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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目的不是湖匪

第229章目的不是湖匪

第229章目的不是湖匪

船老大話說到一半突然感覺到什麽,話語立刻轉了個彎,似問似答的很含糊不清。而時穿對此隻是搖頭不語。

這場追逐戰持續多日落時分,前方湖匪那艘船,拐來拐去,拐到蘆葦叢中,船老大氣餒了,半是惋惜半是遺憾的勸解說:“承信郎,夜裏行船本就不安全,這蘆葦叢中九曲十八彎,黑燈瞎火的,萬一轉舵不及時陷在裏面,那就全完了。”

時穿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吩咐:“貼着這蘆葦叢走,繼續前進。”

船老大眨巴眨巴眼,咽了口唾沫,勉強說:“大郎,我們回去吧,俘獲了兩艘中型船,你一艘我一艘也值了,剛才那群湖匪進的是這個溝叉,我們繼續前行爲哪般?”

時穿一揪船老大的肩膀,與他親自來到船舵跟前,二話不說命令:“你來掌舵,聽我的号令。”

時穿不停的發出左舵、右舵的号令,船幾乎貼着這片淺灘前行了約二裏,時穿吩咐收帆下錨,并在桅杆上挂起了三盞紅燈籠。

安排完這一切,船老大豎起了大拇指:“承信郎簡直是老船手,發的這些号令恰到及時,巧巧的避過所有的淺灘……咦,不對呀,剛才承信郎自己cao縱這艘船,怎麽手忙腳luan的。”

天逐漸黑下來了,船老大看不見時穿的表情,隻覺得時穿盯了他一眼,回答:“爺能夠找到所有cao船的資料,能夠将cao船的原理解釋的頭頭是道,但爺從來沒有自己cao縱過,你聽懂了嗎?”

船老大點頭:“懂了懂了,要麽說承信郎是讀書人呢,讀萬卷書,自然也知道這cao船的道理,隻是承信郎是金貴人,沒有自己動手練習而已。”

稍停,船老大湊近時穿問:“承信郎,怎麽,咱cao船這種賤業,也有人寫書記載?”

“嗚嗚,是有人,别問誰寫的,說了你也不可能認識,差好幾百年呢。”

船老大趕忙點頭:“那是那是,聽說三國時代,東吳孫權就派人航行到遼東,還航行到琉球島(台灣)——三國時代寫的書,可不得**百年。”

時穿瞪大眼睛:“你識字?你竟然認識字?”

船老大嘿嘿笑了:“男女識字不多,如果能夠讀懂針書、牽星書,那男女就去跑海船了,聽說跑海船掙的錢那才叫多呢。”

“哦,跑海船可是一去多年回不了家,我聽說跑海船的人都不能有家室拖累,難道你現在還沒有成家?”時穿有心拖延時間,與船老大東一句西一句的聊了起來。

夜漸漸的黑了,船老大見時穿久久沒有動身的意圖,也似乎發覺了時穿的拖延,他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讪着,一邊眼珠東張西望的觀察着,不久,他咦了一聲,指着遠方說:“承信郎,遠處湖面上也有三點紅光飄動……難道,您剛才升起三個紅燈籠是彼此聯絡的暗号?”

時穿沒有回答,遠處紅燈越飄越近,漂到距離時穿約二裏路的地方,紅燈停止了前進,緊接着,黑暗中有人舉着一盞紅燈上下晃動,時穿低聲催促船老大:“靠上去。”

船老大猶豫了一下,這時代由于缺乏照明設備,夜間行船是很危險,說不定撞上什麽淺灘,或者漂浮的枯木,導緻船毀人亡的事件比比皆是,正猶豫間,時穿已經摘下一盞燈紅,上下晃動一番,再度低聲催促:“靠上去。”

船尖漸漸的接近了,對面是一艘大型船隻,黑夜中看不清船身,可船老大總覺得這艘船似乎在哪裏見到過,正在胡思luan想間,對面船上傳來一聲低喝:“怎麽,隻剩一艘船,另一艘船呢。”

此時,淩飛已經悄悄的舉着火槍趴在船舷邊,沖着說話的地方瞄準,可是,古代的夜se實在太黑了,沒有一點人工光源照明,黑暗中淩飛隻能看到對方的大緻模樣,似乎甲闆邊站了三個人,一人舉着紅燈籠,身材粗壯,另一人身材窈窕,風中飄來淡淡的脂粉味,似乎是女性,另一人身材佝偻,身材較爲瘦弱。

隻聽時穿嘟囔一聲,他用奇怪的嗓音回答:“不小心遇到湖匪,好不容易趕跑了他們,那艘船還在河岔口警戒,怎麽,要把他們召喚過來嗎。”

對面的船隻沉沒了一下,那個身材佝偻的人回答:“不用了,這樣也好,且讓他們先警戒着,等會你們裝完了貨便過去替換。”

兩船越來越近,大約十餘米的模樣,對面船上突然咦了一聲,這聲驚呼剛落,淩飛眼睛一hua,隻看見對面船上同時出現了兩三個高大的身影,他回身一望,原地已經失去了時穿的身影,再回頭,對面船上那個高大的身影又變動位置,此時,高大身影原先呆的地方,正發出咯咯的叫聲,那聲音仿佛是一隻被掐斷脖子的ji。

