,雙眉緊蹙,卻也不肯再疼叫出聲。
易寒忙按住她的身體深情若海道:“你沒有經驗,不要亂動,我來做。”
玄觀身下是疼楚的,可是她心頭是快樂的,不單單因爲自己正式成爲他的妻子,更因爲他的一言一語一舉一動無不包含着溫柔的愛意,讓她感到慰籍,易寒是那麽疼愛自己,是那麽憐惜自己,這種無形的甜蜜灌入心頭比剛剛那種身體的快感更讓她忘情動心,心中隻要一個念頭,隻要易寒是快樂了,無論她承受什麽樣的苦痛都是值得的。
一雙手緊緊捉住易寒手掌,她的手指緊繞着,後背輕輕的卧躺易寒寬厚的胸膛,表現出一個妻子該有的溫柔和靜惠,易寒感覺就是在床榻,玄觀也表現出那種傳統女性幽閑貞靜的美德,讓他感覺自己是如何庸俗污穢,甚至有點玷污了她的錯覺。
易寒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一邊他吻如雨點落在玄觀細頸之上,用自己的溫柔愛撫減輕她身體上的痛楚,那握着她的手落在她的小腹之上,給她一種舉動上的安全感,手臂收攏将她嬌弱的身軀摟在懷中,讓她踏實,身下款款而動,玄觀乃是處子,道履艱難,過了一小會才慚入佳境。
玄觀感受他的溫柔,還有耳鬓厮磨傳達而來的點點愛意,整個人沉醉在易寒的濃情愛意之中,身下也變得不是十分痛楚,那快樂的感覺慢慢撫平傷口,驅趕痛楚,充斥甜蜜溫馨。
易寒在她耳邊柔聲道:“玄觀,還痛嗎?”
這會快感襲擊身體,玄觀已經無法似乎方才一般利索的回答易寒的問題,隻見她檀口微張,呼吸喘了起來,哼着低聲應道:“易郎很溫柔,不痛了”,
易寒深呼一句“我的心肝”,吻着她的耳朵。
玄觀柳腰輕蕩,鳳眼缱绻纏綿,恍若夢寐道:“我自貞持,今日被易郎破我閨軀,亦自認将清白之軀予郎索取,幸甚無憾也”。
易寒情不自禁,身體不由加快起來,玄觀雖嬌軀顫抖,卻仰股承受,檀口輕哼連連,心中吃不消想讓易寒慢一點,感覺他忘情而抽動,卻也沒有說出來,隻是将他的手捉的更緊,像一個溺水的人捉住一根救命稻草,他便是自己的全部。
正濃情蜜意之時,急促的敲門聲又傳來,“小姐,老太爺還在閣外等着,該如何是好,小姐快快吩咐”。
玄觀嬌聲喘道:“沐彤,你去我睡下了”,說完這句話她已經氣喘籲籲了,此刻她卻無法說更多的話來,隻能簡單的表達自己的意思,在說下去就要露出破綻,羞愧難當了。
門外的沐彤見她聲音有異,關切問道:“小姐,易寒是否在欺負你”。
“快去”,玄觀的聲音變得高亢起來。
沐彤離開,玄觀此刻已經被易寒笃得花心發顫,卻惱自己剛剛說話的時候,他也不肯停下來一小會,差點就讓自己在沐彤面前出醜,撒嬌道:“你這壞人,剛剛我在說話的時候,你也不知道停一停,讓沐彤發現了,你讓我這個小姐以後如何見人”,說着話得時候,她嬌.喘時籲,纖腰頻蕩。
易寒曬道:“夫妻之道有何見不得人的,剛剛我讓你受痛,這會卻要補償于你”,說着更加賣力起來。
“你”玄觀話說一半,“嗯你”說到一半卻婉轉悅耳呻.吟,那個你說了好幾遍卻無論如何也無法說出後面的話來,整個人神魂颠倒,隻感覺快樂的就要死去,痛快淋漓,身體隻能佯佯酥軟依在易寒懷中,沒有半點力氣。
易寒貼近她的耳鬓,柔聲問道:“玄觀,我做的可好”。
玄觀一臉嬌羞,應道:“不要問”。
“爲何不要問,我們現在已經親密無間,玄觀還不肯向我坦露心扉嗎?”說着,身體依然沒有停下來,玄觀被他刺的花枝亂顫,隻得點了點頭。
易寒突然将她抱起,換了個姿勢,讓她面對着自己,問道:“既然我做的好,怎不舍得叫我一聲?”。
此刻玄觀那裏敢與他正視,螓首在肩上枕下,又搖了搖頭,低聲道:“易寒,我害羞,說不出口”。
易寒頓時哈哈大笑,“玄觀你也有害羞說不出口得時候”,卻是扶着她的身子,輕輕進入,這會水潤甬道,已然順利滑入,捧着她的臉望去,隻見她眸子半閉,眉目含羞,嘴角一縷甜美純潔的笑容,沒有半點放.蕩,卻依然不肯将頭擡起看他,玄觀沒有這般幽閑貞靜,馨香溫雅,怎會有着股風流情趣,又讓人心動憐憐呢?
