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差不多快要結束戰鬥戲碼了,fate的劇情也該結束了~~那麽~~求票票啦~~還是兩更呢~~~\(≧▽≦)/~)
庫丘林并沒有意識到這發子彈有何不同,隻是因爲穿刺死棘之槍的蓄力幾乎已經達到頂峰,這一次攻擊就顯得格外有威脅,不過對自身避箭的加護有十足信心的藍色槍兵并沒有打算躲閃,而是順手用手中的紅色長槍砸向這枚子彈,打算像上一次一樣趕緊利落地将這枚子彈彈飛。
然後,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烈感覺,便席卷了庫丘林的全身,作爲魔力結晶體一般存在的英靈,理論上是無法被起源彈影響的,但現在因爲已經晉升爲了寶具,起源彈的破壞力也毫不留情地在庫丘林身上展現出來,藍色的槍兵仿佛一張實體的油墨畫,在被擊中的瞬間渾身的色彩都産生了一瞬間的顫抖,看起來就像是圖片的色素被整個重調了一下,而原本聚集起來的魔力,則是化作不規則的沖擊波,在英靈身體周圍爆發開來!
而庫丘林本身的感受,就像是整個人被陡然扔進了熔岩池,那種無法形容的感覺,實際上來自于構成他軀殼的魔力同時間的潰散和重置,作爲體現‘切和嗣’根源的起源彈,它的能力就是在一瞬間切斷魔力,然後以胡亂連接的形式再重新修補。
但這種修補是極爲粗暴地,敏感的魔力回路就像是電路,而起源彈的作用就像是滴到電路上的一滴水,瞬間造成的短路效果足以撕裂任何魔力回路,而現在身爲英靈的寶具,起源彈的作用也被放大到了極緻,它的作用基本上是重置所遭遇到的任何魔力,具體傷害取決于被擊中時英靈本體的魔力激發程度,而庫丘林顯然很不走運,在被擊中的那一刻他恰好處于寶具解放的瞬間,正是渾身魔力激發到最大值的食客,所以,他完全是吃滿了這發起源彈的所有傷害。
遠遠看去,庫丘林的動作像是陡然停了下來,兇猛的槍之英靈眼瞳内的表情也完全混亂,在僵硬地站立了大概一秒後,怦然爆出的血霧同時從庫丘林的全身毛孔中噴出,仿佛一瞬間給對方染上了一層紅色的霧氣,内部肌肉和血管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的英靈保持着這個僵硬的姿态,卻兀自沒有倒下。
琦禮沉默地收起了自己的架勢,她可以感覺到,眼前這個藍色衣服的男人已經隻剩下了最後半口氣,現在隻是因爲某種甯死不屈的品質或續行技能強撐着不倒下而已,不過,英靈畢竟不是人類,如果真的持有高等級的續行技能,而且及時得到了魔力補充,那麽這個看起來奄奄一息的敵人仍然可以再度痊愈。
所以,要切實地把腦袋砍下來才行。
右手修長的五指一彈,五把銳利的黑鍵從琦禮的指甲上彈出,保持着勻稱的步調走向庫丘林,琦禮擡起手臂,她要完全砍下這個英靈的腦袋,隻有這樣子才能确保這個已經被打到半死的家夥死到百分百。
“先等一下。”
不過,切嗣顯然和琦禮想法不同,走出藏身的掩體,少女皺着眉頭思索着:“琦禮,你認爲夏燹是個怎樣的人?”
“人?個人認爲這個詞語無法形容夏燹,那家夥更像是神,不僅是對事态的掌握,而在于那種仿佛遊戲的态度。”
雖然手指上的黑鍵并未收起,但是琦禮也并未繼續向庫丘林下手,而聽到對方的話,切嗣微微偏了偏頭:“那麽,我們就拿這條所謂的看門犬,去向對方争取一下更好的條件吧,你認爲呢?”
