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他是位年轻公子,年纪与何公子相仿,至于叫什么名字我并不知道”,宁雪淡淡道。
何不争一听是位年轻公子,心中一慌,待听到宁雪并不知道他的名字,心中的放松了下来,看来那年轻公子与这宁小姐并不相熟,不然怎么会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他虽与易寒讲对宁雪不甚在意,但心中却在意的很,邀易寒前来,那是因为有绝对的自信,他之才貌若不能取得宁小姐的倾心,天下又有何人能够做到。
何不争叹道:“真是可惜,若是知道那人名字,在下一定登门拜访,知音难求啊,宁小姐,不如你奏上一曲如何”。
宁雪淡道:“小女子琴技粗挫,怎敢在两位公子面前献丑,不知道易公子在琴艺方面可有研究,不如就请易公子奏上一曲如何”,一双美目往易寒飘去。
易寒百般推脱。
见易寒推脱,宁雪秀眉轻蹙,难道他不想在我面前展现风采吗?轻道:“易公子,无须害怕,就算吓到这院子的花花草草,它们也不会与你计较”。
何不争听出宁雪话语之中带着讽刺,心中大喜,看来这宁小姐心里还是多倾向我一些,至少对待我彬彬有礼,易兄,你的放.荡不羁在宁小姐面前可失算了。
易寒心一横,小娘子,敢捉弄我,今日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害,非吓的四邻鸡飞狗跳不可。
易寒道:“在下琴艺不精,不敢献丑,倒对琵琶略有研究,不知道宁小姐府内可有琵琶”
宁雪先是一愣,认为这又是易寒的借口,“秋凌,去那我的琵琶过来”,哼,我看你这次如此辩解。
何不争一愣,他还从来没有听过男子也会弹奏琵琶,这易兄该不会真的会吧。
秋凌去而忘返,手里抱着一把琵琶,易寒接到手中,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弦,这是一把造工精细的琵琶,比起他以前所见的不知道好上不多倍,只是这弦在他看来还是偏弱,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住他下来要弹奏的曲子。
易寒笑道:“宁小姐,不知道在下如果将你的琵琶弹坏了,你会不会责怪”。
对于易寒这个奇怪的问题,宁雪先是一愣,随后微微一笑道:“我这琵琶可不是用马尾毛所做,所用之弦,乃是天山寒蚕所吐银丝,坚韧无比,就算刀剑触碰也完好无损,公子若能能将琵琶弹坏,小女子只会惊讶,又怎么会责怪呢”。
易寒哈哈一笑,“如此甚好,那我就放心了,两位请坐好,记住要淡定”,此话说的两人一脸糊涂。
易寒搬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爵士好呢,还是摇滚,想了想还是摇滚吧,既然要弹就弹一首来劲的。
宁雪与何不争正悠闲品茶,准备欣赏曲调幽怨的琵琶音,突然一声尖锐而又的音调响起,两人顿时被声怪异的调子吓到,何不争更是不堪,口中茶水喷了出来,整个人一动不动,呆呆着看着易寒手上疯狂的弹奏了琵琶弦,那声音比敲打战鼓还有激扬急促,一声接着一声让人喘不过去了,节奏快速而曲调变幻莫测。
宁雪咋一听也被吓了一跳,她还从来没有听过如此繁杂无须的音乐,但听着听着却听出一些端倪,这曲风听上去奔放如万马狂奔,激烈如瀑布冲击岩石所发出的怒吼,但却能从中感受到,演奏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