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做來來,xiao琴就朗聲喊道:“姐姐妹妹們,易少爺來了”。
這把聲音剛傳出去,一會的功夫,二樓上的房men陸續打開,姑娘們衣衫不整的匆匆走出房間來,趴在欄杆上朝樓下大廳瞧看了一眼,見到易寒喜笑顔開,又匆匆返回屋子内,看樣子是回去梳妝打扮去了。
xiao琴領着易寒朝一張大桌上走去,吩咐夥計上前來,随便點了幾個易寒喜歡的xiao菜,順便叫上一壺酒,這才對易寒說道:“易少爺,你看姐妹們多惦記着你,你就狠的下心來,這麽長時間不來”。
這話剛說完,樓上房men又陸續打開,那些姑娘換了整潔的衣衫,上了妝紛紛從大廳的樓梯走下來,緊接着,後院也走來幾年,領頭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老鸨,身後跟着幾位姑娘。
來到易寒身邊,一窩蜂就将易寒圍了起來,上下其手,有人拉着他的手,有人扯着他的衣袖,有人mo着他的臉蛋,足足圍了兩層,讓大廳裏其他客人好生怪異,這到底來的是誰,樓内數的上名的姑娘都紛紛出來接待了。
易寒被圍的實在透不過去,熱的難受,額頭流出汗水,那些姑娘卻細心的拿着手帕替他擦汗。
易寒忙道;“各位姐姐,先别這樣,讓我歇會氣先”,他的聲音卻被這群莺莺翠翠唧唧喳喳的聲音給淹沒了。
姑娘們親熱了一會,老鸨嗓men大,嚎了幾聲,這群姑娘才紛紛退開,紛紛在坐了下來,幾人沒有座位,也不肯離開,就這樣站着,便聽老鸨罵道:“你們這群xiao蹄子,平日裏讓你們接客,一個個推三阻四,這會卻這麽熱情。”
“你、你、你”,老鸨迅速指着其中三位姑娘,“你們三人不是來月事了嗎?馬上給我回去”。
三人懼于老鸨的威嚴不舍的朝易寒抛了一個媚眼,隻能回房去。
老鸨又指了幾人,“你們幾個不是說身體不舒服嗎?也給我回房去”,又走了幾個,老鸨低頭尋思着找什麽理由再支開幾個。
xiao琴說道:“媽媽,别想了,這桌子闊的很,坐的開,你再讓姐妹們離開,姐妹們心裏可要生怨恨了,易少爺心裏也不舒坦不是”。
易寒連忙道:“我沒意見,你們平日裏身體累的很,是該多休息休息,切不可以因爲我而興師動衆”。
坐在易寒身邊的xiao琴非常惱恨的拽起拳頭捶打易寒xiong口,“一點也不似從前那般體貼了,你這壞人”。
xiao琴開了頭,可不得了,其她人也開始撒嬌。
易寒對着老鸨說道:“胖媽媽,姐姐們太熱情了,我頂不順了。”
老鸨臉上的feirou因爲惱怒褶皺了起來,嗔了易寒一眼,“易少爺,每次潘媽媽你都非得喊成胖媽媽,勾起人家的傷心事來”。
姑娘們聽到這個咯咯放聲笑了起來,潘媽媽喝道:“誰敢再笑”,朝衆nv瞪去,姑娘們隻能強忍着不笑出聲來,個個手掩着xiao嘴。
易寒忙安撫道:“潘媽媽,胖是福分啊,别人還尋不來,這說明你睡的好吃的好,該多多保持,瘦的lu骨,可就沒有像現在這麽美了”。
潘媽媽輕笑一聲,“易少爺嘴巴還是這麽甜,壞話到了你嘴邊就成了好話了,你盡管取笑,媽媽不怒”。
易寒笑道:“潘媽媽,我今日沒有帶多少銀子,你看這麽多姐姐來shi候,一會我可給不了錢”,易寒mo準了老鸨愛錢的常理,想讓她将這些姑娘給撤去,這太吵太鬧,連話都無法jiao流又如何吃飯,王瘸子都趴在桌子上不敢看了,那些姑娘也并未搭理他。
諸nv聽易寒這話就知道糟了,沒錢,媽媽又怎麽讓她出來相陪,紛紛惱怨的朝易寒看去,果不其然,潘媽媽說道:“易少爺,這可不行,向來進青樓就沒有不hua錢的理由,媽媽喜歡你的緊,也不向你讨要賞錢,就留下兩位來服shi你,你可要多體諒”。
“那是那是,該體諒該體諒”,易寒臉上一臉遺憾,心中卻暗暗歡喜。
潘媽媽朝在座諸nv巡視了一周,那些姑娘卻有些緊張,易寒到底對這些青樓nv子做了什麽事情,能讓她們如此在意,不管如何也是難得。
“xiao蘭、xiao琴,你們兩個留下來shi候易少爺,其她人都給我回房去”。
其中一nv說道:“媽媽,我也留下陪易少爺說會話,這陪資我自己來給,不讓媽媽吃虧。”
