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靈感大發,特地補上一節,求票求收藏啊~~~~\(≧▽≦)/~啦啦啦)
夏燹盡可能以通順的語調着把自己的話語說完,而後他揚起的右手則是迫不及待地向地面上一揮,那團在他掌心跳躍的紫色火焰緊貼着地面以花朵的形狀,迅速而猛烈地朝向切嗣撲去,甚至輕松地卷裂了地面上的水泥!!
在意識到這詭異的火花就是夏燹的攻擊後,切嗣發覺自己已經失去最好的躲避時機了,然而真正讓他吃驚的還是夏燹的攻擊方式,這種無需吟唱和凝神便能夠發出的火花狀襲擊,越來越不像是魔術師應有的手段!
而像是與之相對應的,英靈才有的攻擊方式!!
紫色的火花轟然爆炸,厚重的水泥管因此多了一個幾乎半人高的大洞,那詭異的紫色火焰透露出來的竟然不是灼熱,而是應該和火焰截然相反的冰冷!殘餘的紫色冷炎還在舔舐着水泥和鋼筋的殘骸!
“太慢了!”
在剛剛用雙倍時間避開的切嗣耳中,切實地傳來了這樣一句充滿亢奮感的話語!而在切嗣試圖起身時,夏燹的身影已經沖到了他面前。
是拳擊嗎?不對?這個是!
鋒銳的利器破空聲從夏燹的攻擊軌迹上哀鳴着四下逃逸,盡管那隻是一雙手,卻在攻擊揮動時發出了彷如利劍切割空氣的響聲,也讓切嗣意識到,眼前的對手所使用的并非普通的拳擊,而是罕見的爪類攻擊!
完全避不開。這是切嗣在聽到聲音時就本能得出的結論,夏燹此刻所發揮出來的速度和力量,在切嗣的認知中早就超出了人類的極限,也隻有那些傳說中的英靈才能夠與之匹敵吧。
鮮血伴随着**被撕裂的聲音四下飛散,夏燹的眉頭卻高高地挑了起來,他的一爪幾乎是輕而易舉地便劃破了切嗣的上衣,繼而将掩蓋在那其下的肌肉也一并撕裂,而在鮮血的聲音響起來之後,對方才艱難地試圖做出躲避的行爲。
已經跟普通人類差别太大了嗎?這樣子...反而無趣了...
得出這個結論的夏燹停下了攻擊,而得到喘息機會的切嗣迅速後退,左肩上四道寬闊的傷痕就是夏燹的一擊所造成的,如果不是夏燹及時收手,應該可以繼續向下将他的肋骨直接拆散。
“你...呼叫saber吧,我們的差距太大了...這樣子的戰鬥根本無法進行...”
有些陰郁地開了口,夏燹直視着切嗣的雙眼,在這個男人的眼裏他清晰地看到了恐懼,這個發現令他得意,所以他後續的語氣也好了許多。
“安心,我的目的并不是擊殺你或者别的,相信我,我隻是想和其餘的英靈們交下手試試看。我本身也是一名禦主,職介是caster,至于英靈的名字現在還無法告知。”
後退到安全距離之外,夏燹卻并不離開,而是端坐下來,他要等着衛宮切嗣将saber召喚至此。
切嗣沒有說話,他知道自己在恐懼,而且也很清楚這份恐懼究竟來自于哪裏。
眼前的這個青年,對自己太熟悉了!!是的!!不是那種從資料上得來的熟悉感,而像是已經認識了自己許多年一般,那種無法僞裝的熟識,那種似乎自己的一切秘密都在對方眼中無法遁形的恐懼牢牢抓住了切嗣,這讓他幾乎無法靜下心去按住自己的傷口。
“你...到底,是什麽人?”
喘着氣忍住肩頭的劇痛,切嗣知道現在距離自己和久宇舞彌的約定時間已經差了很多,如果再過一會的話,對方一定會有所察覺的,在此之前,必須盡可能多地獲取一些情報。
“真的是很頑強的男人呢,不過槍械對我大概也是沒用的,所以不必讓舞彌小姐多費功夫了,現在你們這些普通的人類無法與我匹敵。所以,召喚saber吧,若你再耽誤的話。”
夏燹的語調清晰且自信,前半句讓切嗣的内心幾乎是瞬間再次變冷了幾分。而在後半句則是突然變得狂躁和陰沉,仿佛就像在極力忍耐着什麽一般。
“我就會去殺人!!再有三分鍾,如果saber不到,我就開始殺人。你應該看得出,我已經快無法忍耐了。”
果然,連舞彌的事情也知道嗎?而且似乎連伊莉雅和愛麗絲菲爾的事情也都很清楚,甚至連saber的事情也一清二楚,這樣子的對手究竟從何而來?目的又究竟是什麽?難道要把saber引到這裏予以擊殺嗎?
但是,這不合理,隻要擊殺自己這個禦主,自然就能除去saber。那麽,又到底是什麽目的?
強忍着肩頭的劇痛站起身,切嗣的大腦迅速地運轉着,激烈的程度甚至讓他感到些許眩暈。而在這時,一個關鍵詞語卻突然讓他靈光一閃!
