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節決戰四


對于間桐雁夜和遠坂時辰而言,現在的情形和局勢實在是已經超出了兩人戰前的全部預估,無論是從者和master,所産生的交集和衍生出的事情走向,都讓兩人根本無法再把精力投入到對彼此的怨恨和鄙夷上。

“遠坂時辰!你這個混蛋!就那麽眼看着葵和凜被caster捉去了嗎??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揮動拳頭重重地砸在遠坂時辰的臉上,用力過猛的雁夜劇烈地咳嗽着撲到對方身上,狠狠地瞪着那雙充斥着懊悔和茫然的藍色眼瞳,雁夜能感覺出這個人的後悔和痛苦,這正是她一早就想讓對方體會到的。

但是卻出錯了!帶走葵和凜的應該是她,而不是該死的caster!都是這個人的錯!都是時臣的錯!!如果不是對方把小櫻送入間桐家,小櫻就不必承擔那種痛苦,葵和凜也不必卷入這場該死的戰争當中!!

“可是...那是神啊...夏燹是神啊,我們怎麽可能對抗神...間桐雁夜,神是...”

被打倒在地上的時臣隻是喃喃地念叨着神經質一般的話語,而雁夜則是忍無可忍地發出一聲怒吼:“住口!!你這個混蛋!你隻是在逃避!你在逃避自己竟然眼睜睜地看着葵和凜被抓走!神又怎麽樣??對我而言沒有什麽比得上葵的笑容!你知道嗎?都是你的錯!若不是你櫻就不會進入間桐家!若不是你葵就不用露出那種哀愁的神态!!”

“都是...我的錯?呵...呵哈哈哈哈,間桐雁夜!你又知道什麽?”

仿佛被壓抑已久一樣,被壓在下面的遠坂時辰陡然一聲怒吼,身上的魔力轟然爆發,仿佛一陣火焰一般将間桐雁夜狠狠地掀翻出去!

“我爲什麽要把櫻送進間桐家?!還不是因爲隻有這樣子才能保住她的命?!!對裏世界一無所知的你!知道魔術師協會在對待有天賦且不能獲得傳承的母體時會怎麽做嗎?你知道嗎??我來告訴你!那幫畜生會把櫻的每一塊骨頭每一滴血都榨幹淨!用來做所謂的魔術實驗!!”

憤怒地俯視着蜷縮在牆角的雁夜,時臣狠狠地抓住自己的胸口:“葵是我的妻子!櫻是我的女兒!對她們怎麽樣是我的事情!你隻是個外人!間桐雁夜!從你抛棄自己家族的傳承,選擇和魔術師截然不同的凡人道路時!你就已經是外人了!我還是要謝謝你讓出了間桐家的刻印!那麽!現在你又要怎樣做呢??去和神對抗嗎?”

“...咳咳...呼...間桐家的...刻印..?”

因爲劇烈的碰撞,雁夜感到自己的身體内部都痛苦地抽成了一團,夾雜着蟲卵的鮮血也從嘴角緩緩地流了出來,帶着不止是悲憫和嘲諷的眼神看着時臣,雁夜吃力地支起上半身:“如果說...從一開始就沒有那種東西的存在呢?時臣!你又作何想法?”

“什麽?到了現在你還試圖...”

重新握住魔杖的時臣突然想到了一個事實,那就是被稱爲間桐翁的那個老人—間桐髒硯所存在的年代,在事實上,間桐家族已經有不止三代以上的家主全部名爲‘間桐髒硯’,如果說是間桐家族的家主要一律改名爲間桐髒硯的話,倒也不是不可能的,畢竟有時候名字也是傳承的一種,所以時臣根本沒有去在意這件事情,但是在看到雁夜那帶着嘲諷和悲憫的眼神後,她本能地覺察到,這個被自己忽略的問題,似乎帶着不爲人知的恐怖隐秘。

“是的,你沒想錯...從間桐家族創建到現在!所有的‘間桐髒硯’都隻有一人!!就是那個老怪物!!間桐家的刻印?!真是笑話!!時臣!你從一開始就錯了!!小櫻是被你親手推進了地獄!”

帶着仇恨的快意和對自身‘間桐’之名的悲哀,雁夜無力地抽了抽嘴角:“你以爲我爲什麽要不惜離家出逃,因爲從小到現在,早就看出那個身爲我‘父親’的東西根本不能算是人類,隻是個以吃掉他人**延續殘生的怪物罷了。他奪取小櫻的理由,絕不是爲了把刻印傳承給小櫻,而是想要把小櫻培育成合适的容器啊!時臣!!”

啪嗒!

時臣臉上的表情終于再次呆住,而她手中的紅**杖也再次跌落,從一向鄙夷的人口中,她卻得到了最爲殘酷的事實。

“怎麽會...怎麽會這樣子...我真的做錯了...不...”

