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龍文威陷入昏迷,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醒來,關于那種溶液的消息也無法得知。閑來無事,秦朗便打算到街上了解下贛州。
但是剛走出旅館,就有一群嚣張跋扈的人迎面而來,雙方由于互不讓道,從而造成摩擦。
“喂,你撞到人了。”秦朗說道。
其實秦朗并沒有說故意不讓道,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奈何這群人還真是橫着走,二十多個人并排直接将整條街道給占了。
難不成還要秦朗貼着牆避開?别說是現在的秦朗,就是在末世之前,秦朗也不可能如此讓道。大不了也是幹上一架。
“艹!最煩就是你這種外來的小土比,知不知道在你面前的是誰!撞你還是你沾金糠。”
那名和秦朗有所碰撞的人沒轉過身來,但他身旁那個狗腿子倒是急于表現,看到秦朗又是獨身一人,再能耐還能挑了他們這二十幾号人?
而且這人擺明狗仗人勢,他身旁這位可是贛州副城主獨生子郭軍,就是城主兒女來了也要給他幾分面子,這狗腿子自然要拿住這個機會表現一番。
“大腸,說那麽多廢話幹嗎?把他的狗腿給我敲了!”
郭軍不論語氣還是臉色都是一副野調無腔,看到秦朗那副不死不休的眼神,頓時也是火了。
他不是第一次遭受這種眼神,因爲贛州流動人口非常多,經常就有外地人看不慣他這種蠻橫,但那些人最後的結果不是死就是癱。以至于讓他如此目中無人。
“大牛、二牛。咋們上!”
大腸說的就是剛才那個狗腿子。他的原本是朱昌,被人叫着叫着就成了豬大腸,此時大腸也是從身後抄出一截随身鐵棍,朝着秦朗逼近。
咔嚓!
郭軍聽到如此清脆的聲響,仿佛是意料中的事情,頭也不回冷哼道:“哼,什麽東西,還敢跟我鬥。我們走!”
“你就不先看你這幾個狗腿子怎麽死嗎?,當然處理完他們幾個就輪到你。”
郭軍聽到這句話驚愕的止住腳步,聽秦朗的話仿佛一點事都沒有,那聲清脆的骨折響又是怎麽回事。
憑着這三隻魚毛小蝦怎麽可能對付得了秦朗,那個最先沖上來的大牛,直接被秦朗一腳踢在膝蓋骨上,那腳直接凹成九十度角,甚至大牛還未叫出聲來,就痛暈了過去。
秦朗又是伸手一探,出手猶如閃電。直接抓住那個二牛的手臂,二牛立馬感到不妙。雖然名義上他們隻是郭軍的狗腿子,但可是實打實的三階,大牛就這麽一腳被廢了,他如何扛得住秦朗一擊阿。
正當二牛拼命想要往後退縮,秦朗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掰。
咔嚓!
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還伴随一聲哀嚎。
“啊——”
骨骼脆響聲中,伴随着凄厲的慘叫聲,二牛的手臂被生生折斷,更是扭成麻花狀,形狀比大牛那條九十度腳還要詭異。
不過兩者還是有同一個特性的,那就是他們的一手一腳就算恢複原狀,那也是沒有半點用途,最多隻是當個裝飾。
這豬大腸還真是人如其名,一聲肥膘淨惡心人,秦朗順勢的一腳,直接踢在豬大腸的脂油積聚的肚腩上。
“砰!”
饒是兩百多斤的豬大腸,也是被秦朗一腳升空,“啪”的一聲摔倒地面,豬大腸的整張臉别提有多扭曲了,又是一腳,秦朗直接将他給當皮球踢了出去,直接滾出四、五三米遠,想要再站起來是不可能的。
“聽說你是他們主子!”秦朗惡狠狠的問道,對象正是轉過身的郭軍。
“是又怎樣,别…别…以爲你有點本事就可以亂來,我爹可是這贛州的副城主!”
