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了...要實現願望好難啊...而且,似乎大家對百合不怎麽感興趣呢~~求票票~~~~\(≧▽≦)/~)
‘好友啊,我夢到死亡将我抓住,我向你求救,想要讓你救我,但是...你卻沒能救我...你卻沒能救我...’
————————
魔力回路,這個名詞的意義在fate的世界中意義基本上等同武俠小說當中的奇經八脈,乃是一切魔術師施展魔術和制造魔力的體内根源。
有關它的官方解釋可能足以寫成一本幾百萬字的名著,而夏燹自然是沒有耐心和時間去閱讀這本書籍的,所以,他迫切想要了解的,就是魔術回路和魔術刻印的真意。
“魔術回路,是魔術師體内持有的模拟神經,亦是身爲魔術師的資質。将生命力變換爲魔力的道路,是與基盤跟大魔術式緊連的道路,本身就是相當稀有的東西,也隻有魔術世家的時代血脈積累和改良,才能夠讓後代的**從誕生起就具備卓越的魔術回路數量。”
肯尼斯以标準的講師姿态站在一面暫時作爲黑闆的牆壁前,而身邊的水銀則是以流暢的姿态在牆壁上畫出人體的魔術回路平面圖,坐在這個簡易課堂前面的是兩隻蘿.莉,一隻正.太,外加本地的地主兼關底boss夏燹一頭。
“肯尼斯老師,我想提問一下。魔術回路,是否可以看成是魔術師在自己體内做出來的魔術導管?”
夏燹一臉認真地舉手提問,而本來就冷着臉的肯尼斯,在聽到對方的問題後,那張臉幾乎要冒出類似于冰塊般的寒氣一樣。
“夏燹同學,若你的腦子裏不全是肌肉和詭計,并且稍微具備一點正常人的智商的話,那麽就應該可以理解我的意思。魔術回路是魔術師體内魔力流動的通道,是出生之後就被固定的東西,所以血脈和傳統才是決定魔術師資質的最大籌碼。”
毫不留情地譏諷着夏燹,肯尼斯之所以站在這個講台前也是有原因的,百分之八十是因爲夏燹的脅迫,而餘下的百分之二十則是同樣坐在那裏認真做着筆記的遠坂凜,而擔憂的迪盧木多則是緊握着自己的魔槍站在一邊,警惕的目光始終緊盯着夏燹的一舉一動。
“是嗎?那麽,我這種體内幾乎沒有魔術回路,但是卻可以使用魔術的類型,果然是百萬分之一的特例對吧?”
夏燹自言自語地點了點頭,在魔術修爲上,肯尼斯毋庸置疑是整個四戰當中最爲精湛的人,而夏燹想要決定的求證,也隻是魔術回路和魔術刻印的具體含義而已。
“哼,比起天生就無法被改變的魔術回路來,魔術刻印卻是可以通過自身的努力來增加調試的,簡單點講的話,可以将其看作是魔術的固體化結晶,最大的用處便是可以無需詠唱直接通過刻印來發動其上的魔術。”
舉起自己的右臂,肯尼斯點點頭,而他身邊的液态水銀也順從地環繞過來,靈活的簡直像某種生物。而将衣袖卷起,肯尼斯的手臂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排類似于儀器電路般的閃光紋路,顯然,這個刻印就是這位九代阿其波盧德當家所自行研發的東西,效用正是直接控制身邊的月靈髓液。
而原著中,遠坂凜自遠坂時辰那裏繼承到的魔術刻印,除卻雙腳類似于加速和緩落的魔術刻印外,她銘刻在左手上并且向衛宮士郎展示過的刻印名字叫做‘gandr彈’,是源自于北歐的一種攻擊類魔彈,可以通過不同的口令來變幻攻擊方式,從點射到魔彈機關槍全都沒問題。
“原來如此,刻印其實就是固化的魔術,真是有趣...”
夏燹類似于自說自話的行爲,讓他旁邊的紅發男孩困惑地歪了歪頭:“大哥哥,你難道不做筆記嗎?”
