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禁不住笑了起來,将她抱起來,喜道:“這樣又溫柔又ying是說錯了,又熱情的小妻子上哪裏找去”。
望舒一臉不甘不願,冷聲道:“我堂堂一個西夏狼主,卻又給你做這種事情,你讓我威嚴蕩然無存”。
易寒持不同意見道:“我好像沒逼你,是你自己玩的興起,扒開我的褲子,一看見它的廬山真面目,就癡迷驚喜,狼吞虎咽的品了起來”。
望舒氣道:“我那是害怕羞澀,哪裏是你所說的癡迷驚喜,你這壞人,我如此辛苦委屈,卻換不來你一句好話,你這個邪惡的人”。
易寒聽到“邪惡的人”四個字,身體瑟瑟發抖,望舒發覺他的變化,轉身看他,見他一臉驚慌,吓的額頭都冒出冷汗,關切道:“你怎麽了,不要吓我”。
卻聽易寒苦笑道:“我是個邪惡的人”。
望舒頓時明白,當時不但自己很痛苦,他也一定很傷心,所以剛剛自己無意間說出邪惡的人,他才會如此驚慌,将臉頰枕在他的心口聽着他快速的心跳聲,深情道:“情郎,委屈你了,是望舒不懂事”。
易寒連忙擺手,“不不不,不關你的事,是我太......”,嘴巴卻突然被望舒小手給捂住,“你在我心中是完美的,不要說自己的壞話”,不管怎麽變她依然有着那份屬于她的溫柔與貼心。
易寒莞爾一笑,望舒看着他也不由自主的露出微笑,“剛才舒服嗎?還要不要”。
易寒笑道:“你堂堂一個西夏狼主怎麽可以做這種事情,那豈不是讓你威嚴蕩然無存”,易寒拿她剛剛的話打趣她。
望舒不以爲然道:“在你面前我哪裏還有什麽威嚴,隻是你剛才怎麽突然就把東西噴在我口中”。
易寒輕輕摸着她薄又嬌豔如花的嘴唇,說道:“你難道不知道你這櫻桃小嘴有多誘人,就是神仙也頂不住,更别說你溫柔又熱情的丁香小舌了,我剛剛虛虛渺渺,如墜仙境之時,感覺自己被雷劈了一下,就發覺我ti内有東西要離我而去了”,易寒的口吻很奇怪,似乎小販買菜的時候,介紹自己的菜有多好多好,更難得的是貴在表情誠懇認真。
望舒甜甜笑道:“那你親我一下”。
易寒佯裝沒有聽見,手掌梳理望舒的頭發,“暧,你的頭發有點亂,定是剛剛搖晃的太厲害”。
望舒俏臉一寒,冷道:“你嫌我嘴髒了,不肯親我了是不是,就算髒也是你害的”。
易寒隻感覺望舒越來越像個小妻子,有幽怨,有憤慨,也會發脾氣,而不是一味的溫柔,難道女子在**之後都會變成這樣嗎?
卻看見望舒揚起頭,将傾國傾城的臉蛋湊到他的跟前,嘟着嘴道:“來親我”。
易寒看見她嘴角還挂着銀白色的水珠子,雖誘惑無比,但一想到親到上面卻感覺惡寒無比,敷衍的在她額頭親了一下,遠離那罪惡的邊緣。
望舒趁其不備,小嘴就朝他嘴唇吻了上去,小巧靈活的舌頭伸進他的口中與他熱吻起來,一股濃烈的腥味頓時湧來,竄到腦門,隻感覺就要作嘔,他舌頭想逃,望舒卻窮追不舍,心中一個念頭湧來,我被舒兒給強吻了,簡直豈有此理,他卻不知道在西夏女子心中,熱情主動吻一個男子那是代表着毫無保留的愛意,她可以爲愛放棄屬于女子的那份矜持。
唇分之後,易寒連連咳嗽,望舒雙目猶似一泓清水,嘴角挂着笑嘻嘻的表情看着易寒,笑道:“知道滋味不好受了”。
易寒聽她調侃的語氣,故意頂嘴道:“不知道有多香多甜”。
聽了他的話,望舒禁不住失聲淺笑,“我的情郎,那你的眉頭爲何皺的彎彎的,舒兒好像再吻你一次”。
易寒莞爾一笑,輕輕刮了她小巧的鼻子,“你何時變得如此調皮”。
望舒像個小女孩雀躍道:“在情郎面前,舒兒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因爲情郎會縱容我,愛惜我”。
易寒卻潑冷水道:“但我也可以取笑你,欺淩你”。
望舒笑道:“情郎取笑我,我不害羞,情郎欺淩我,我心甘情願”,走到易寒跟前,她的身子嬌小,知道易寒下颚,踮起腳尖,熱情道:“再吻一次”。
人是美,唇是嬌,可是味道吃不消,易寒安撫道:“舒兒,我們不能老做這種事情,不如我們來說說知心話”。
望舒道:“我還想吻情郎一千次,一萬次,永遠記得你的味道,你的熱情,你的身體”,這西夏女子一旦熱情起來可真是猛于虎,就算易寒這等風流人物,聽着也禁不住臉上火燙火燙的,這種話你就是把心融到玄觀心裏,她也不會說出口。
望舒看見易寒目光閃爍,突然冷道:“你在想别的女子”。
易寒心中暗忖,“舒兒好銳利的眼睛,我隻不過剛剛心神一動,便被她給看出來了,她若認真起來,關憑這份眼力,必是厲害人物”,也沒否認,笑道:“剛才一不小心想了一下”。
望舒嬌哼道:“什麽叫一不小心”。
易寒道:“剛才你那麽熱情,我們中原的女子卻冷冰冰的很是無趣,我一不小心就聯想到那個冷淡的人去了”。
望舒小心翼翼問道:“熱情好嗎?”
