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平时吃饱就睡,睡够就玩,玩累就偷,毛绒绒的小东西们,完全不知道自己就要遭殃了,很快它们便要失去了自由,成为易寒两人的袋中之物。
尖尖的嘴巴,两颗又长又细的獠牙,狰狞的张开嘴边,嘴边留着黄色的唾液,咦,这东西好恶心,易寒看见,往后退了两步,“卢燕,交给你了,对付畜生,你比我有经验”。
卢燕当仁不让,杀猪杀鸡,眉毛都不曾皱过半点,捉这些小东西,他又怎么能放在眼里,在卢燕眼中这老鼠的模样要比那王小余可爱多了。
两人溜达了整个下午,有点累了,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休息,其他的下人看着也没有说什么,见他们两人提着大麻袋,里面还填的鼓鼓的,是不是蠕动几下,以为是鸡,再看两人满头大汗,谁会猜到他们是在捉耗子。
易寒问道:“卢燕,多少只了”。
卢燕往袋口看了一眼,道:“大概一百来只”。
易寒笑道:“够了够了,这院子里的耗子差不多被我们捉光了,我看晚上以后就没那么吵了,没想到你小子本事不小啊,一出手一个准”。
卢燕有点不好意思道:“以前我住的屋子破,家里又小,耗子特别多,晚上老吵到我娘睡觉,所以半夜我经常起来捉耗子,捉多了就有经验了”。
易寒从包里掏出一小包药粉递给卢燕,“晚上吃饭的时候,偷偷把他放在王小余的碗里面”。
卢燕顿时失声道:“我可不要杀......”,话还未说完就被易寒捂住嘴边,“小声点,你生怕别人不知道吗?我又没说这是毒药,这是烈性很强的春药”。
卢燕惊讶,似乎曾在那里听过春药不是好东西,问道:“易厨师,你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易寒嘿嘿一笑,这东西不但可以自己用,也可以对付敌人,分量多一点的话,就会整个人神志不清,除了想干那种事,什么都不会想,一想王小余晚上有一百多个美耗子相陪,就忍不住想笑,这东西可是他在县城买了,只是一直用不上,没想到今日却拍到用场”。
易寒严肃道:“我说出来你可不能告诉别人”,见卢燕一脸期待的点了点头,易寒这才道:“其实以前我是乡下的赤脚大夫,略懂一点药理,所以呢,平时就给人看看发烧风寒的一些小病,知道他们得了什么病,再到山上摘点草药什么的,病人调养几日,一般都能将他们治好,你知道的,我们穷苦人家看病难,请个大夫出诊,动不动就要倾家荡产。
卢燕突然一脸黯然,低头道:“我知道,我就是因为家里穷,没钱请大夫,我娘才会病死的”。
易寒随口胡扯却没想到牵动了卢燕的伤心往事,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想开点”。
卢燕抬头笑道:“没事的,易厨师你不用担心,我娘过世的时候,我才十几岁,这事已经过去好久了”。
“哦,那你怎么会来到这里”,易寒问道。
卢燕苦涩道:“我无依无靠只能上街乞讨,是小姐让我来府里当下人的,我心里一直很感谢小姐,一直想当面跟她说声谢谢,可是这些年却从来没有见过她一面”。
易寒问道:“那个小姐”。
卢燕讶道:“就是这里的小姐啊,听说就住在玄观阁”。
玄观阁,听卢燕这么说这个小姐定是李玄观无异,想起宁霜所说的心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