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節4500+的超級誠意章節~~這就是真最終決戰的畫面了~!求票求推求收藏~~↖(^w^)↗)
“本想再留存一段時間的,但是現在,果然還是忍不住了。實在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你們那被絕望籠罩的臉頰是何等的樣子了。神域!!解除封印!”
夏燹的語調中帶着奇異的平靜感,但是青年背後的獅鹫雙翼卻已經迫不及待地做出了攻擊的預備姿态,那種毫不掩蓋的敵意也透過燃燒在其周身的紫**力波動流露出來,清晰地宣告着一個事實:從現在起,将會是真正的死鬥,歸還所有英靈和master們使用魔力和寶具的做法,便是最後的優待。
終于!!這個本次聖杯戰争中最危險的存在,要真正露出獠牙了嗎?!!
擡起自己的手臂,夏燹手臂上最後剩下的五枚令咒同時散發出耀眼奪目的紅色光芒,一如它們的主人一般開始竭力燃燒自己最大的光輝!
“以令咒之名!我所有的英靈們!!回歸本心!按照你們的目的和願望!!走向這次聖杯戰争的結束吧!如此命令!重複五遍!!即刻執行!!”
五枚令咒同時解放的強大魔力在夏燹周圍遽然掀起了狂暴的氣流,而這個模糊的命令,卻并沒有讓令咒被白白浪費,所有隸屬于夏燹的英靈們,都在這一刻感受到了湧入體内的強大魔力,這即是意味着,夏燹已經完全放棄了再去命令他們,一切行事的自由權和決斷權,都完整地回到了他們的手中。
“喂~!一次性用光所有的令咒了麽?”
庫丘林不爽地搖了搖頭,藍色的愛爾蘭猛犬卻在下一刻重新擡起頭,臉上的笑容也變得燦爛而堅定:“不過!這份豪邁的确夠資格當勞資的主人!這個命令,boss喲!!我接下了!!”
相比起庫丘林的宣誓,其餘的英靈們卻在此中感到了濃重的危機感,這一次不再是咒泉鄉的玩鬧,也不是之前賽道上的遊戲,而是實打實的你死我活!
“很好!那麽!!嘶~~~!接招!!dunung-schock!!!(灰暗警告沖擊波!)”
交叉起自己的雙臂和雙翼,夏燹猙獰一笑,帶着殘忍的雙眸因爲魔力的激發而陡然變紅,伴随着青年的雙臂和雙翼同時揚起!其周身沸騰的魔力以狂暴無比的圓形力場摧天裂地一般擴散開來!松軟的沙灘被強大的力量擠壓出一個巨大的半圓盆地,而原本和緩的海浪,則是如同被風暴吹拂一樣掀起了暴怒的海嘯!!
猶如飓風一般的周身範圍性沖擊波,在第一時間内便将英靈們的包圍圈撕扯得支離破碎,當風壓的力量達到足夠程度的時候,它吹拂在人身軀上的力道絲毫不亞于鐵錘的直擊。
爲這無可匹敵的力量所攻擊,阿爾托莉雅本能地伏低身體将手中的誓約之劍狠狠刺入沙灘,然而即便是這樣子,她仍舊被強橫的風壓向後一直抛飛出幾十米的距離後才堪堪停下,亞瑟王原本秀美清麗的容顔被風壓撕扯出無數細微的血線,燦爛的金發因爲發繩的斷裂而無力地落下,然而比身體上的傷痕更爲難以壓制得,卻是王者内心堅持破滅後的迷茫。
“可惡...咳咳...這種力量...哇...”
艱難地從沙地上爬起來,伊斯坎達爾卻感到喉嚨一甜,一大口鮮血随之噴出,爲了保護身後較之他人更爲纖弱的禦主,身軀龐大的英靈毅然将自己作爲了護盾,而帶來的傷害卻是足以讓不擅長防禦的rider在這一擊下身受重創。
“s!!(熾天覆七重圓環!)!”
“s!!(熾天覆七重圓環!)!”
伴随着兩個不同的發音和讀法,兩片如同花瓣一樣有着七層的巨型盾牌出現在不同的方向,這是在希臘神話中曾經擋住過赫克托耳投槍的究極盾牌,再分别消耗掉四層花瓣後,這兩具一模一樣的寶具盾牌終于堪堪擋住了夏燹的氣浪攻擊,護住了被它們所保護的人。
“哼!叛徒!果然就算是神造之物和簽下契約的死人,也從一開始就具備着叛逆之心麽?!”
看着吉爾伽美什旁邊的恩奇都,以及投影熾天覆七重圓環護住衛宮切嗣和愛麗斯菲爾的紅a,夏燹尖刻而毫不留情地諷刺:“所以!在我看來制造恩奇都的諸神從一開始就犯下了錯誤!如果是我的話!就不會制造所謂的恩奇都!不過,如果是清除掉一個違背神意旨的受造物!現在還來得及!”