無力地跪倒在地,時臣喃喃地咀嚼着苦澀無比的反問,然而這份苦澀卻無法被稀釋,而是伴随着一種錐心的痛苦不斷被放大。

“時臣,退出聖杯戰争吧。我會和berserker一起把葵、凜還有櫻救出來,你這個根本沒有做對任何一件事的家夥,還是逃吧!”

捂着自己的左臂,雁夜拖着僵硬的左腿走出了宅邸的大門,遠方屬于冬木市東區的魔力反應幾乎濃烈的超越了時空的限制,哪怕是在市外,那種氣息也仿佛燃燒的火炬一樣不容置疑,仿佛那就是一個燃燒着烈焰的地獄,隻等着爲了追尋心愛之人而甘心前往的犧牲者們。

“再見了,時臣,從小到大,我終于勝過你一次了。”

*****

岡格尼爾的悲鳴逐漸被平息的海水帶走,而浮在半空中的夏燹則是充滿戲谑地直視着站在橋架上的吉爾伽美什,兩者的第一次交鋒應該算是夏燹比較被動,吉爾伽美什隻是損毀了一劍a++的寶具,而夏燹則是不得不動用魔力将自己的冥衣幾乎重鑄了一遍。

“不愧是英雄王,那麽,我們差不多也開始認真點了!”

夏燹背後的黑色羽翼陡然張開,而已經凝聚了一天一夜魔力的污染術陣在操縱者的響應下遽然點亮,天空中绛紫色的魔力流彙聚成晨曦,繼而仿佛侵略一般向着冬木市的西區鋪天蓋地席卷而來,污染術陣的力量過于龐大,以至于要形成籠罩整個冬木市的結界還需要一段時間,至少要到今天晚上十二點左右。

但是,這并不影響它再次展開一輪新的侵略,而且這一次積累了足夠魔力的術陣已經可以不需要再通過食物和飲水進行污染,而是直接以空氣和空間的形式進行蔓延和同化!

吉爾伽美什厭惡地看了一眼天空中的紫色晨曦,這種仿佛被神靈的力量包圍壓制的感覺他并不陌生,隻是并沒有任何一次來得如此鮮明。

但是現在也不是回憶的時候了,因爲對面的夏燹已經兇猛地撲了過來,手中的提爾鋒閃爍着嗜血的光芒,斬斷岡格尼爾讓它内部的靈魂似乎也随之亢奮了起來,現在的它期待着更多的斬獲。

吉爾伽美什沒有再次投射寶具,而是面沉如水地向後伸手,直接從無窮無盡的寶具武庫中抽出了一把泛着紫色氣息的長劍,纏繞着不詳氣息的長劍向上一揚,将夏燹劈來的劍鋒堪堪擋住!

“唔?王啊,您的寶物可真是令人感到詫異。”

感覺到提爾鋒上傳遞回來的壓力,夏燹不由得微微眯眼,這把紫色的寶劍上帶着一種仿佛墓土般陰冷的氣息,如果可以劃分的話,那這種氣息毋庸置疑是屬于‘死亡’特有的!

“又是一把詛咒之劍!我猜猜,是達瑟汀(dainslef)之劍對吧!不奪去性命就不會歸鞘的魔劍!難道是提爾鋒的原型?”

夏燹的話語讓吉爾伽美什冷哼了一聲,王者的另一隻手迅速地從身後再度取出一把寶劍,繼而兇猛而精準地劈向夏燹的脖頸,這位王者雖然的确是archer的職介,但身爲最古之王的人,在那時是名副其實的人類最強者,又怎麽可能不會武技,隻是出于王者的驕傲不願弄髒自己的手而已!

冥衣的翅膀迅速地張開,繼而将吉爾加美什劈來的一劍擋住,但出乎意料地,可以輕松擋下勝利誓約之劍的獅鹫之翼,卻在一聲痛苦的金屬咯吱聲中被硬生生地斬開,這個現象讓夏燹微微挑眉,繼而迅速抽身後退以避開幾乎斬中自己的劍鋒。

按理來說,冥衣的堅固度應該不是尋常的a級寶具可以輕松劈開的,那麽,隻能說這把劍上附帶着針對性的特效所緻。

“哼!用這曾經屠龍的最強魔劍古拉姆(gram)!将你這頭害獸擊殺!也算是王對你的判決吧!”

手持着最強的魔劍,吉爾伽美什以充滿殘酷的口吻說出了類似于判決一樣的話語,而夏燹卻隻是回以毫不在意的一笑:“是嗎?那麽就請來吧!王啊!請接招!”

身上的氣勢一變,夏燹豎起手中的提爾鋒,空想神域的力量再次激發,有了可靠的寶劍和近乎無限的魔力作爲基礎,他終于可以毫無顧忌地使用出曾經見識過的所有劍術!

“飛天禦劍流!!”

遽然閃爍在空中的紫色光芒,是夏燹在魔力凝聚到極限時所發出的的劍招,在肉眼無法可視的地步,劍氣混合着魔力化作淩烈到極緻的招數!繼而向着凝立的吉爾伽美什席卷而去!!

“天翔龍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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