‘現在你們這些凡人無法是我的對手。’,重點在于‘現在’這個詞彙,也就是說,對方之前并沒有這種力量,那麽,勒令自己呼喚saber,是爲了測試這份力量嗎?
驚愕地想到這個可能,切嗣下意識地爲眼前這名禦者的自信感到不可思議。難道說,一個凡人想要正面挑戰職介中最爲強大的劍之騎士saber?!
“還有兩分鍾!!”
伴随着狂暴的話語,是紫色冷炎轟然炸響的爆破聲,這一次夏燹右側的水泥牆上被開出了個大洞,而這也讓切嗣下意識地牙關緊咬。
“我以令咒命令:我之英靈啊!速速來到我的身邊!”
随着令咒閃爍的紅色光芒,切嗣右手背上那個幾乎格調相同的紅色逆十字令咒發出了它的強制命令,一團不屬于這片空地的強風猶如憑空出現,在切嗣的身側形成一個圓形的漩渦,這正是令咒所賦予禦主的獨特能力,可以強制從者執行命令,也可以像這樣瞬間将距離很遠的從者召喚至身邊進行保護。
而眼下的情況,迫使切嗣不得不采取這種召喚英靈防禦的方式,對方這種蠻橫卻近乎無所不知的出牌方式徹底打亂了他的節奏,讓他隻能做出召喚英靈,然後再從中觀察的被動選擇。
“哦!出現了嗎?”
夏燹的眼中一瞬間爆起了灼熱的光芒,他下意識地從地面上站起,似乎是在思考了一下後,他從一邊的地面上撿起一支廢棄的鋼筋,繼而拿在手中揮舞了兩下,這讓切嗣的内心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難道,剛才那淩厲的爪擊仍然不是這個青年的底牌麽?
“master??”
而在這時,saber驚訝的發問也在旁邊響起,從召喚至今爲止,兩目光交彙幾乎都未曾做過的主人,卻在此刻突然消耗令咒進行強制召喚,這讓她感到無法理解的同時也覺察到了一絲危險。
“眼前的是caster的禦主,但是無法用常理來衡量,擊倒他。”
切嗣用快速而簡介的話語回答了saber的疑問,而對面的夏燹也适時地開了口,不過對方卻明顯是在向saber搭腔,而且用的是一種讓兩人都大吃一驚的方式。
“向您緻敬,美麗而堅強的不列颠之亞瑟王陛下,拜托切嗣先生将您特意叫來的正是在下。”
被一口就叫出了本名的saber很明顯陷入了短暫的震驚當中,她至今爲止都堅信并無洩密的地方,而眼前的這個似乎是禦主的青年,又是如何得知自己的本名的?要知道,因爲性别的差異,所以幾乎她的身份哪怕是親自報上名号,也會被猜忌懷疑的類型。
可眼前的青年,卻像是理所當然一般地用亞瑟王這個頭銜稱呼自己,連絲毫的做作和揶揄都沒有。
原來如此,所謂的‘無法用常理衡量’就是這個意思嗎?
下意識地看向切嗣的臉龐,saber從對方緊繃的嘴角上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眼前的這個青年的确是個詭異卻不容無視的存在。
“免禮。既然你身爲master之一,應該就知道這是一場戰争,喚出你的英靈來,我們可以在此做一個了解。”
在與生俱來的騎士精神支撐下,saber深吸一口氣,繼而将手中的長劍指向對方:“堂堂正正的,來交戰吧!caster的master喲!”
夏燹的嘴角露出了奇異的微笑,這讓他看起來愈加神秘而無法揣度。而一陣劇烈的紅色光芒也再次從他的身體上發出,注意到對方行爲的saber立刻擺出防禦的姿态,但她身邊的切嗣卻睜大了雙眼,繼而看到了那難以置信的一幕。
青年的形象再次發生了變化,身上的燕尾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清爽的白黑色道服,而尤其讓切嗣側目的便是,他右手中的那根廢鋼筋,赫然也在紅光中一點點變形,繼而化作了一把銳利的長刀!!
“這是銘刀河豚毒,啊,或者說是被幻化出來的武具。畢竟,和持劍的劍之英靈戰鬥的話,不用劍有些過于無禮了。您說呢?亞瑟王陛下?”
形象已經再度大改的夏燹眼神熾熱地看着對面的saber,但是他身上的氣勢卻沒有絲毫的放松,這種語調更像是在炫耀和展示。
“将物品幻化爲武具的能力嗎?不對...你的手上有令咒,那麽你應該是master,爲什麽?”
習慣性地分析着對方的能力,saber卻陡然驚醒,是的!!對方應該是禦主才對啊!可這個所展現出的能力分明就是英靈的寶具才有的功效!那種寶具特有的氣息不可能有錯!禦主怎麽可能會有英靈才能夠使用的寶具?!
和sabe一起陷入震驚當中的還有切嗣,一個不可能的想法也躍入了他的腦海,爲那幾乎無法置信的可能,他下意識地開口。
“難道?你...既是禦主的同時...”
夏燹很痛快地接過了切嗣所引出的話題,将手中的銘刀河豚毒扛在肩上,他微笑着開了口,語調中,是壓倒性的自信和好戰!
“是!我是禦主的同時也是英靈!!隻要擊敗我一個,就可以完全戰勝此次的caster組合,那麽!!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