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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聖堂教會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再加上整個冬木市東區都已經被夏燹的魔力污染控制,現在的岩峰璃正已經暫時性地住到了西區的一個算不上大的教會屋子裏,雖然隻是過了兩天不到,這位蒼老的神父看起來便愈加老态龍鍾。
“時臣,這場戰争無法再持續了,我已經将有關情況寫好,隻要向上通傳就可以得到教會的救援了。遠坂家主,魔術師協會那邊,就有勞你了。”
劇烈地咳嗽了幾聲,璃正喘着氣看了一眼周圍各個master的使魔,語調也和緩了起來:“諸位,很抱歉,但是我還是要以聖堂教會的名義在這裏勸告各位,放棄此次的聖杯戰争,使用令咒讓從者回歸英靈殿,退出吧。”
使魔将神父的話語很清晰地傳遞了回來,而站在凱悅酒店套房窗口的肯尼斯狠狠地啐了一聲,被迫要退出這場戰争對他而言是無法忍受的恥辱,天才的時鍾塔講師雄心勃勃地前來參加這次戰争,結果卻在中途被迫停戰,這種不亞于認輸的做法在肯尼斯看來簡直是無法接受的。
“...肯尼斯,你不會真要退出這次聖杯戰争吧?”
不安地看了一眼低垂着頭的迪盧木多,索拉努力地想要爲對方打氣,她也不想停止這場戰争,因爲那意味着迪盧木多即将離開,而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開什麽玩笑...這場戰争的确是出現了意外的事端,但阿其波盧德家族沒有敗退這個詞彙!索拉,我會給你訂機票,你先返回時鍾塔。”
煩躁地站起身,肯尼斯心中有數,雖然表面上他依然保持高傲,但内心卻不得不承認,caster那将半個城市都置于絕對支配下的能力已經超出了他對付的範圍,接下來,很可能有危險,盡管他很不願意承認這一點。
“唉?肯尼斯,你在看不起我嗎?作爲你的未婚妻,我有義務和你一同面對危險。”
瞬間就猜到了肯尼斯的意思,索拉收起臉上的微笑,轉而擺出一副冷冽的姿态,但這卻隻是讓年輕的講師欣喜且激動,以至于讓肯尼斯露出了一個充滿感動的笑容:“索拉...”
“那麽,我去準備東西,至少要确保危險時的緊急措施。”
自然而然地避開了肯尼斯熾熱的目光,索拉不動聲色地走進一邊的房間内部,但是她的眼神卻有意無意地在迪盧木多身上掃過,然而令她失望的是對方依然保持着頭也不擡的拒絕姿态。
咬了咬牙,有着火紅色短發的女人還是走進了房間,然而,那種仿佛燃燒在她心中的火焰,也如同發色一般愈加熾烈。
而與此同時,揪着庫丘林的衣領子懸浮在凱悅酒店外,夏燹仔細觀察了一下酒店的招牌名字後滿意地點了點頭:“嗯,沒錯,就是這裏。那麽,庫丘林,感覺得到嗎?”
“啊~!很強的氣息,而且有很大的熟悉感,應該也是個厲害的槍兵吧~!正合我意!master!把我放下去吧!老子要去看看,那個家夥有沒有資格和老子同列lancer!”
戰意滿滿地一揮手中的鮮紅魔槍,庫丘林的紅瞳仿佛野獸般豎起,身爲一個生前力戰而死的狂人,他同樣具備着berserker的資質,這種對待戰鬥狂熱無比的态度亦是他強大的來源之一。
“好,那麽你好好玩,雖然不能用令咒對你下令,不過我希望你在這場戰争中可以好好地随心所欲去戰鬥。”
正經地一點頭,夏燹的話語顯然讓庫丘林頗爲感動,如同熱血青年一般一擦鼻子,庫丘林豪氣滿滿地一點頭:“好!master的這份心意确實收到了!一定會如您所願的!”
“ok,那麽...”
面無表情地陡然一張背後的羽翼,夏燹揪着庫丘林衣領的雙手猛然用力,仿佛抛擲鉛球一般卯足力氣在空中呼呼啦啦地轉了七八圈,在力道達到巅峰時對準凱悅酒店的房間窗口直直地扔了過去!!
“接招!!旋轉突進的藍色槍兵!!”
“嗚哇啊啊啊~!!master你耍賴~!!把老子剛才的感動還回來啊!”
被當成寶具的庫丘林在一連串的慘叫聲中旋轉着向凱悅酒店的窗口飛了過去,繼而轟然一聲撞破了索拉的房間窗口,在訝異和震驚中,索拉總算意識到了這場戰争中可能遭遇的危險是什麽,但是已經太遲了。作爲家族中不能繼承魔力刻印的次女,她的最大價值就是體内的**和胎盤,所以,她的魔術修爲用十分低微來形容也不爲過,隻是因爲血統的原因而具備着深厚的魔力底蘊,也因此被看重而作爲聯姻的重要‘道具’。
“咳咳咳~!master你個混蛋!我是讓你把我送過來,但不是這形勢!”
灰頭土臉的庫丘林咆哮着揮開眼前的煙塵,而注意到索拉後,這個行事不羁的青年微微咦了一聲,轉而饒有興趣地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額外的戰利品!”
“你!你要幹什麽?”