“嗯,大概不用,我的情況稍微有些特殊。士郎,你可要好好學習,這可是時鍾塔最優秀的年輕導師在爲你們上特别輔導呢。”
哈哈一笑,夏燹惡意地伸手按住幼年士郎的腦袋,繼而将那頭紅毛揉成類似于鳥巢一樣亂糟糟的樣子,而注意到對方行爲的肯尼斯差一點喊出‘課堂肅靜’的話語,最終他還是硬生生地咽下這句話,繼而權當無視夏燹一樣繼續對凜開始講解魔術的知識。
“哦~~那就是你小時候的樣子啊,怎麽說呢?很意外啊。”
支着自己的紅**槍,庫丘林一臉戲谑地看着站在旁邊滿臉不情願的紅a:“喂?爲什麽master會對小時候的你那麽感興趣?”
“我怎麽知道!在我的記憶裏,根本就沒有過這個一天到晚玩盔甲cosplay的不祥之物。”
毫不掩飾地發表了對夏燹的看法,紅a頭痛地閉着雙眼:“而且,他明明都是一揮手就能改變地貌的怪物了,卻非要那麽老老實實地跟小學生一樣學習魔術,說實在的我真想快點看到他去死的情景。”
這番激烈的吐槽,讓旁邊吃着一大袋薯片的莫德雷德鄙夷地瞥了紅a一眼:“餘認爲,master雖然不夠靈活,但至少力量和狡猾度都已經得到了證明,倒是你,以區區一介凡人之軀卻成爲英靈,這可讓餘好奇得厲害。”
“還是先别說這個了,總感覺現在已經萬事俱備了,隻需要把剩餘的那些英靈全部找出來殺掉,這場戰争的勝負也就可以揭曉了吧?”
揮動了一下手裏的長槍,庫丘林瞥了一眼站在肯尼斯附近的迪盧木多:“話說回來,那個後輩到時候你們不要動,我得親手了結了他。”
“切,餘還要找父王到時候一起起舞,沒空去搭理那個無時無刻不釋放着魅.惑荷爾蒙,并且一身緊身衣跟馬戲團小醜一樣的蠢貨。看看,旁邊那個紅頭發的女人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無比刻毒地回答了庫丘林的話,莫德雷德顯然看到了一邊的索拉,而且一眼便看出了這位大小姐看向迪盧木多時眼中那可謂熾烈的東西。
“原來如此,主君-主君未婚妻-英靈,這樣子的三角關系嗎?難怪夏燹根本毫不在乎地把他們放在這裏,這樣子的蠢材們不死簡直都是奇迹。會遇上這種局面,果然是幸運太低的緣故嗎?”
紅a若有所思地點頭,而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美杜莎則是适時地點頭:“我也這麽認爲,果然不是幸運e實在是太好了。”
“喂!你們夠了啊!别總拿幸運這種虛無飄渺的東西說事了!”
不耐煩地打斷了衆人對自己e幸運的讨論,庫丘林瞥了一眼四周,突然有些奇怪地問到:“咦?你們有發現嗎?那個長得超級漂亮的小子不知道哪去了啊...”
就在此時,一陣惡寒的感覺仿佛掠過樓頂的飓風,讓原本神情懶散的英靈們陡然繃緊了身體,在他們的視野中,一道沖天而起的赤金色光芒從東區的入口處亮起,而因爲聲光之間的速度差距,在看到這道赤金色光芒大約兩秒之後,那層沉悶劇烈的轟鳴聲才蜂群一般地傾軋過天台的上空。
啪嗒~!
肯尼斯手中的教鞭落在了地面上,即便并不具備英靈們對危機的預知能力,但他也多半可以猜得到,這是有人在東區入口解放了大型破壞寶具的行爲。
而穩穩地坐在講台下的小凳子上,夏燹擡起自己的雙眼,周身的氣息也陡然變得兇惡起來,仿佛一頭困睡的獅鹫陡然睜開了雙目,從容地站起身來,掃視了一圈場地内各個人的面目表情,夏燹低低地笑了起來。
“很好,夥計們,敵人來襲...首先來杯紅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