郭軍有些膽怯的說,但口頭上依然是目中無人,其實他現在和秦朗低個頭道個歉,或許還有可能大事化小,可惜他并沒有珍惜這個機會。
“那你現在還想打斷我的腿咯?”
“哼,你現在求饒還來得及,我爹可是副城主!我家……”
郭軍還未說完,秦朗就沖了上來,郭軍萬萬沒想到秦朗這人居然比他還不講理。
“保護軍少!!”
那剩下的十多個人說道,雖然秦朗剛才以一敵三,但這也不代表他能一個打這麽十幾個吧。
這時候,街道也是有不少人圍了上來看戲,當然他們都是認爲秦朗将是被虐的那一個。
“大叔,我說你們看什麽呢?”
“哩,那個就是咋們贛州惡名昭彰的大少,居然有一個外來人把他給惹毛了。”
“不是吧,是誰那麽倒黴?我看看。”
“不過我看這外來人也是個狠較色,不過眨眼的功夫就廢掉郭軍三個随從。”
“外來者?狠角色?我擦,是秦哥!”
這名詢問的小哥,正是聽到動靜,從樓上下來的炮手。
“啊——”
随着慘嚎聲不斷,郭軍這些随從一個個的倒地不起,這群在秦朗研究就是一坨橡膠泥,任他搓圓捏扁,而是招招毒辣,完全是将他們往死裏廢。
這些随從都倒下了,自然就輪到了郭軍,秦朗淩空飛起一腳,四十三号鞋印直接引在郭軍的臉上。秦朗正想着再給這小子一腳時,一道迅捷的身影沖了出來。
這道身影當然不會是炮手,不明情況下他可不然貿然的走出來,免得到時候被連累,沖出來這個人,是一個身材比較瘦小的老頭。
“朋友,得饒人處且饒人阿。”
老頭直接托住秦朗的腳腕,很客氣的說道。
“好——啊~”
老頭的力度不小,但是他還是小看秦朗,以兩人的實力比,别說老頭隻叫秦朗一聲朋友,就是叫聲前輩也不爲過。
“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當老頭以爲秦朗要将腳收回去時,卻不像秦朗一個‘不小心’,腳落錯的地方,直接将郭軍的耳朵踩在叫地上。
任郭軍如何掙紮,都無法弄開秦朗踩住自己耳朵的腳,待秦朗直接将腳一開始,他那隻耳朵早就變得血肉模糊。
“你!!”
老頭也是怒了,這擺明是不給他面子,好歹他也是贛州第一個覺醒四階的任務,雖然現在基地已經有兩名五階的覺醒者,但在贛州就是那兩名五階覺醒者也要給他幾分薄面。
這秦朗不聽勸也就罷,居然還趁他松懈之時傷害這個郭軍,郭軍在名義上也是要叫他一聲老師,落他臉面不就是落自己臉面麽?
“你找死!”
老頭可不是甘願吃虧的主,眼看着秦朗又想對郭軍另外一隻耳朵下腳,剛才那副謙和的表情消失不見,臉上的橫肉顫動,伸手向秦朗的咽喉抓去。
一檔一甩,老頭的雙手直接被彈開,但這一切還隻是開始,既然他敢對秦朗下手,那就得做好最壞的打算。
此時老頭中路大空,秦朗可不會和他将什麽尊老愛幼,連環寸拳‘砰砰’的落在他的胸膛。
“這怎麽……可能!”
語畢,老頭白眼一番,直接栽倒在地面。如果他不是太自以爲是,或許還能勉強和秦朗對上幾招。
“你知道這做人不能太嚣張嗎?”秦朗冷冷的說道。
“不!我爹是城主!”
這話就有意思了,到底是他口誤呢還是其中有不爲人知的秘密,而且這個惡少除了提他爹,實在想不出第二句話來讓秦朗住手。
“你爹在又如何?倒是你母親漂亮嗎?如果漂亮我倒問候問候。”
秦朗一腳踩在郭軍的腹背上,将他雙手反轉的扭過來。
“啊——”
郭軍眼睛瞪得老大,瞳孔也在渙散,還有撕心裂肺的疼痛和凄聲哀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