完全沒有經曆過此類情景的索拉下意識地後退一步,而庫丘林則是紅瞳一眯,不由分說地一把抓住索拉的手臂,繼而朝着窗外的夏燹扔了過去:“接着!master!咱們的第一件戰利品!”
挑挑眉的夏燹還是伸出手接住了尖叫着飛過來的索拉,而這時,索拉的房門也被一紅一黃兩隻魔槍交叉切開,一臉驚慌的迪盧木多和肯尼斯可謂慌張地撲進了房間,但是映入眼簾的一幕卻讓肯尼斯的心髒狠狠地抽搐了起來!
他沒有去看那個一身藍色戰鬥服手持魔槍的新槍兵,而是近乎焦急地盯着半空中夏燹夾在手臂裏的索拉,有着雙翼的黑色caster帶着嬉笑和傲慢的神态,右手随随便便地攔腰夾着掙紮尖叫的索拉,那每一聲尖叫都讓肯尼斯感覺自己的内心似乎都在狠狠被撕扯着。
“caster!把索拉放下來!”
情急之中,肯尼斯幾乎忘卻了眼前的青年可以和從者匹敵的戰鬥力,身上的魔術回路幾乎一瞬間便全部運轉試圖進行攻擊,但就在這時,一支紅色的魔槍卻迎面攔住了他的去路,滿臉玩味的庫丘林看着眼前的肯尼斯和迪盧木多:“啊呀呀,你們急什麽?而且,把找上門來的對手放着不管太失禮了吧?!相同的槍兵!!”
庫丘林的兇猛是槍法的特征,配合自身的高敏捷發揮出野獸一般的殺傷力,而目睹對方的樣子和手中的長槍,渾身一凜的迪盧木多下意識地拿出最大的實力,繼而交叉雙槍擋住了對方一記兇狠的橫掃,砰然炸響的金屬怒吼,似乎宣告着戰鬥的開始!
“嘛嘛,阿其波盧德教授,還有索拉小姐。你們最好冷靜些,否則我就把索拉小姐從這裏丢下去,知道嗎?”
夾着索拉的夏燹很滿意地感覺到,手臂中的女人一瞬間僵硬了起來,但她的确閉上了叫罵不休的嘴巴,而且掙紮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畢竟,腳下就是将近十七層樓房的高空,這種恐怖感對于生活在地面上的人類而言是無法抵禦的。
“可...你要幹什麽?夏燹!索拉是無辜的!她不是這場戰争中的人!lancer的禦主也是我!有事情的話沖我來!”
狠狠一揮手,肯尼斯拼命試圖說服對方不要爲難索拉,雖然他也知道這勢必要付出恐怖的代價,對方是根本無法把握的對手類型,事實上,從索拉落進對方手中的那一刻起,肯尼斯就知道自己已經輸了。
“哎呀,上次把我捅了一槍的迪盧木多,我還是先給你們介紹一下我這次帶來的從者好了。看,這位就是比迪盧木多你還要更早的前輩哦,人稱庫蘭的狂犬庫丘林,簡稱汪醬。”
笑嘻嘻地對迪盧木多等人介紹着庫丘林,而後者一開始也的确分外滿意地聽着,但聽到後半句話他的腦門上就頓時炸起了一個碩大的青筋疙瘩,繼而惱怒地對着夏燹咆哮了起來:“是猛犬不是狂犬!!還有那個微妙的汪醬又是什麽?”
“唉?有差别嗎?”
“當然有!!”
“好吧好吧,是愛爾蘭的猛犬和光之子庫丘林。這樣沒問踢了吧?汪醬?”
“嗯,這還差不...等等!别用那個該死的汪醬來稱呼我!”
看着眼前的藍色槍兵,迪盧木多下意識地緊張了起來。無論對方和夏燹在讨論的問題到底有多麽白癡,但庫丘林這個名字已經說明了一切,對方是要比‘迪盧木多’這個人更爲久遠古老的愛爾蘭英雄,無論是生前戰績還是死後的流傳度都要穩壓他一頭,這樣子的存在,竟然是作爲同一職介的槍兵現在身爲敵人站在自己面前!
“這樣吧,肯尼斯,我們到東區去談。我新雇了一個家政ex的英靈打理起居食宿,讓庫丘林和迪盧木多好好打一場,至于索拉小姐,我保證不會傷害她一根毫毛。但是,若你拒絕的話...”
盯着渾身顫抖的肯尼斯,夏燹的聲音遽然變得陰沉無比:“我就會把她剮成一片一片的,然後拿她的骨頭和内髒當拼盤。你意下如何呢?阿其波盧德先生,或者說,索拉小姐未婚夫?”
被夏燹夾在臂彎下的索拉渾身發抖,她能感覺到夏燹不是在說謊,如果肯尼斯拒絕的話,她的死狀一定會凄慘無比,這個時候她隻是個女人,一個需要男人來救助的女人。
“我答應你!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但是求你不要傷害索拉!”
肯尼斯幾乎是毫不猶豫地便答應了,甚至連一絲一毫思索的空餘都沒有,而的确,這從一開始就是無法被拒絕的。
“很好,那麽,汪醬,還有迪盧木多。換個戰場吧,戰鬥不急這一會。”
微微眯起眼,夏燹意味深長地看着下方的肯尼斯:“教授,正好,我可是有很多關于魔術的問題,需要你來協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