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名士正窃窃谈论刚刚那画之际,一个窈动人的女子走了出来,清雅幽兰马湘兰,妖娆倾国的容颜却带着男子丰姿英伟的神情,齿白如银砌,唇红口四方,目秀眉清。绣带飘逸,缓步行来绝尘似昂竹,双腮不施脂粉,未带宝簪银坠,头挽纶巾,一身不俗,好似个妙龄聪俊风流郎。
这番装扮让人眼前一亮,传扬果真不假,马湘兰虽身为女子却有一颗男子心,便见她朗朗一笑,“我本是想让大家与我比比力气,妈妈却说不雅,不雅便算了,我绘兰竹一副,大家看可否”,男子口吻,声音却娟娟似春柳早莺那般动听。
赵博文站了起来,谁说不雅了,我来与湘兰来比比力气,马湘兰露出喜色:“公子这么说便是雅了,我却要给这个比试取个雅致一点的名字,你看龙章凤函可好”。
赵博文哈哈笑道:“我想到一个更雅的”。
马湘兰喜道:“公子说来”。
“驮龙衔凤可雅”,马湘兰听完眉头微微一皱,这驮龙衔凤四字自然是出自龙衔凤,凤驮龙,却是龙凤缠绵之意,直白一点就是龙凤同体,她本来以为对方也是兴致勃勃,却彻头彻尾是个下流的登徒子,淡道:“好吧,就依公子之意”。
赵博文大喜,走了上前台,问道:“如何个驮龙衔凤法”。
底下的易寒苦笑摇头,看这马湘兰眼神闪烁,很显然已经拿定主意想让他当场出丑。
马湘兰扬起手,衣袖落下,露出纤细手臂,莹白酥腻肌肤烁烁耀人耳目,赵博文靠的近,更闻到一股肌香,立即心猿意马。
马湘兰道:“这样吧,公子只要能摆的动我的手,便算你胜了”。
赵博文却没有猴急,问道:“既然是比试,却也要有彩头”。
马湘兰犹豫一番之后道:“这样吧,若公子胜了,湘兰便答应你任何要求,若公子输了却要四肢爬在地上让我踩上一脚,以应这驮龙二字”。
易寒刚要提醒,赵博文却反而害怕马湘兰后悔,迫不及待的答应下来。
场下之人只觉得是胡闹,但见这马湘兰娇娇弱弱,却也好奇她是否真的力大如牛,便也没人反对。
马湘兰弱弱道:“公子一会可要轻点,别掰坏了湘兰”。
赵博文一听到掰坏二字,立即心神摇荡,便联想到了久远的东西,一痕酥耻双粉肌,线天春藏漾碧漪
,当然要狠狠掰了,一会定使出吃奶的力气。
赵博文双手按住马湘兰扬起的手臂,用力往下,这一,自己身子跟头是过去了,马湘兰那细若麻杆的手却纹丝不动,赵博文不死心,粗着脖子涨红脸,使劲用力,马湘兰的手却似一座大山,赵博文气喘吁吁。
马湘兰颇为关切道:“公子小心,莫要扭到脖子了”。
这时赵博文也顾不得许多,猛蹦起来,借助下坠之力狠下去,这一下冲力震的他双手发麻,却不能达到目的。
全身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失望道:“我输了”,他不怕出丑,只是不能达到目的却可惜的很。
众人期待满满,正准备看赵博文承受这一踩之辱,马湘兰却见他那似得不到东西的失落样,只感觉好气又好气,她做这些事情,别人都将她当做异类,这位公子虽然一脸色相,刚刚却很认真,心中一软却不忍心罚他,手掌轻轻按在他的背后,轻声道:“公子算是驮过湘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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