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在書房内,掀看着玄觀珍藏的書籍字帖,突然有人敲門,易寒訝異,自己的房間也敲門,應了一聲:“進來”。
猛的,門被推開,墨蘭大步邁進屋子,盯着易寒喝道:“你到底是何人,膽敢潛入小姐閨房之内”。
易寒很平靜,淡道:“墨蘭姐原來是你,玄觀正在廚房”。
“易寒,是你”,墨蘭說完卻開始認真打量眼前這個臉容粗犷的男人,眼神中竟有一絲驚喜。
易寒笑道:“來的匆忙,沒來得及去見墨蘭姐,實在罪過,近來過得可好”,不管墨蘭是不是痛恨,他對着個愛恨分明的女子心裏還是尊重的。
墨蘭走近,對他露出一絲微笑,“不怎麽好,你回來我很高興。”一句好話之後,卻勸說道:“你若能檢點一點,不要口出輕言,會很好”。
易寒哈哈大笑:“我還是我,癫如其人,獨一無二,要不然墨蘭姐你也不會對我這麽有印象,雖然是壞印象”。
墨蘭臉無表情道:“雖然我對你的一些行爲感到不恥,但也很敬佩你。”說完向他行了一禮。
易寒忙道:“墨蘭姐,行不得,我一個下流胚子哪能勞你如此”。
墨蘭卻道:“這禮該行,我有事要找小姐,改日見叙,這會告退“,說完盈盈離開。
墨蘭對于易寒雖然沒有一開始那般溫和,态度改觀已經讓他很滿足,被她冷冷的眼神盯着總是不舒服的。
今日李府設宴款待貴客,一般這種場合玄觀是不出席的,隻是這些貴客專門拜訪,玄觀才是主角,她若不出現,這戲就不精彩了,原本老夫人也沒打算讓玄觀出席,隻是十一王爺特意提起她來,卻不能沒有禮數,所以老夫人特意讓墨蘭來玄觀閣傳她出席。
廚房内,玄觀聽墨蘭道明來意,眉頭一皺,沉吟片刻之後,說道:“好”。
返回屋内,易寒上前問道:“這一會功夫,菜就做好了”。
玄觀苦笑道:“祖奶奶讓我出席宴會,我得換身衣服過去”。
易寒笑道:“你倒知書達禮”,他這句話沒有半點諷刺。
玄觀安撫道:“你先回去,下一次我補過好嗎?”
易寒能說不嗎?他可不是一個驕縱的人,淡道:“沒關系。”
玄觀嫣然一笑,主動在他臉龐吻了一下,待看見自己吻上去的地方染上污痕,禁不住撲哧一笑。
易寒自然也明白她爲何發笑,“你倒好,擦在我臉上了”。
玄觀伸出十指,捧着他的雙頰,在上面印上兩個黑手印,開心的笑了起來。
這時沐彤打來水,驟然看見易寒臉上的黑手印,咯咯笑了起來,“真黑”。
玄觀擰幹毛巾替他擦拭臉龐,自個說道:“我倒染上你的毛病,在衣衫上戳一個洞,又拿針線來補”。
易寒應道:“你已經樂此不疲”。
玄觀不再應他的說,幫他擦幹淨臉,又将自己身上的污迹清洗幹淨,待沐彤退下之後,說道:“我要換套衣衫,你是不是該避嫌”。
若是閑時,他也許會打趣一會,這會卻禮貌的退了出去,替她關好門,就連窗戶也沒落下,走廊上的沐彤看見他的舉動卻感覺好笑,“你這是防着自己呢?”
