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一處,兩個一身黑衣的人,站在一張凳子之上,趴在牆頭上,探出半個頭來,盯着寂靜無人的巷口,從背後看屁股上的rou有點多,卻又不知道是那家的翹.臀兒。
一女扯下蒙在臉上的黑布,露出絕美的容顔,懶洋洋道:“怎麽人還沒出現”。
嗨喲,還蒙面,這是在尋找目标呢,莫非此二人就是最近流竄到金陵,頻頻對俊美男子下手的女ying賊;花蝴蝶花沖、玉面小如來張小溪。
據傳聞被此二人所g的男子,無一不是生不如死,百般折磨,下體漲痛數日,從此之後聞女色而作嘔,到底那兩個女ying賊是使了什麽手段竟能起到如此效果,被襲者卻無一人肯透露細情,至今是一個謎。
“小姐,這會都一更天了,可能不回來了”,其中一女說道。
“好啊!他定是尋花問柳,逍遙快活都忘了歸宿了”,那絕美女子咬牙切齒道。
“小姐,你怎麽如此肯定,沒理由放着你這絕色美人不理,跑去找那些蒲柳姿色的青樓女子”。
絕色女子冷道:“他就是沒去,我也要冤枉他,這會都沒回來就是去逍遙快活了”。
另外那女子打了個哈欠,困道:“小姐,我們不要等了,回去睡覺,我好困”。
絕美女子決然道:“不行,我一定要等到他出現爲止,要不今晚我就白蹲守了”。
原來這兩個女子不是女ying賊,卻是甯雪與秋淩,傍晚,兩人獲悉易寒還沒回來,就打算蒙面作案,修理易寒一頓,哪知道從天剛黑等到現在,易寒卻沒有出現,這會想着,他若出現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這種事情那裏像個大家閨秀做的出來的事情,可是偏偏甯雪是個大家閨秀,就是做到出來,從不将世俗禮數放在眼裏,xing格又有點俏皮,“秋淩,秋淩”,甯雪連喚了兩聲,秋淩卻沒有回應,望去,這妮子正下颚挂在牆頭,困的睡着了,甯雪也沒有把她叫醒,全神貫注盯着巷子,臉上神情冷若冰霜,不知覺擰起拳頭。
天剛蒙蒙亮易寒就起床,蘇洛陳嬸還未起來,以前在家的時候,早上神清氣爽,他一般都在看書,現在卻沒書可看,走出院子,練起武來,隻是一時興趣而已,也不知道練了多久,他有一種錯覺,自己正與這天地融合在一起,草就是他,他就是草,風就是他,他就是風,自己與自然萬物融爲一體,這種感覺奇妙難于言喻,要草動,草自動,要風停,風自停,所有的東西都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是錯覺卻又那麽真實,就像一加一等于二那麽讓你肯定。
佛家有一說,心有大千世界,就是心禅,難道所謂的武道也是殊途同歸,虛幻的又是真實。
“小寒”,蘇洛的叫聲,讓易寒回神。
易寒走了過去,“姐姐,你起來了”。
蘇洛笑道:“早起了,早飯都可以吃了,你是在練武嗎?剛剛好有男子氣概”。
易寒訝異,這話從她口中說來讓人大感欣喜,“姐姐,你是個溫婉的女子”。
蘇洛領着他去吃飯,問道:“今天你還出去嗎?”
易寒點頭道:“是還有些事情要去做,姐姐,你有事嗎?”
蘇洛笑道:“沒有,隻是問問。”
吃完早飯,蘇洛又将他撇一邊,去教導她那群學生,這讓易寒有種錯覺,在蘇洛眼中這些孩子比他還要重要。
走出院子,往自家方向走去,這過了一日一夜,想來甯雪得怨氣該消了,這個問題不去解決,總覺得心裏堵着一塊石頭,難受的很,雖堵着難受,想起她卻不自禁笑了起來,這個妮子實在是讓人又愛又恨。
沒有返回自己院子,直接去敲甯雪院子的門,等了一會,院子裏毫無動靜,趴在牆頭望院子裏瞧去,卻看見院子裏寂靜無人,這個時候秋淩應該早就晾好衣服了,那些杆子上面卻空空如也,心中一驚該不會又突然不告而别,剛想翻牆入院查看究竟,刀女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冷冷道:“小姐不準你翻牆進來,要進來就從大門走進來”。
易寒連忙問道:“你家小姐呢?”
刀女沉吟片刻之後,冷淡應道:“還在睡覺”。
易寒如釋重負,過了一會之後才問道:“這都什麽時候了,還沒起床,她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懶惰了”。
刀女淡淡應道:“不知道”。
易寒這會沒有閑功夫與刀女糾纏,說道:“刀女,給我開下門”。
刀女什麽話也沒說,走到大門處,給他打開大門,甯雪說過不許讓他翻牆入内,可沒說不準他從大門走進來。
易寒走進院子朝刀女露出笑容道:“謝了”。
刀女不答也不應,轉身離開。
秋淩拿着些換洗的衣服,懶洋洋的走了屋子,睡到現在她還感覺有點困,突然看見易寒,整個人頓時就精神起來,驚道:“你怎麽會進來”。
易寒笑道:“我怎麽就不能進來。”
秋淩忙四周瞧看,“刀女姐姐呢,有她在你怎麽可能進的來”。
“就是刀女給我打開大門的,秋淩你爲何一雙黑眼圈,昨晚是不是做噩夢了”,易寒表情有些關切。
秋淩沒好氣道;“做你個鬼噩夢,我問心無愧,向來都是做好夢”。
易寒也不跟她怄氣,笑道:“好好,祝福你天天晚上做春夢行了。”說的秋淩臉都紅了,她昨夜确實做了一個春夢,夢見易寒掰開她的雙腿,溫柔的吻着她的身體,朝易寒瞪去,卻将目光定在他勾繪出微笑的嘴唇,猛的突然感覺下身一涼,内褲竟濕了一片,羞紅着臉轉身就跑回房内。
易寒一愣,這是演那出戲啊,突然恍悟自己還有事情沒問完呢,“秋淩,你家小姐可起來了”。
便聽從屋内傳出秋淩聲音,“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你不要問我也不要看我”。
易寒大感怪異,這妮子發什麽瘋,卻往甯雪屋子走去,剛欲去打開房門,刀女又莫名其妙的将他攔住,依然什麽話也沒說,冷着張臉。
易寒淡道:“你去叫她起床,我這裏等着”。
“你自己叫。”這一次她倒難得應話了。
易寒明白,想進去,從刀女的表情看是要過她這一關,用着哄孩子的語氣喊道:“甯雪,太陽曬屁股了,該起床了”。
大概喊了幾句,才聽見從房内傳來一聲非常不悅的冷哼聲。
身體吃緊,精神狀态不好,我是迷迷糊糊的把寫這一章寫完,寫不好,暫時不多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