“的确...應該可行,夏燹迄今爲止并未真正擊殺過任何一名master或英靈,但是他絕對有這個實力,不這麽做的話,應該就是有一定的目的。不過,爲了防止異常結果或突發類事件,我建議你正面吸引注意,而我繼續潛伏伺機摧毀術陣。”
點點頭,琦禮的腦筋同樣靈活,切嗣隻是提起一個話題,她便敏銳地覺察到了對方思維中可能觸及的地方,并且認真地做出了自己的建議和職責劃分。
“呵,那麽就這樣子吧。琦禮,武運昌隆。”
難得真心地對眼前的修女道了一句祝福,切嗣徑直走到庫丘林身邊,繼而用随身攜帶的繩索将對方的關節牢牢地固定了起來,而不自然地看了對方一眼,琦禮默默地轉過身迅速離開,assassin職介的氣息遮斷可以有效地協助她隐藏起來行動,而作爲正牌assassin的哈桑,則是已經被琦禮委托了更重要的任務。
“按照計劃,全員在東區内部散開,并在命令時最大化釋放自身的英靈氣息,以求最大化地幹擾夏燹的判斷和感知力,言峰绮禮以令咒之名下令。”
這是琦禮在行動前對哈桑全員下達的強制性命令,這幾乎是讓哈桑們以自身生命來吸引夏燹的注意力,不過沒有關系,工具就是爲犧牲而生的。
而現在,夏燹的确再次感到了愉悅,因爲眼前所見的情景。
迪盧木多渾身傷痕累累地強撐着站在大樓的樓頂上,保守估計綠色槍兵的身上至少插了七八件造型各異的寶具,不過似乎是因爲直感技能的緣故,這些寶具并未傷及要害,所以他才能支持到夏燹回來。
“哦??讓我猜猜怎麽回事?是自诩爲夥伴的紅茶,趁禦主出了趟門之外就打算背叛了麽?”
施施然地從半空中落到天台的地面上,夏燹将受傷的rider自然地護在身後,然後随手将隻剩下半口氣的吉爾伽美什丢到肯尼斯旁邊:“肯尼斯桑,也給我們的英雄王陛下稍微治療一下,别讓他真的斷氣了。”
“切!”
雖然不滿于夏燹的勒令,但是正在給迪盧木多治療的肯尼斯卻還是順從地給吉爾伽美什施加了簡單的治療,他當然也不笨,吉爾伽美什的強大也曾有所目睹,自然知道所謂的治療正如字面意思,隻要吊住命就好。
“那麽,該我們來談談了,紅a。”
好整以暇地看着面露決然的紅a,夏燹就像是猛獸挑選菜單一樣圍着對方慢慢打轉:“老實說,我自認沒有虧待你呀,士郎。凜在這裏,櫻也在這裏,甚至于你的父親切嗣也在周圍,爲什麽你還要做這種爲了正義而犧牲的蠢事?”
從見到夏燹的一刻,紅a就知道今天的事情無法善了,對方的邪惡和強大并不是他能夠戰勝的,那麽,現在剩下的機會就隻有一個。
“抱歉,雖然你還算個不錯的禦主,但是行爲果然還是沒法對頭,所以...”
猛然向夏燹擲出了手中的幹将和莫邪,紅a以決死般的态度念響了無限劍制的咒語,伴随着蒼涼的咒語,整個天地的場景被颠覆,透明的火焰在空中巨大的熔爐内部閃爍奔湧,而無數寶劍則是靜靜地插在地面上,一柄柄劍仿佛墓地内林立的墓碑,在蒼涼的世界中隻流露出無限的悲怆。
成功與否!在此一舉!!
以最大的力量牽引起地面上的無數寶具,紅a盡力地将自己能控制的所有寶具全部投向預定的目标,并非是夏燹,而是在不遠處的污染術陣!!
盡管術陣的令咒符文隻剩下兩枚,其餘的三枚都已經進入了幼年士郎等人的體内,但若能破壞掉兩枚,也至少是個值得犧牲的戰果。
寶具劍雨落下,帶起的轟鳴和煙塵一瞬間遮蓋了天空,但是似乎是不耐于這種污穢,夏燹不耐的聲音冷冷傳出:“巨翼翔風!(d!!)”
狂暴的黑色飓風随着夏燹背後的羽翼沖天而起,瞬間就将遮天蔽日的煙塵完全吹散,衆人也看到了術陣的樣子,兩枚令咒符文被無數插在地面上的寶具分割成支離破碎的殘塊,而其上傳出的魔力也在一陣掙紮後消散于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