“閉嘴!該死的混蛋!!”
吉爾伽美什的紅色眼瞳因爲憤怒和憎恨而收縮,而夏燹則是狂妄地哈哈大笑:“怎麽了?三分之二是神,三分之一是人的神選之王?你享受身爲王的榮耀時,卻違背了神賜予你的職責!所以才會有天之鎖恩奇都!不過很遺憾,那時的諸神顯然沒有意料到賜予‘工具’感情是不應該的事情,所以恩奇都才會被你吸引,才會...因你而死啊!!英雄王!
你這個...”
夏燹的語調陡然放輕,但是其中蘊含的輕蔑卻比之前還要沉重:“...連自己好友都救不了的廢物雜種。”
咯吱~!!
吉爾伽美什的牙齒和指骨因爲主人壓抑的怒火而發出仿佛困獸般的嘶鳴,沉默地擡起頭,英雄王擡起自己的手臂,帶着憤怒低聲開口:“不想死的雜種們,現在快滾!”
“嗯~~是呢,神域的出口在海的另外一邊,請務必不要認錯方向。”
彎起自己的眼睛,夏燹重新将臉上的笑容換成和善的樣子:“難得英雄王決定替你們留下來拖住我,請一定要逃得遠一點。”
夏燹毫不掩飾的惡意,讓韋伯驚恐地咽了一口口水,這句話的隐藏含義已經十分清晰,如果這次再被夏燹追上的話,将要面臨的可不是區區的詛咒,而很可能就是真正的死亡。而對方現在這種故意放他們離開的做法,更像是爲了玩一場追獵的遊戲,獵物就是他們這些早已在夏燹面前沒有勝算的英靈和master們。
“rider!我們快走吧!”
抓住自己從者的披風,少年顫巍巍地想要扶起對方,但是嘴角猶自帶着血漬的征服王隻是搖了搖頭,粗犷的王者吃力地按了一下少年的腦袋:“你還是不夠啊,現在這種情況,身爲王室不容許後退的,這是神的考驗,王唯一的選擇就是直面它!!”
征服王的話語,讓韋伯再次愣住了,身爲一個不合格的master,他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成爲了眼前大帝的累贅,眼前的大帝不得不每次顧及他這樣子的小醜,甚至在這生死關頭,他也絲毫幫不上忙。至少,一定要爲對方做點什麽。
“rider!!我以令咒之名下令!!你!!一定要取得勝利!!”
握緊了右手,少年毅然開口下達了最後的一個命令,伴随着紅色的光芒,最後的令咒從少年的手背上消失,意味着他已經不再是master,但是這件事情少年卻做得沒有絲毫的後悔。
“呵,小子!說起來,我還沒有問你一件事...”
因爲令咒帶來的魔力,征服王龐大身軀上的傷痕迅速消失,重新站起身來,伊斯坎達爾溫和地低頭看着自己身邊的少年,語氣也一如既往地充斥着鋼鐵般的弧度:“韋伯.維爾維特!你可願成爲本王的臣子?”
這出乎意料卻又在預料之中的問題,讓韋伯下意識地繃緊了身體,哪怕是完全派不上用處的小醜,眼前的王者卻還是給與了最大的承認和寬容,甚至于邀請其和自己一起征戰,這樣子的信任和鼓勵,讓他已經不作他想。
“我才是...您是我的王!!我要追随您!侍奉您!”
無法抑制地流下了眼淚,韋伯盡自己最大的聲音說出了自己的回答,而這令王者滿意地露出了微笑:“既然如此!你一定要走出這個神域!将王者的事情從神明的禁域傳達到屬于人類的世間!!記住!!活下去!!”
毅然站起身,征服王大步地走到吉爾伽美什的旁邊,語氣也充斥着輕松:“如何?英雄王,不介意多上一個對抗神明的盟友吧!!”
“哼!如果你拖後腿的話!可别怪本王不給你應得的尊敬!”
重重地冷哼了一聲,吉爾伽美什卻并沒有驅趕伊斯坎達爾的意思,這令夏燹頗感興趣地擡起了眉頭:“英雄王的寶庫,加上征服王的軍隊,這樣子的組合真是令我期待呢。”
“哈!既然你知道這個,那麽本王就不客氣了!來吧!本王無敵的軍隊!!”
伴随着征服王的高聲吼叫,一片夾雜着熾熱沙礫的灼熱景象以王者高大的身軀爲中心咆哮着席卷開來,即便是位于夏燹的神域内部,但是這個由無數英靈們的思念而聚集來的心像世界,還是咆哮着侵奪了原本的情景,将夏燹以及庫丘林、美杜莎、莫德雷德等人的身軀吞沒其内,這毋庸置疑是給剩餘的人所争取的機會。
“可惡!趁現在,快點離開!”
