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算是把押沙龍的事迹寫出來了,唔,明天正式開始飙車~~~票票飄飄~~\(≧▽≦)/~啦啦啦)
“哈?這一次是賽車?”
夏燹撥弄了一下自己剛才因爲澆熱水還濕漉漉的頭發,繼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嗯,原來如此,是我初中時看過的動漫《頭文字d》的具象場景麽?有趣。”
“呵,夏燹大人,我要重申一下的規則是:禁止物理型的直接攻擊,而且按照抽簽的方式決定各自隊伍的賽車,和上次規矩一樣,後三支隊伍将接受處罰。”
藤原文太微微吸了一口叼着的香煙,轉而拍拍手:“那麽,其餘客人需要提問嗎?”
對視了一眼,衛宮切嗣率先開口:“我想問的是,如果非物理性的直接攻擊,是不是就可以任由施展?”
“就是如此,但是目前看來唯一能夠利用這個規則漏洞進行攻擊行爲的隻有夏燹大人那些波動武技類的招式。”
顯然很清楚各位英靈和master們最關心的問題,藤原文太微閉着的雙眼突然露出了一絲狡詐:“不過,若你們能布下什麽陷阱之類的間接攻擊方式,還是有希望可以擊倒夏燹大人的。”
“?!喂!你這是幹什麽?當着我的面賣我啊?”
不悅地皺了皺眉,夏燹不高興地看着文太:“這是什麽道理?”
“呵,夏燹大人,這是等價交換而已。”
微微一笑,文太溫和地看着夏燹:“您希望更改這些人互相争鬥的可悲命運,最有效也是最合理的做法,無過于成爲這些人共同的敵人,将他們彼此間的仇恨聚焦到您的身上。這樣子,才能夠将您的願望達成,不是嗎?”
這出乎意料的話語,包含着讓人難以置信的信息,而夏燹則是側了側腦袋,青年的雙眼泛起了一絲耐人尋味的得意感:“什麽啊,原來你知道啊,算了,既然如此我就原諒你了,那麽,可以開始了。”
文太和夏燹的對話并沒有壓低音量,而這段讓人難以置信的對話,則是讓衆人反應不一。
“那麽,按照規矩,挑選新的夥伴,以及解除一位客人身上的負面狀态。”
不等衆人再有反應,文太微微拍手,而伴随着一道微光,一個身影在衆人面前出現,正是一臉迷惑和震驚的押沙龍,哪怕她已經竭力保持鎮定,但那種眼眸深處的絕望感還是無法掩蓋。
而一邊的肯尼斯則是身上的淡綠色光芒微微一閃,被夏燹詛咒而和索拉一樣的樣貌赫然如同泡影一般消失,繼而重新恢複了之前的男性形态。
“哦,夥伴是押沙龍小姐,而幸運的人是肯尼思先生麽?”
文太帶着笑意的話語讓站在原地的押沙龍回過了神,這個以背叛聞名的英靈先是四下驚慌地察看,但卻不像是在觀察場景,而像是在尋找什麽人。
“他瑪!!你在哪??出來啊!姐姐在這裏!”
帶着絕望的尖叫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押沙龍身上,美麗的英靈此刻卻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風采,而像是一個因爲丢掉珍視之物而瀕臨崩潰的不幸者。
“啊?那就是master之前的英靈?漂亮到是很漂亮,但神經似乎不太正常啊?”
庫丘林奇怪地碰碰美杜莎的手臂:“喂,還是說這裏有人叫做他瑪?”
“我也不知道,但是,大概是她重要的人吧。”
美杜莎微微挑眉,同爲女性,她能感覺到押沙龍内心的恐慌,那不是因爲自身處境而來的恐慌,而是因爲自己所在意的人。
“他瑪??這是我第二次聽到你說這個名字,上一次是在你的夢裏。”
夏燹一臉難受地看着押沙龍,語調也帶着一絲無力感:“雖然我不太在意,但能解釋一下嗎?”
