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婉兒嫣然一笑,“俗子,你好氣度。”
易寒訝異不知南宮婉兒爲何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笑道:“你強我弱,自當相避,有何氣度”。
南宮婉兒淡道:“武道一途講究“天人合一”,立于天地之間,一呼一吸,無時不與天地連;一動一靜,無時不與天地合,以人爲本,天地爲介”
若是旁人聽來自當以爲南宮婉兒在傳授武道技巧,易寒卻聽出來點什麽,說道:“婉兒師傅,你爲何修武道”。
南宮婉兒笑道:“淨我内心的一片污土”。
易寒感覺南宮婉兒說的太深奧了,将自己的認知說了出來:“武學内涵乃是正心修身,安邦定國,造福千萬黎民。欺淩弱小、好勇嗜殺之人充量隻是個莽夫,古時一位文武兼修的将軍,身帶佩劍行于街上,無端端遭受幾個赤手空拳的地痞戲弄、侮辱,以他武力,隻須仗劍,即可屠滅,可他并沒有這麽做,是他膽怯懦弱,非也,一代名将常走鋒镝,取敵軍上将之首無數,何懼幾個地痞流氓,他之所以忍讓,乃是志向、氣度使然,心懷大度,方爲大武”。
南宮婉兒笑道:“俗子,你說的話我很喜歡聽,要是有人敢欺辱我,我也不會殺他,卻讓他生不如死”。
易寒訝異,難道自己說的有錯,便聽南宮婉兒說道:“那人所習武道乃是仁道。”
易寒又問:“婉兒師傅所修何道?”
“不争而争,不得而得,問我何名,謂之爲魔。”,南宮婉兒望他,“俗子,你要随我入魔嗎?”
易寒笑道:“婉兒師傅我看你修的是妖道”。
南宮婉兒走進,耳鬓厮磨,檀口輕含易寒耳垂,素手往他胯下撩去,“似這樣嗎?”
易寒卻也算是心志極堅之人,卻也被她撩撥的情不自禁,昂藏屹若孤峰,神态卻依然落落大方,毫不動容。
待南宮婉兒掌心隔着衣褲摩挲龍頭,易寒雙眼雖然依舊清明,卻忍不住刺激,腰間輕輕一抖,沉聲道:“婉兒師傅夠了,你已經證明了你的魅力”。
南宮婉兒松開,“我并不是想證明我的魅力,我想告訴你,人可以做到心身如一,我若心中無欲,惹你百般挑逗也絕不動情”。
易寒一臉不信,情.欲乃天生本性,如何可能毫不動情,心中雖蠢蠢欲動,想施展十八般本事拿南宮婉兒實驗,卻終沒有開口。
南宮婉兒目光淡淡無痕,看不出她半點喜怒,将翹而充滿彈性的臀兒緊貼在易寒依然高昂的胯下,淡道:“你可以試一試,但絕不能進入”。
易寒問道:“若不小心刺到你怎麽辦?”還是問清楚比較好。
南宮婉兒用淡淡的口吻應道:“那我就把它給剁了。”
“哦,那你自己注意點,别我無心插柳,你卻來自投羅網。”
南宮婉兒冷笑道:“你有這個本事,栽在你手裏我也認了”。
久久沒見易寒行動,南宮婉兒督促道:“還不快動手”。
易寒訝道:“我已經在動了,婉兒師傅的臀兒好嬌嫩,我怎麽忍心一棍子打死”。
“你打得死嗎?”南宮婉兒側頭俯視,見易寒果真在輕擺腰部,摩挲着她兩片瓢兒,不耐煩道:“往裏面進去一點”。
易寒往她臀.溝移動,不知道是她霓裳羽衣太滑,還是她的肌膚還滑.嫩了,隻是一動竟刹不住,插入一片酥軟之地,驚呼一聲,“我不小心刺到了”,說着連忙離開她的身體。
保持非常友好的笑容,笑道:“生活的意外真是無處不在啊”。
南宮婉兒一臉冰冷盯着他的胯下,道:“我南宮婉兒豈能言而無信”。
易寒安撫道:“一次兩次沒有關系”。
南宮婉兒若有所思,半響之後笑嘻嘻道:“對,魔女本來就言而無信”,話畢,手指在易寒臉龐輕輕刮了一下,笑道:“小懲一番”。
易寒哈哈大笑:“婉兒師傅,你又調戲我”。
“有本事你也來調戲我”,說完南宮婉兒朝易寒招了招手,一副任君采摘的表情。
易寒苦笑一聲,這南宮婉兒時而冷若冰霜,時而淺笑輕嗔,時而嬌憨似乎少女,也就是自己也屬癫狂之人,嬉笑怒罵娴熟無比,換做其他人早頂不順,就算不瘋也得被她整瘋。
收起嬉笑的表情,正色道:“婉兒師傅,望舒出來一天了,可否讓我先送她回去,再回來”。
南宮婉兒想到沒想随即道:“不準!”