易寒不知覺的在她朱唇吻了一口,心中十分滿足,便聽玄觀突然低若蚊吟道:“易郎,你做的很好,瑤兒愛煞你了”。
易寒知道,她初嘗閨房之事,實在撇不下面子來,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已經是超越她原本的底線,待她成了成熟婦人,就好多了。
她胸口一段盈盈嬌紅膩白顫顫與自己肌膚相觸,喜歡看着她現在的模樣,隻見兩點眉痕細若曉山煙起,斜鬓滿雲映得頰兒妩,聲音美,低低俏俏,莺啭花陰鳥語,無論什麽時候她都是充滿韻味的美麗,就算快感也無法折服她的優雅,笑道:“聽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你放映這般輕微,我還以爲自己做的不夠好呢”。
玄觀驚訝道:“易郎,瑤兒都如此不堪了,你還要我放浪到何種程度才罷休”。
易寒也不再說,款款輕輕而動,繡帏之中兩意綢缪,其樂無極,盈耳輕吟難掩個中濃情蜜意。
番,已成恩愛,雨散雲收,兩人相摟住,愛如珍寶,相偎而寐。
歡愛之後,易寒無所不至,甜言蜜語安慰她破身之苦,他知道女子在失去第一次之後,心裏總有一種失落感,需溫言慰籍,卻不知道玄觀愛他極深,非但沒有失落,反而感覺人生充實了許多,她有一個寬闊的肩膀可以依靠,不知不覺中收斂了自己高傲的一面,在易寒懷中成了一個溫柔如水的小女子,螓首埋在他的懷裏,雙臂緊緊将他抱住,溫柔細心的撫着他的脊背。
易寒感受她輕柔的呼吸,隻感覺心頭溫馨甜蜜,玄觀她屬于我了,天底下再也沒人有資格與我争搶,心頭出了一股悶氣,隻感覺暢快的很,突然莫名的哈哈大笑起來,玄觀訝異的看着他,眼神充滿愛憐與關切,嘴角挂着動人的微笑,問道:“你爲何大笑,實在取笑我如此不堪嗎?”
易寒感受到她的深情目光,更是得意,說道:“話說你放榜招親,如今你成了我的妻子,孤龍等人卻還蒙在鼓裏,你說好笑不好笑”。
玄觀微微一笑,“我本來就沒有打算嫁給别人,除了你更沒有向别人傾吐愛意,所以我根本不欠他們什麽,别人是什麽感受與我無關,我隻在乎你,不過你這般得意忘形,非你之才天下無人出其右,乃你是明瑤摯愛,易郎謹記不可輕敵,便就是我也可以輕易勝你”。
易寒訝異,“我可記得你屢屢敗于我手”。
玄觀嘴角露出優雅的笑容,“妻怎能強夫,我一直在讓着你,說這話你也不要生氣,卻是怕你太過于托大,孤龍文之才确實不如你,但他将才卻不亞于你,與你相比他在軍中有一點優勢,便是十年軍涯的底蘊,我手中有一支軍隊,時機一到我會爲你助勢,我對孤龍了解甚深,倘若他日你們兩人成爲對手,有我輔助,他絕對勝不了你”。
易寒心生不悅道:“我隻想你做我的妻子,卻不想你插手這些事情”。
玄觀溫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