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見到過某些可憐的棋子利用系統在某些高魔世界封神,甚至在末法的都市位面封神——那種地方沒有任何超凡元素,甚至由于規則所限,**的力量被基因牢牢禁锢,精神力幹涉物質的消耗簡直是天文數字,還有各種各樣的政府武裝以及兵王狂少什麽的——沒有500以上的源能來強化根本辦不到。
還有那些後期的契約者們一場任務中以一敵萬單人狂砍上千源能也都不是個事啊!
要說規則,任務位面也不是沒有艾澤拉斯。這個位面系的兩頭可都被侵蝕了,東頭那幾十個是屬于主神空間的任務場,西頭那幾十個則屬于夢魇空間……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别人家的棋子?
真費心思,而且連個度娘都沒法問,王啓年很不高興。
然後他又想起了青銅龍王,更加不高興了。這一年以來,王啓年的實力從屬性上看至少翻了40倍,但他仍然毫無對抗諾茲多姆的把握。
那可是隔着十幾個位面都打得他還不了手的猛人,那貨到底是怎麽練的?教練,這裏有人開挂!難不成真是繼承自龍傲天的血脈力量,可是問題又來了——這麽強大的龍傲天到底是怎麽被渣渣一樣的守護巨龍幹掉的呢……
“滴滴滴——”
某個精神力通訊請求道标被轉接了過來,打斷了糾結的王啓年。
“我沒有蛋,你也沒有,主人主人,你也沒有……”
“嗯?你活得不耐煩了,悲風?”
“不不不,主人,請務必原諒我的無心之失,我有重要的研究成果禀報!”
“那就讓我聽聽你的成果,如果你膽敢再搞出什麽男男生子,撿不起來的肥皂之類的成果,滑行者索格斯将軍和他手下的無面者、觸手怪們會很高興我的副官,亞巴頓·死亡使者,爲他們送上一個可愛的德魯伊的!”
“不——,主人我保證不會出現這種情況!這一次的成果來自于您的要求,我已經成功改造了沃達希爾的枝條,它将會成爲亡靈一族的世界樹,一個血肉巢穴。”
“很好,德魯伊,我的副官将會去驗收這個成果。讓我們等待一下他的報告,如果達到了我的要求,你将會得到獎勵。如果沒有……”
“以我的節操發誓,您會滿意的,主人!”
王啓年切斷了連接。下一秒,天災軍團在峭壁上的秘密基地裏,亞巴頓在密室中睜開了雙眼……
第二天,王啓年将自己的意識收回來,然後主動連接上了悲風·而泣。
“我很滿意,說吧,你想要什麽獎勵?”
“主人——”悲風頓了頓,王啓年可以感受到他的**,“我,我已經聽到了愛神之箭射中我心髒的聲音……”
如果是在漫畫裏,王啓年這時肯定是滿頭黑線,“你那兼職箭靶的心髒又……”
“好吧!”王啓年決定不去糾結這個,“說吧,你又看上誰了?難不成是指揮紅龍們反攻了龍眠神殿并駐守在那裏的克拉蘇斯/克萊奧斯特拉茲?”
“不,主人。我想,我已經找到了我的真愛——他們有着強健而有力的身體……寬闊厚實的雙肩……高貴優雅的線條……簡直是力與美的完美結合……”
王啓年幾乎忍不住要吐槽了——上一次的紅龍,上上次的綠龍,上上上次的冰霜巨魔,還有上上上上次的……全都是一樣的形容詞形容詞有木有!
“說重點!”他的聲音包含着怒氣。
“是獸人!”悲風終于說出了他的目标,“請把獸人族的第一勇士賞賜給我吧!”
“第一勇士嗎……”王啓年根本不知道獸人裏的第一勇士到底是誰。
他比較了一下獸人強者的戰績,覺得獸人的第一勇士似乎是布洛克斯希加·薩魯法爾,那個砍傷了堕落泰坦的純爺們.。
嗯,有個目标就好。王啓年覺得悲風應該不會計較那麽多的,對他來說瓦羅克·薩魯法爾,布洛克斯希加·薩魯法爾,格羅姆·地獄咆哮跟奧格瑞姆·毀滅之錘都差不多……吧。
夜幕已然降臨,收容所的大部分獸人都已酣然入睡。
布洛克斯這個時候本應該睡了,但是一種危機感使他難以入眠——這是一個身經百戰的老戰士的直覺,曾經在戰場上拯救了他無數次。
遠處火炬的光芒搖曳不定,在地上投下了跳動的影子。布洛克斯對影子開始并沒有在意,随後突然注意到門口出現了一個身影。
獸人騰地從石室的地上跳了起來。
“什麽人?”他發出一聲迷惑的低吼。
一道黑光襲來,獸人試圖閃避,但是他身上的枷鎖限制了他的行動,他沒能完全躲開這道光線。
暗影元素擊中了獸人,他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在獎勵了悲風之後,王啓年開着他的馬甲,再次來到了種在伊米海姆——現在應該叫冰冠堡壘,雖然還沒有成型——的血樹之前。
這是一顆扭曲之樹,它可以将血肉以及制作血肉需要的元素——像氧、碳、氫、氮、鈣之類的成分元素——吸收掉,制造出一具人類的身體!簡直就是亡靈的金礦,隻消給它水分與植物再加上一些微量元素,就能産出一具**,存在于王啓年構想中的亡靈世界樹就這麽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完美!”王啓年輕輕地撫摸着這顆幼小的血樹,一個念頭猛然生成,“也許隻要這棵樹能再發育一段時間,使用近乎無成本的量産型系統的時機來臨了……”
奧杜爾驟狂斜廊,一股龐大而黑暗的力量降臨在這裏。
維紮克斯将軍感受到了這股力量,立刻向力量的主人緻敬:“尊敬的嗚喵王陛下,有什麽可以爲您效勞的?”
王啓年本體狂暴的精神力量凝聚成一個黑影,而後他的意志降臨到了這個精神體身上。“魂淡,别叫我嗚喵王!我來找尤格薩隆。”
“大人,您明明叫……”無面者試圖争辯,但還是放棄了。他十分困惑的讓開了通向尤格薩隆卧室的道路,“主人他正在在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