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啓年拍案而起，“我靠，這就是你說的強化精神力的方式？”

“不錯，”紮涅斯舞動着它的觸手，“雖然這名穿越者的力量體系跟我們不同，但是還是很有借鑒價值的。你看這門法訣——通過分裂精神創造兩個人格，使第二人格第一人格同化乃至掩蓋第一人格，就可以證得弗洛伊德法身……”

“這都是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啊？你到底吃了什麽不健康的穿越者啊！”王啓年有點抓狂。

“這些可都是來自其他世界的修煉法訣啊，我吃的那個家夥練的就是什麽‘大日如來法身’。”

“大日如來法身跟哲學法身有個屁的關系啊！你不會以爲這些東西真能修煉成功吧？”

“爲什麽不能？”紮涅斯以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着王啓年，被若幹隻眼睛盯上的王啓年一時間竟莫名的有些心虛。

“不對，我心虛個屁啊！”他晃了晃腦袋，“紮涅斯，我可以肯定，你的這些東西一點用都沒有。”

“不可能，被我吃掉的那個家夥明明就是用這樣的方式獲得了堪比高級會員的戰力！”

争吵毫無意義，王啓年放棄了說服上古之神的想法，尤其是看到它的觸手揮舞速度越來越快，他擔心紮涅斯會不會一激動把城堡拆了……

還是讓紮涅斯自己慢慢練去吧，王啓年試圖把話題轉移到正事上來：“好吧，好吧。你是正确的，但是我覺得我們應該談點更有意義的事情，我這一次來是爲了——”

“不，這就是目前最有意義的事情！你也應該加入進來，隻要我們全部煉成這種名爲‘法身’的東西，一定可以正面擊敗泰坦！來，你看這門一切以我爲主，不假外求，我有無盡能量，普照世人，證尼采法身的法訣如何？”

“我覺得紮涅斯你還是精神分裂吧，到時候你以兩分法破盡世間萬法，如此可得證柏拉圖法身。”

“不不不——，我要更進一步，悟‘正，反，合’的真意，得證黑格爾法身……”

畫風差距太大，王啓年幹脆解除了自己的投影。

無力感充斥着他的心頭，這一次隻見到了兩個上古之神就無功而返了，最坑爹的是那兩個上古之神一個變成了中二病患者，一個已經精分+腦殘了。在夢魇空間經曆了那麽多世界的王啓年還沒有聽說過有什麽有效的哲學修道法——修出來的不是哲人就是瘋子。

還有那個克蘇恩，他是吃了多少個穿越者啊？把上古之神都精神污染到中二的信息量，這是哪家中學集體穿越了嗎？

王啓年振作了一下精神，驅逐掉負面情緒，打算去找其他的上古之神談談。這一次去見到了兩個上古之神，還有就是尤格薩隆不知道幹什麽去了，順着投影反饋隻能找到城堡裏。

由于跨位面投射損耗率太高，王啓年投射的是一個1階1級的精神力投影，自然不敢出城堡去找人。于是他現在就在本位面聯系古神看看。

潘達利亞那七個小号的分身一點用都沒有，王啓年需要的是上古之神的幫助。所以5個上古之神裏隻能去找那位埋在提瑞斯法林地之下的連名字都不能說的古神了……

這一次倒是很順利，他開着名爲亞巴頓的馬甲在封印之地順利的聯系到了神秘的上古之神。

****在封印之地親切友好的會見了王啓年，賓主雙方進行了親切友好的會談。會談中，上古之神高度贊揚了同盟關系，對王啓年表示歡迎，并對王啓年一貫堅持“上古之神腐蝕艾澤拉斯”的原則表示感謝，并強烈譴責了青銅龍王諾茲多姆·傲天的行爲。

雙方經過了坦率交談，充分交換了意見，增進了雙方的了解。雙方均表示會談是有益的，但在很多問題上持保留态度。雙方均對泰坦以及青銅龍王的行爲表示了極大的憤慨，并保留作出進一步反應的權力……【1】

雙邊會談以後的第十二天，一艘小船來到了冰雪覆蓋的諾森德大陸。它并沒有選擇人類的幾個移民點，而是在龍骨荒野的某個無人地點靠岸。

金光閃閃的暴風城主教本妮蒂塔絲和她手下虔誠的牧師們登上了陸地，并張開了一個巨型的聖光結界以遮蔽風雪。

随後，一小隊下半身像條大蛇，渾身長着鱗片的人型生物——娜迦，也從海水中走出，進入了聖光結界之中。

很快，一批無面者從風雪之中出現了，他們奉了索格斯将軍的命令，前來帶領客人們前往冰冠冰川。

雙方彙聚在了一起，在無面者的帶領下，本妮蒂塔絲帶着她的手下與娜迦小隊一同從古代王國的密道中前往那片天災之地……

王啓年和辛德拉苟薩帶領着一批亡靈站在冰冠堡壘的大門口，等待着上古之神手下的到來。

他與上古之神的交流結果并不盡人意，盡管雙方目的相同——上古之神們希望入侵位面本源，王啓年也需要位面本源的力量，但在戰略上雙方的分歧很大，最後的結果不過是王啓年得到了一些蚊子腿級别的幫助罷了。

上古之神們堅持着自己的策略，王啓年也相信自己的做法會比上古之神的更有效率，後果就是雙方誰也沒法說服誰。

一開始，上古之神希望王啓年直接加入到對抗泰坦的大軍中來，可惜由于王啓年出現的太晚，跨位面投影消耗太大。

他們又試圖讓王啓年也入侵1号位面的本源以得到位面系内低消耗投影的權限，不過王啓年拒絕了這一提議。

這一次提瑞斯法林地雙邊會議，上古之神又舊事重提，王啓年依然拒絕。在他看來，正面硬杠權限狗的行爲簡直愚不可及，最重要的是這幫混蛋打了很久還是失敗了。要不然這麽多位面裏面的上古之神封印是怎麽出現的？

王啓年覺得自己腦子抽了才會答應這個要把他也拉進去一起倒黴的請求。

注1：看不明白的自行百度外交部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