易寒猛然道:“好啊,你不知道采花賊最喜歡遇到ying.婦,那個**啊”。
望舒幽幽道:“情郎你是在諷刺舒兒是個ying.婦嗎?可是我覺得我愛情郎,所以我想情郎,我吻情郎是合情合理的啊”
易寒啞然失笑,“舒兒,你是對的,我并不是諷刺你,女子也有獲得快樂的權利,也有釋放熱情的權利,那些約定俗成的規矩,我根本不屑”,摟着她道:“所以你不是一個ying.婦,你是一個内心充滿愛充滿熱情的女子”。
望舒若有所思道:“爲何你越解釋,我越覺得是呢,不行,以後在情郎面前我要矜持一點”,話畢掙脫他的懷抱,與易寒保持距離。
易寒訝異道:“你是我的妻子,矜持什麽呀”。
望舒嫣然笑道:“就是因爲是你的妻子,舒兒才不能讓你小看了”,易寒正尋找辯解的話,卻突然聽她問道:“你剛剛想的那個女子是誰,有我溫柔嗎?”
這個問題易寒倒容易回答,“她叫李玄觀,沒你溫柔,一個冷冰冰不愛搭理人的女子”。
望舒淡淡笑道:“情郎你是單相思嗎?”
易寒思索一番之後,點頭道:“應該是,她這人我摸不透她的心思”。
望舒又道:“那你能猜透我的心思嗎?”
易寒笑道:“以前能猜出來,現在猜不出來”。
望舒含羞赫然道:“那情郎你猜猜我現在想什麽”。
易寒看見她情動的模樣,心中了然,在情愛方面,男子是感xing的,女子卻是理xing的,她們因愛而生欲,帶着詭異的笑容看着她,“舒兒,你真的要我說出來”。
望舒轉過身去,低聲道:“不準你說”。
易寒什麽話也沒說将她抱起放在椅子上,蹲在她的面前,突然掀開她的裙子,露出那紅色貼身的亵褲,望舒膝蓋一并,不由自主的做了一個防禦的動作。
易寒輕輕的掰開她的腿,哄道:“來,乖哦,放松再放松,都是夫妻了沒有什麽可害羞的”。
此刻的望舒雖然不知道易寒要做什麽,卻溫順的像隻綿羊,含羞點頭,雙腿慢慢的就被易寒給分開了,易寒情不自禁的撫摸着她的大腿,西夏狼主白花花的大腿就要出現了,低下頭欲窺視裙内美景,剛趴了下去,望舒雙腿又夾并起來,雙頰被她膝蓋擊更正着。
望舒低聲道:“不要看了,我害羞”,易寒明白這是女子的羞恥感在作祟,就像女子歡愛的時候習慣烏漆抹黑一樣,哄道:“你的熱情哪裏去了,勇敢一點”,他覺得自己爲了達到目的說樣的話,是可恥的。
雙腿又再一次松開,易寒小心翼翼的觀察了一會,這才行動,望舒卻咯咯笑道:“情郎,你現在比我還緊張哩”。
易寒冷笑一聲,哼,一會你就知道誰緊張,擡頭望去,望舒卻閉着眼睛,一副任人欺辱的表情,這更掀起易寒人xing邪惡的一面。
用臉頰輕觸她的膝蓋,讓她感覺到自己的存在,隔着褲子親吻她那充滿彈xing的大腿,沿着大腿内側親吻起來,這種旁親側吻的方式,而不是直搗黃龍,更讓望舒有種心癢癢的期待又忐忑不安,似乎最後一刻永遠沒有到來,這快樂與擔憂就可以永遠繼續下去。
易寒挑逗的不是她的身體,而是她的靈魂,身子顫抖着,雙手也緊緊捉住椅子,似在享受又在忍受。
直到她不再感覺到麻麻癢癢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