易寒沉聲問道:“那我什麽時候可以送她回去”。
“五十年後”。
易寒道:“五十年後,我早歸塵土了”。
南宮婉兒淡道:“我都死不了,你怎麽可能就死了呢”。
易寒有些生惱:“婉兒師傅,你都是老妖婆了,我哪裏有你這麽命長”。
南宮婉兒頓時色變,臉色蒼白散發着一股冷到骨髓的神韻,一頭青絲竟根根直豎起來,她的表情并沒有太多的憤怒,隻是那雙眼睛冷的似乎可以将周圍冰凍。
易寒頓時被她這恍然殺神降世的表情給震的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叫我老妖婆!”每一個字都是從她口中蹦出來的。
易寒心中有一個念頭,終于觸碰她心中的逆鱗,她可以真癫狂,自己在她面前卻隻有假癫狂的資格,閉上眼睛,倘若她真的想殺了自己,無論如何也逃不掉,不想殺又何必逃。
一聲巨響傳來,易寒睜開眼睛,隻見遠處地動山搖,山巒碎石滾落,近在咫尺的溫池也迸起十丈水柱,池水灑得他通身濕透。
南宮婉兒呆呆無神,眼淚卻流過她冰肌玉骨的容顔,心中震驚無比,南宮婉兒怎麽可能哭了,他最怕女子落淚,何況這個女子還是婉兒師傅,連忙趕到她的身邊手足無措道:“婉兒師傅是我的錯,你千萬不要傷心”。
南宮婉兒淚水嘩啦直流,嗔道:“我三十年沒哭過,哭一次不過分”。
這是什麽道理,忙幫她擦淚,隻是她的眼淚像決堤的洪水,剛擦幹淨,又流的滿臉都是。
一會之後,南宮婉兒終于止住眼淚,手指擦掉眼角的淚水,朝平靜的池水望去,“還好,跟以前一樣美”。
聽到這話,易寒差點就要暈倒在地,腦袋沉重,腳步有些輕浮,便聽南宮婉兒淡淡說道:“徒兒,你剛才跟爲師提什麽要求,我忘記了”。
易寒無力的望去,隻見她神态英姿飒爽,無聲道:“我什麽要求都沒提”。
南宮婉兒好奇道:“可我似乎記得你剛才提過”。
易寒擡手道:“婉兒師傅,你饒了我,徒兒頂不順你了”,哼,稱她爲百變魔女實在是太小看她了。
“你對我反感”,南宮婉兒又道。
聽到這話,易寒立即拖着沉重的身體往溫池中跳起,便聽咯咯的笑聲從身後傳來。
剛好聽到巨響聲匆匆跑來的望舒看到易寒落水的一幕,學着易寒的稱呼:“婉兒師傅,你怎麽把他給推下池”。
南宮婉兒一臉無辜,“他自己跳的”,旋即嫣然笑道:“放心,這個徒兒我心疼的很”。
(我自己也快要神經失常了,寫字的時候都是迷迷糊糊,看着書友的留言也是一頭霧水,一想就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