潘媽媽怒道:“xiao景你這敗家lang蹄子,哪有姐兒給嫖客hua錢的道理,你這錢是自己辛辛苦苦賺來的,媽媽不占你這便宜,給我回去”,這些姑娘多是無父無母無親無故才被賣到青樓來的,有的卻xiao的時候就被自己的父母親給賣了,幾經周轉淪落風塵,連自己姓什麽都不記得了,趁着年輕攢點錢,從良尋給普通人家嫁了就是圓滿,若是不能隻能一生孤獨終老,這潘媽媽雖愛錢,她也是過來人,心裏還有點良知,平日雖沒少打少罵,卻也非常占着這幫姑娘。
易寒掏出十兩銀子遞給潘媽媽,說道:“都留下來”,壓抑的氣氛才恢複如初。
潘媽媽笑着離開,易寒趁衆nv還沒講話之前,提前說道:“保持安靜,你們七嘴八舌的,我連話都應不上”,衆nv也如他的願,隻是笑着看他也不再唧唧喳喳。
易寒這會才讓王瘸子擡頭,一起吃飯,十來雙眼睛頓時齊刷刷注視着王瘸子,王瘸子低頭吃飯,眼前許多美味,他卻吃的非常别扭,很不喜歡被好幾雙媚眼盯着的感覺。
易寒自然從容,xiao琴給易寒倒酒,看見王瘸子面前也有一個杯子,用眼神詢問了一下,易寒點了點頭。
正在低頭吃菜得王瘸子突然發覺眼前出現一雙潔白纖細的手,叮叮水聲,酒杯已經滿上了酒,擡頭訝異的朝易寒看去,易寒微笑道:“你喜歡喝,喝一點沒事”,王瘸子這才欣喜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頗有男子氣概,這個舉動倒引得諸nv一陣驚愕,這些nv子的眼光如何毒辣,她們一眼就能相中王瘸子是個雛兒,隻是卻想不到他喝起酒來竟如此有男子氣概,易少爺是優雅從容,他是爽快随便。
王瘸子喝了酒之後,臉上紅暈依舊,隻是卻不再懼怕諸nv火辣的眼神,吃起菜來也不似剛剛一般扭扭捏捏,見到如此美味,舉止卻有粗魯,農家人哪裏有什麽好風雅,易寒倒也見怪不怪,隻是諸nv對于王瘸子恍若兩人的表現卻又些好奇。
這下xiao琴沒征求易寒的意見又給王瘸子倒了一杯,王瘸子見酒杯有酒,又是一飲而盡,xiao琴似乎要試探他的酒量,準備要再倒一杯,易寒卻伸手攔下,說道:“酒能壯膽也能luing。”
xiao琴嘻嘻笑道:“易哥哥,luing好的很,我們姐妹們讒了你好久了,一直沒機會下手,現在,誰有機會辦了這雛兒弟弟,還得給他包個紅包呢,這可真是賠了身子又輸錢”。
諸nv聽到這裏,蠢蠢yu動就要争着發言,易寒連忙擡手打斷她們,“再吵,我馬上走了”,見諸nv安靜下來,這才說道:“姐姐們聽我說話就好,不要cha嘴,一會應不上話,又要怪我冷落了你們”。
他與萬hua樓這幫姑娘有好幾年的jiao情,姑娘們倒也遵從他,若是換了别人如何能一句話就讓這些打開話匣子就收不回來的尖牙利嘴們,平日裏姐妹們也相互吵架,這嘴巴能連續說上好幾句話不用換氣,諷刺貶低不lu半個髒字,若是說起污言穢.語更是爐火純青,真還别說專men尋hua問柳的huahua公子還不一定能說的過其中任何一個。
“你們可是天上的月亮離我們有多遠?上面是不是像我們這裏一樣有hua有草有人”這是易寒講話的拿手好戲,先問一個别人不知道答案的問題,勾起她們的好奇心。
諸nv陷入沉思,連王瘸子也感興趣思索起來,易寒朝蘭兒道:“蘭兒,你見多識廣,也最聰明,你來答”。
蘭兒嫣然笑道:“易哥哥,答對了我可要獎賞”。
易寒心裏知道,她一定答不出來,笑道:“好,什麽獎賞”。
蘭兒笑道:“我要親你一下,你可不能躲”。
易寒曬道:“我應了”,便聽蘭兒娓娓說道:“月亮之上有一個廣寒宮,裏面住着嫦娥,有hua有草,我答的對是不是對”。
易寒輕輕搖頭,“這都是傳說,那裏能當真”。
蘭兒卻不悅道:“易哥哥,你這分明在耍賴,月亮又有誰去過,你耍賴我也耍賴。”說着趁易寒不備就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易寒一抹,手上有些口紅,呵呵笑了起來,卻說道:“月亮之上荒蕪人煙,無hua無草,連隻蒼蠅都沒有,人在上面輕輕一躍能蹦好幾丈高呢......”
未等諸nv問起,他就将她們心中的疑huo給娓娓說出來,他的話很有條理xing,内容又是聞所未聞讓人好奇,說着說着衆n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