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幾十号傷重的女人,想要小動靜行走是不可能了,所幸的是除了剛才籌火聚會的士兵,大部分士兵都回到自己的營房中休息。
偶爾有幾個不開眼的,或者半夜起來撒夜尿的,隻能說明他們運氣的不佳,紛紛死于這主仆手中。兜兜轉轉的斬殺了百餘人,秦朗又來到一個重兵把守的地方。
這裏依然不是關押俘虜的牢獄,不過它的作用卻更加大,秦朗要救出那些幸存者,總不能讓他們赤手空拳和别人戰鬥吧。這裏如此多的兵力把守,但裏頭卻空無一人,無疑就是營地中的軍.火庫。
那幾十号傷重的女人重物肯定是拿不了,不過一人扛上幾把槍械和冷兵器還是可以的,五十多人拿的裝備至少足夠裝備三百人。
想來那批被關押的幸存者人數應該不會太多,畢竟全都是覺醒者的話威脅性太高,人數多了下涯鎮這些士兵也不好去處理。
秦朗沒有正面和這些鎮守軍.火庫作戰,鎮守在這裏的士兵手中都持有槍械,隻要其中一個人扣動扳機,這個動靜已經足夠讓所有人反應過來。
秦朗帶着這些女人小心翼翼的繞道後頭,将那幾個放哨的士兵給解決掉。便用利器将牆壁上的闆磚一塊塊挖下來,這個新開的窗口雖然不能讓秦朗進入,但給小聖進入卻是綽綽有餘。
随着不停的搬運,每個人的手上都持着熱武冷兵,身上的子彈也是挂了不少。
這其中也是以槍械爲主。畢竟這次的對手既不是喪屍也不是變異生物。而是血肉之軀的同類。槍械對他們的傷害要大多了,痛楚也會影響到他們的發揮。
随後秦朗順便将手中的儲物戒交給了它,然後朝小聖眨了一眼。後者馬上會意又是往裏頭跑了一趟,沒多久就喜滋滋的将那枚戒指交還給秦朗。
顯然它是按照秦朗的吩咐,将這其中的槍械武器全部裝入儲物戒中,其實倒也不算全部,最起碼小聖看不上的一些殘損的熱武器和生鏽的冷兵器它沒有裝進去。
一行人小心翼翼的離開,繼續在黑暗的巷子中穿行。沒多久便來到地圖中許多白色光點聚集的倉庫外,這裏就是關押覺醒者的監獄。
秦朗随手抄起一把九環刀,在月光的反映下刀身顯露出光芒,将其中兩名護衛吸引了過來。
“噗!噗!”
爲等這兩名護衛查看這發閃發亮的物體,隻是見到光芒一閃而過,兩名守衛的頭體分離,那頭顱更是滾向黑暗的小巷中,不知去處。
同一時間,小聖也是繞到其他守衛的身後,現在手頭上少了根金箍棒。這爪子也是成爲它最大的依靠。
将倉庫所有的守衛解決掉後,秦朗手中的九環刀砍向那手腕粗細的大鐵鏈。那鐵鏈應聲而斷,秦朗一腳将這倉庫大門給踹開了。
但這大門不打開還好,一打開就是連秦朗也皺起眉頭,其他人更是避而遠之。
整個倉庫充斥着污垢、糞便、尿液,甚至是血腥味還有人體發膿的臭氣,但是這其中一樣還好,這些氣味混合在一起才是真正讓人作嘔。
以淳于雄手下士兵的素質,就知道他們肯定不會善待俘虜,這些人肯定就是被抓後就一直關在這裏,其中倒在地上的屍體也是不少,這些存活下來的人要麽隻是近日捉來,要麽就是體質過人。
倉庫的大門被打開,裏面那兩百多名的覺醒者卻是麻木的停留在原地,仿佛已經是見慣不怪,一部分人則是猶如見光老鼠,生怕秦朗将他們給拖出去折磨緻死。
淳于雄手下這些兵可不隻會折磨女人,對于男人他們更是有手段,這兩百多号人一個個形銷骨立、骨瘦如柴不說,身上槍傷、刀傷也是滿布,猶如在一張紙片紮孔,看起來詭異極了。
秦朗感歎那一聲,湊了上去喊道:“今晚我秦朗将血屠此鎮,有誰願意和我殺了那些畜生的就站出來!”