這一猶豫間,兩船輕輕靠上了,船老大竄了出來,提着纜繩沖對面船上抛擲過去,纜繩飛快的掠過對方船頭,船老大手一抖,繩頭在空中dang了一個圈,纏上對方的船頭。

說時遲那時快,纜繩剛剛纏上對方的船頭,船老大已經将繩尾塞到旁邊的水手手中,而後他順着纜繩,像老鼠一樣嗖嗖的竄動着,一個翻身,已經到了對方船上。

兩艘船船頭綁在了一起,船身相互并攏着,發出吱吱呀呀的響聲,淩飛抱着火槍,張大嘴驚愕的,晃眼之間,船老大已經跳到纜繩所在的位置,他利索的在纜繩上打了個結,這時候,抓着繩尾的水手,也開始往自家船頭繞繩索,船老大系好纜繩後,呼哧哧的喘着氣,沖發愣的淩飛呼喊:“還愣着幹啥,快點翻過來。”

淩飛如夢初醒,趕緊手腳并用的爬上對方甲闆,黑暗中他在甲闆上mo到幾具橫躺着的溫熱的身體,這些身體任由他爬過,任由他踩踏,似乎毫無知覺,這會功夫,淩飛耳中還聽到連綿不斷的倒地聲音。

船上,艙房的門沒有關嚴,門縫中透過一絲光亮,淩飛趕緊抓起火槍,跌跌撞撞的撲向了艙門,當他猛的撞開艙門的時候,門内傳來一聲驚訝的喊聲:“怎麽是你?”

艙内富麗堂皇,一盞孤燈下,一名四五十歲的老者坐在一把太師椅上,他的膝蓋上趴了一位女子,随着老者的話語,這女子軟軟的從老者膝蓋滑落,仰臉朝上軟倒在地上——那女子長得很秀麗,面容恬靜,仿佛在酣睡,鼻翼處還在細弱的、有規律的抽動着。

時穿的身影擋在淩飛的前方,遮住了大部分燈光,他手裏提着一個女子,聽到老者的問話,他随手把手中的女子一推,冷嘲地反問:“怎麽不是我。”

老者豎起了眉mao:“你竟敢打劫,你知不知道,我一張文書送到衙門,天下間沒有你的存身之處。”

淩飛按照師傅教的突擊姿勢,一沖進門就抱着槍在地上團身滾動,等滾到了一張椅子後面,他伸出槍來,槍口瞄準着老者……那老者斜着眼瞥了一下淩飛,與此同時,被時穿推倒在地上的那女子咦了一聲,悉悉索索的向老者爬去。

時穿仿佛知道身後的動靜來自何人,他頭也不回,對着老者不耐煩的說:“行了,蔡大官人,你也别裝了,你根本不姓蔡,這點我看出來了,其實,除我之外,我們船上還有兩個人不相信你的身份,而他們隻是不敢說而已。”

老者愣了一下,爽快的承認:“解元公真是聰慧,難怪我後來屢次邀請,解元公都不願意來……剩下的一個人是誰,我不記得你們船上還有什麽特殊人物。”

時穿輕輕搖頭:“我沒有義務告訴你暴lu出來的破綻——既然真相已經揭穿,你還是不要裝了。”

蔡大官人伸手一指膝蓋前軟倒的女子:“你是爲了女弟子顧小七來的吧?她沒有死,這樣好的管家幫手,我怎舍得輕易丢棄?我隻是擔心她驚詫不安,所以給她喂了一倍門g汗藥酒,她現在,隻是暫時睡了而已。”

時穿慢慢搖頭,此時被他推倒的那名女子,已經爬到老者身邊,呻yin了一聲,輕聲說:“檀郎,此人好兇惡,船上的家丁全被他打倒了。”

這話一說,淩飛xiong中湧起了一股驕傲,他緊了緊槍,自豪的想:“咱可拜了個好師傅。”

那女子顫抖着繼續說:“此人身法真快,仿佛鬼魅。”

時穿打斷了舞妓窈娘的解釋:“我不是爲顧小七而來。”

“也對”,座上的老者很爽快,他潇灑是揮揮衣袖:“船上的财物你拿走一半,不,你全拿去。”

時穿繼續搖頭:“我也不是爲财寶而來。”

老者愣了一下:“那你是爲什麽?”

時穿盯着老者,眼睛一眨不眨:“我是爲那些玻璃而來,‘玻璃’,這個詞你知道嗎?”

老者愣了一下,臉上湧起一股失落的表情:“玻璃,如今人們流行叫它琉璃、珀黎,從不曾……多熟悉的詞啊,多少年沒有聽到了,隻是,你怎麽查到這條線索的?”

時穿咧了咧嘴:“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但我沒有義務回答你這個問題,現在,你的命運掌握在我的手裏,你隻要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

老者一聲長歎,惆怅的說:“我雖然幼年被族人趕出村鎮,飄零于江湖,但你問的這個秘密,關系到我族人的生死,财寶你都可以拿去,這個秘密我不能說。”

時穿微笑了:“你以爲你不說我就問不出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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