這句問話似乎成爲了觸動某個開關的契機,押沙龍陡然擡起頭,她血紅色的眼眸狠狠地瞪着夏燹,語調也變得加上了咬牙切齒的瘋狂:“是你!!在生前玩弄了我和他瑪還不夠!!現在還要如此嗎?!!神啊!!”
“...打暈她。”
即便是夏燹,也在這種沒頭沒腦的質問下一陣蛋疼,明明自己才是被背叛的一方,但現在卻被對方用這種近乎絕望态度質問,這讓青年罕見地感到郁悶。
“是。”
美杜莎的身影一閃,繼而迅速地來到押沙龍的背後一掌砍在她的後頸上,完全沒有防備或者說想要防備的押沙龍頓時雙眼一翻,繼而軟倒在了美杜莎的懷裏。
“真是的,琦禮夫人,請問您可以替我講解一下押沙龍在《聖經》上的事迹麽?那個叫‘他瑪’的人是誰?”
向遠處的琦禮招了招手,夏燹的确有些不耐煩,盡管押沙龍現在對他而言已經毫無用處,但是對方莫名其妙的态度和行事風格,還是讓他産生了想要了解一下對方事迹的沖動。
“名爲他瑪的女人,是押沙龍同父同母的胞妹。是受記載的純潔**,不過,作爲神對大衛王處罰的誘因,她因爲自身的美麗和純潔而被大衛王的長子暗嫩強行玷污,成爲了押沙龍設計殺死暗嫩的誘因,或者說,是押沙龍開始反叛的誘因。”
琦禮點點頭,修女微微閉上眼思索了一下,繼而補充道:“原文是撒母耳記13.21‘大衛王聽見這事(指暗嫩強行玷污他瑪),就甚發怒。”
“是麽...讓我來猜猜,大衛王雖然發怒,但是卻并未以此懲罰他的長子暗嫩。所以,這個可憐的姐姐,爲了給妹妹複仇,不惜設下計策殺死了自己的長兄。”
微微挑眉,夏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這的确和他想的有所出入,原本他隻是以爲押沙龍是貪戀王位才殺死了自己的長兄,現在看起來,卻并非如此。
“那麽,多半事情還未完結。因爲父親大衛王并未對長兄做出應有的懲罰,所以,在那時候起這個女兒對他的崇敬就全都化爲了憎恨,所以才有了之後的背叛之舉。所以,才要特意在光天化日之下侮辱父親的妃嫔,因爲這就像是自己的妹妹曾遭受到的侮辱一樣。”
青年不帶感情起伏的分析,讓周圍的英靈們一陣内心發寒,夏燹的語言和思維仿佛一把看不到的手術刀,正一點點地将眼前名爲‘押沙龍’的女性整個剖開,将對方的思緒和信念都完全暴露在日光之下。
冷着臉擡起手臂,夏燹猛然握拳,這個充滿力量感的動作仿佛是在給自己的分析下判斷:“讓我分析一下...現在和這次戰争有所交集但不在此處的人還有六名,分别是遠坂葵夫人以及遠坂凜、間桐櫻以及幼年的衛宮士郎、言峰璃正神父和切嗣小姐的助理久宇舞彌小姐。首先排除年齡和性别不吻合的四人,就隻剩下遠坂葵和久宇舞彌。
葵夫人之前一直留在押沙龍的視線之外,所以也可以排除。那麽,就隻剩下久宇舞彌小姐可能和押沙龍王有所交集。根據之前押沙龍王的言行,我們來做個假設:押沙龍王的心願很可能就是爲了再見到自己的妹妹。以此爲前提思考的話,隻有一種可能讓她抛棄和我的契約,轉而自主行動。那就是,她找到了自己的妹妹,或者說,是和自己妹妹極爲相似的存在——久宇舞彌小姐!”