易寒訝異的朝她看去,沐彤笑道:“這府内也就你一個人敢偷窺小姐換衣衫”。
易寒莞爾一笑,淡道:“下次。”
沐彤感慨道“小姐實在是太疼你了。”
易寒應了一句,“我也很疼她,我先走了”,說完就離開玄觀閣。
回到洛遊書院,已是天黑,卻突然看見蘇洛在門口瞻望思尋,看見他回來,露出微笑。
易寒加快腳步,來到她跟前,笑道:“姐姐,有勞你了,不必等我,你可吃了”。
蘇洛搖頭,“等你回來一起用餐,那有我一人先用餐的道理”,她已經養成習慣,不知不覺就走到門口等候易寒,若易寒沒有回來,恐怕不知道她要等到什麽時候才記得用餐。
易寒心裏慶幸,幸好玄觀突然有事,否則勞姐姐在門口苦等可是大罪過,連忙扶着她走進院子。
蘇洛笑道:“幹什麽,這麽親熱”。
易寒應道:“天黑了,又沒月亮,我怕你看不清路,摔倒了,扶着你我放心”。
蘇洛少有的戳了他的腦袋,“你呀,我又還沒老眼昏花”。
易寒笑道:“老了,我還是這樣扶着你”。
姐弟兩人透着無限溫馨。
菜已經涼了,平時晚飯都是陳嬸動手做的,易寒卻能吃出是蘇洛親手做的,這頓飯吃的很簡單,兩人沒有太多的話語,倒是互相給對方夾菜,隻是這樣平淡,卻透着濃濃溫情。
易寒沒有放肆,言語上也不輕浮,倒讓蘇洛大感意外,晚飯之後,蘇洛問道:“小寒,你今天爲何這麽老實,是不是遇到什麽不如意的事情”。
易寒啞然失笑,自己正經守禮,蘇洛竟不習慣了,笑道:“姐姐說過,我若在你面前犯渾放肆,你可打算三天不搭理你,若是激怒了你,把我趕走,到時候可就吃不到如此香噴噴的飯菜了”。
對于易寒惦記着她的話,蘇洛心裏很滿足,她心裏那裏舍得,隻是易寒太過分,她就算不舍也會這麽做,除了同房,她已經将自己當做他的妻子看待,有的時候她并不願意借助先生的威嚴來約束他,隻是要淳淳勸谏他莫犯惡事,隻能如此,等到他真正成熟,她會對他千依百順的。
兩人坐在草地,蘇洛依偎在他懷裏,說道:“你心裏想做什麽我都知道,隻要不超過我的底線,我都會滿足你的”。
易寒沒有說話,聞着她身體散發的幽香,胸前一對微微凸起的菽ru映在眼中,他卻沒有生出yu望,隻是感覺既美又巧,也不知道與玄觀久處,習慣了這種可遠觀而不可亵渎。
笑道:“姐姐,你的雙ru并不似一般女子那般雄偉碩大,一點豐潤,有點巧,你看看這撐起的部分,像雲兒層層錦陽光一照就變得豐滿了,不規則的,又讓人感覺巧的鬼斧神工”。
蘇洛嗔了他一眼,心裏想,那有這般正兒八經的與女兒家談論她身體的羞恥.部位,這會正經的不正經,不去應他的話。
易寒伸出手掌心平壓在胸襟之上,尖尖的喙一點,撓着他的手心,輕輕一壓又感覺充滿彈力,贊道“不大是不大,似棉若酥糖,一般人還沒有這種天賦哩”,衫内抹胸束縛,軟是軟卻沒有那種波動ru搖的感覺,就像塞了茶葉的枕頭,軟而有紋理,本體的精髓卻沒有深入接觸。
這是女子身體敏感部位之一,易寒雖無心輕薄,隻是蘇洛不無法壓抑肌觸而情動,喘着氣喊着:“小寒......”,聲音清卻帶着綿綿不斷的聲線。
易寒察覺到她的異樣,這是在折騰她啊,連忙離開那巧啄之地,蘇洛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問道:“你今天的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易寒苦笑,這個情債要一個一個來還,若将其歸類爲事,卻是累人又煩惱的事情,就好像摔碎的杯子,眼前都是碎片,不知道從那一塊開始撿起,若不理睬,卻咯着心裏難受。
幹脆閉着眼睛就這樣躺了下去,忽覺一雙手正輕輕的捏着他的肩膀,隻感覺舒服極了,皺起的眉頭慢慢舒了下來,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蘇洛在他額頭溫柔的親了一下,不忍叫醒他,又怕他着涼,便守着看着。
夜幕漸深,氣寒露冷,有些涼意,卻看見易寒睡的很香,露出無奈又好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