反應過來的肯尼斯焦急地抓住索拉的手,在這片海岸的附近,的确有着一艘船隻,看來便是夏燹所準備的渡海工具。
“但是...英雄王和征服王在戰鬥...”
迪盧木多艱難地張了張嘴,身爲騎士,做出這種臨陣逃脫的行爲實在令他無法接受。
“你現在還顧得上别人嗎?我以令咒之名下令!護送我和索拉安全離開這個地方!”
怒吼着舉起自己的右手,肯尼斯毫不猶豫地使用了第二個令咒,而被命令的槍兵渾身一震,隻得壓下眼中的不甘,轉而迅速帶着自己的禦主跑向岸邊的海船。
“趁吉爾伽美什和伊斯坎達爾拖住夏燹和他的爪牙,我們離開這個鬼地方!”
拉起還在發愣的阿爾托莉雅,切嗣心痛地看着愛麗斯菲爾狠狠地攥着自己胸口的衣襟,内部的小聖杯反應已經越來越激烈,仿佛要随時從她的體内出現,如果不是植入她體内的阿巴隆還在持續地起着作用,恐怕她作爲人的形象早已經崩潰了。
“海船隻有一艘,我們的動作必須要快!”
切嗣突然一愣,她感到了一束不同尋常的目光,魔術師殺手緩緩回過身,繼而看向自己身後不遠處的白發修女,琦禮以面無表情的神态看着眼前的盟友,語調也冰冷無比:“衛宮切嗣...我認爲,你應該留下來...”
“啊...的确如此呐...愛麗,你和士郎先走...”
一瞬間領會到了琦禮話語中的意思,切嗣微微呼吸着放松身體,是的,從一開始兩人就預料到了,這場屬于兩人之間的戰鬥是無論如何也避免不了的。
“切嗣...小心...”
被紅a抱在懷中,愛麗斯菲爾痛苦地看着自己的丈夫,而後者露出一個熟悉的微笑:“啊,安心,我一定會活着見到你的。”
冷眼旁觀衛宮切嗣和妻子的訣别,站在原地的琦禮擡起雙臂,黑鍵銳利的靈體化利刃從她十指的指甲上延伸而出,她的語調也微微泛起了一絲狂熱:“衛宮切嗣,雖然很遺憾不是由我親自告訴你聖杯的真相,但是,現在我至少還有一個機會,那就是看看我們到底哪裏不同。”
“是嗎?我也這麽想。”
抽出随身的愛槍,切嗣冷靜地看着眼前的宿敵,這個人和她是不同的,但也是相同的,她們都失去了生命中重要的人,但不同的卻是一個試圖埋葬自己的感情,而另一個卻苦苦地追尋自身的感情。
“啊啊啊啊~!!!”
一直被神域壓制的berserker終于擺脫了身上的重壓,目标就在眼前的事實,令漆黑的狂戰士咆哮着沖向毫無鬥志的阿爾托莉雅,猝不及防的後者不得不舉劍還擊,但兩人之間的交鋒無疑會破壞到脆弱的海船船身,毅然咬牙的騎士王猛然跳出船身,以此将失去理智的狂戰士遠遠引開。
“士郎!愛麗斯菲爾就拜托你了!”
奮力蕩開狂戰士的重擊,阿爾托莉雅的聲音讓紅a重重地點了點頭:“啊!我知道了!騎士王!”
眼看着漆黑的狂戰士在這樣子的時刻仍舊锲而不舍地追擊saber,遠坂時辰不由得咬了咬牙,繼而看向站在一旁的間桐雁夜:“間桐雁夜!現在這個時候你還要縱容自己的英靈嗎?快用令咒讓berserker停下來!”
“呵...停不了...berserker要去戰鬥...我也一樣!時臣!你也留下來吧!”
咳出一大口帶着蟲子的鮮血,面孔扭曲的間桐雁夜竭力鼓動起血肉中的魔力,而無數的蟲子從對方的魔力召喚下不斷從空氣中浮現,這令時臣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高貴的魔術師此刻也不由得顫聲開口:“你...就這麽恨我??哪怕現在也要堅持和我爲敵嗎?”
“...我恨你...不是因爲别的,而是,隻要沒有你!櫻和葵就不用再分開!葵!就不會再流淚!!”
忍受着體内被刻印蟲瘋狂吞噬的劇痛,雁夜擡起鮮血迸流的右手,神色間是無法掩蓋的悲笑:“所以,和我一起死吧!時臣!”
不管過多久,人類的怨恨都不會消失,但是,正如怨恨無法消失一樣,另外保存在人内心的珍貴事物,也同樣不會被輕易抹除。
站在一望無際的沙漠當中,夏燹面對着眼前似乎無窮無盡的王之軍勢,這是征服王最大的寶具,也是對方王道的實體化。
“那麽,将它們展現給我看吧~!英雄們!将它們和你們内心的一切,都在死亡面前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