看起來,四戰的caster必須認錯人這個定律還是沒消失,隻不過原著裏的元帥是将saber誤認爲了貞德,而此次的押沙龍卻是将久宇舞彌認作了自己的妹妹。
“原來如此,所以,她才會特意來幫助我,而且處處都要和舞彌一起行動。”
切嗣也帶着淡然的語氣點了點頭,之前押沙龍的行爲确實很可疑,但是從夏燹的分析中就可以得出正确的結論,這位押沙龍王很可能是将自己的助手當做了重要的人,所以才不遺餘力地協助她們,盡管,這種協助在夏燹無可抵禦的力量之下還是毫無建樹就結束了。
“仔細想一下,切嗣先生應該在戰争剛剛開始的時候派遣過舞彌小姐監視我吧?那麽,那個時候押沙龍王有很大的可能性曾經見到過舞彌小姐,恐怕也正是在那時,她就有了要背叛我的念頭了。”
擺擺手,夏燹示意美杜莎将昏迷的押沙龍送到一邊的山壁旁坐下,繼而最後下了結論:“不過,這可能也隻是其一罷了。畢竟,大衛王的處罰是由耶和華神下達的,而在命運中成爲了行使處罰的棋子,押沙龍王對神的憎恨可能是最劇烈的,而我的a++神性恐怕在她眼中是比畜犬更值得唾棄的存在吧。”
青年仿佛自言自語的話語,讓旁邊的韋伯不安地拉了拉亞曆山大的披風角,閱曆尚少的少年master顯然無法理解夏燹的态度和語氣:“怎麽回事?這種絲毫不責怪對方,反而像是給對方拼命找借口一樣的話語内容?”
“朕也無法立刻判斷,但可以肯定的是,夏燹應該是從來沒有對押沙龍抱有過恨意吧。”
摸着自己的下巴,亞曆山大也罕見地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但是,果然還是難以猜測夏燹究竟意欲何爲。”
“哦!有趣的故事!那種充滿憎恨和憤怒的姿态,的确值得贊許。”
吉爾伽美什充滿興趣地看了一眼山壁下的押沙龍,語氣也充滿了貪欲,仿佛一條露出欲.望的毒蛇:“喂,夏燹,如果你用不到的話,本王不介意帶走那個女人。”
“archer!!你是當着我的面玷污道德嗎?!”
感覺出了英雄王語調中包含的淫.邪感,阿爾托莉雅憤怒地低吼出聲,而前者則是毫不在意地一笑:“你在嫉妒嗎?saber?可以喲,若是想爬上本王的床榻,大可不必針對其餘的女人嫉妒。”
“你這混蛋!”
因爲英雄王肆無忌憚的挑逗而充滿敵意地回以怒視,不過就在這時,站在不遠處的夏燹充滿厭煩地擺了擺手,語調也帶着十足的不耐,卻是對另一個人下達的命令:“恩奇都!讓那隻金皮卡閉嘴!”
“是!夏燹大人!”
利索地以一個廬山亢龍霸的姿态鎖住吉爾伽美什的雙肩,恩奇都毫不猶豫地對自己的好友做出了警示:“吉爾,現在請不要再開口說話。”
“喂!你這是幹什麽?!”
吉爾伽美什惱怒地掙紮了一下,但是卻并未擺脫自己好友的鉗制,最古之王到底還是一臉心不甘的樣子閉上了嘴。
“真是的,耽誤了這麽久!那麽!可以開始了吧?文太大叔!”
彈了彈自己的冥衣,夏燹看向文太:“既然要抽簽的話,還是盡快的好。”
“哦,好的,夏燹大人,那麽...”
抽了一口手裏的香煙,文太點點頭:“那麽開始吧,各位客人,請各自派遣一位代表抽簽,以決定各隊伍的車型。”
随着文太的話語,一個紙質的抽簽箱也恰到好處地出現在了半空中,而在各自充滿警惕的目光下,由各個master們完成了這次抽簽,隊伍的組成也好辦,基本上都是master們和自己的英靈以及夥伴的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