聽到秦朗這句話,那些原本已經死寂和絕望的眼神,紛紛被仇恨所代替。他們苟延殘喘活下來,不就是爲了找尋機會報仇嗎!雖然他們的體質嚴重衰退,并且連行動也是有些不便,但還是掙紮的走了過來以表立場。
有的人腳力已經不夠支撐自己站起來,便用四肢撐地,手腳并用的爬了出來。能夠堅持到這一刻的,沒有一個不是硬漢,要不然他們早聽勸歸降淳于雄,又何必留在這裏受苦受難呢。
而且這倉庫中關押的可不止華夏人,以浙杭的發達程度也造就許多外國人過來謀職,而這一刻他們同樣被關在其中,既然他們是來國内謀職,自然對華語有所理解,這句話他們還是能聽到的。
于是不分國籍的黑人、白人也是艱難的爬出倉庫。
不過以他們如今的狀态,别說是和對方作戰,恐怕這兩百多号人連對方一兵半卒都耗不下來,秦朗唯有暴露自己儲物戒的能力了,或者說讓别人當作他是一名空間異能者。
秦朗直接從儲物戒搬出幾大箱肉罐頭和牛奶,畢竟他們都是覺醒者,階位雖然高低不平,但這恢複能力肯定是比常人要強上幾倍。
肉食能讓他們更快恢複過來,這也是秦朗讓那些女人多抗槍少抗刀的原因,隻要他們有力氣拿得起槍械,就有能力殺敵。連站都站不穩,你就是拿把關刀給他,也發揮不了作用。
“每人一份派下去。”
秦朗吩咐那些女人道,畢竟她們和這批覺醒者比起來,最起碼還能走能跑,當然秦朗不會厚此薄彼,将所有罐頭分發下去後,秦朗也是讓她們領取自己的那份。
肉食能夠讓他們更快恢複過來,而這些牛奶也是高鈣奶,既能幫助消化又能補充他們身上缺少的各種養分。
這時候所有的幸存者都用顫抖而肮髒的手挖起罐頭中的午餐肉,大口大口的往嘴裏扒,他們經過幾天幾夜的斷水斷糧。别說是香郁可口的肉罐頭,就是發毛發臭的生肉他們也照塞入嘴裏無誤。
那些女幸存者也一樣,雖然爲了能更長期玩弄她們,這裏的士兵每天都會供給一些粗糙的米糧,但那些東西多數是吃剩下的潲水,或者稱爲豬食更加貼切。
又是咕噜咕噜将整盒牛奶喝光後,他們的臉上才顯露出細微的血色,看樣子還是意猶未盡。不過他們知道并不是秦朗不願給他們吃,而是剛恢複過來多吃無益。
這時候一個全身傷痕,但從外表完全可以看出是一名軍人的覺醒者走了過來,用那沙啞不圓潤的聲音向秦朗保證道:“秦爺,我姓宗名鵬,曾服役于浙杭特戰隊,請教給我一杆狙擊步槍,讓我屠僅這群人形狗。”
原本宗鵬已經是絕望了,如果秦朗晚來半步,他已經是自缢而死。但現在秦朗不僅将他解救了出來,更是點燃他内心的戰意。他不求平安無事的走出下涯鎮,但求能夠多殺幾個敵人爲自己的戰友們報仇。
“秦爺,我歐陽震誓死追随,請你也給我一把武器。”
“我abraham,願效忠秦,請給我,武器。”
……
稍作休息後,這些覺醒者也是恢複了過來,戰意是更加的激昂,一對對充滿憤怒和怨恨的眼睛,一雙雙瘦骨嶙嶙的手臂,紛紛伸了出來向秦朗讨要武器。
秦朗掃了這兩百多号人一眼,他們可是說是做好‘有前無後,打死罷就。’的心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