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着骂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没一会功夫却被敲门声给吵醒,“易厨师,你在吗?有人来找你”好像是卢燕的声音,易寒睁开,没好气骂道:“滚,老子在睡觉,谁也不见”。
卢燕似乎被吓到了,没有再发出声音,屋门却被人推开了,“唉哟,这是谁呀,好大的架子,连我都不见么”。
这么嗲这么充满诱惑力的声音,不是乔梦真又是何人,心中一惊,难道她找我收子弹来了,此刻却是乏力的很,别说乔梦真就算仙女来了他也兴不起半点欲望,硬着头皮半卧着身子朝她看去,道:“今天挂免战牌”。
乔梦真嗔怪瞪了他一眼,娇道:“我来找你难道就为了那种事么,你也把我想的太不堪了”。
易寒讪讪一笑,朝她招手,道:“来,过来我身边坐,我有点累不能下床”。
乔梦真关上房门,盈盈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摸着他的额头,关切道:“看你无精打采的,是不是病了”。
易寒叹息一声,“病倒没病,想我一生光明磊落,却没想到却被别人下了迷药”。
乔梦真见他还能说出如此俏皮的话,心里微微宽心,扑哧笑道:“你呀,你算的上光明磊落,那我就是仙子一般纯洁了,也不知道谁当初给我下春药来着,你这般坏,活该有人收拾你”,说到这里双颊霞飞,红晕骤起。
易寒突然睁大眼睛,脑袋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什么,春药!对啊,这么说来我也算是给玄观下过春药,这么想来,昨天玄观的态度以及昨夜发生的事情就可以解释了,仔细想来昨夜她给自己下迷药却算是轻饶了自己,就算给自己喝的是毒药也不为过,想到这里一阵后怕,幸亏玄观心底善良,若是换了别的女子,自己早去见阎罗王了。
乔梦真见易寒呆呆无神,一脸思索,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弱弱道:“死人,我刚刚跟你开玩笑的,人家从来没有怪你”。
易寒回神,一手探入她的胸襟,把玩她的饱满,笑道:“心肝,我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
乔梦真身子轻轻颤抖,洁白的脖子染上几抹粉红,娇道:“坏人,不是说今天挂免战牌吗?怎么又来玩弄我的身子”。
易寒佯装恍若大悟,道:“对啊,我怎么忘记了”,手上把玩着她顶端的樱桃,讪笑道:“都怪你太诱人了,我控制不住自己”。
乔梦真嘤宁一声,拽起拳头捶打他几下,嗔嗲道:“你这坏人,这么用力干什么,都让你拧肿了”。
易寒掏出手,高举双手一脸冤枉道:“乱说,我只是轻轻一碰,它就自己肿起来了”。
乔梦真恼道:“你不去碰,它有怎么这般”。
易寒解开她胸襟的扣子,扯开她的抹胸,指着凸起的樱桃,词正理直道:“你自己瞧瞧,我现在都没碰它了,是它自己似含苞待放的花儿一般”。
乔梦真低头朝自己胸脯看去,果真如易寒所说一般,两个粉红小点,娇艳欲滴,顿时羞红了脸,将抹胸穿好,遮掩春光,恼羞成怒道:“你不去碰,那里会这个样子”,骤然捉住他的胯下,嘿嘿坏笑两声,“嗯,你倒是软下去给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