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終于逃出那鬼地方了。我叫關緻遠,未請教?”
車輛不停的行駛好幾十裏路,最後停駛在一處小村莊,那位關姓的光頭向秦朗問道。
“呵呵,我叫秦朗,原本是要前往翼城,如今被你們拉遠了幾十裏路,看來又有得走了。”
秦朗的口氣頗有一番責備的意思,雖然那種情況就是他也隻能選擇退離,不過他相信喪屍的事情和這群人肯定有關系。
“你這人不要這麽不識好歹,可是我們把你給救了,感謝沒有一聲還說這種話。”
秦朗的口氣讓人聽着就不爽,但作爲軍人的素質,那三名士兵也不好說些什麽,而那名纨绔子弟大概是覺得自己身份高貴,便不屑于去和秦朗計較,也唯有他身邊的小娘們出聲了。
“閉上你的嘴。”
關緻遠絲毫不給那位公子哥留半分臉面,直接呵斥賴在他身旁的小娘們,你說你沒有眼界就算了,有必要去哪都得罪幾個人嗎?這擺明是連累隊友的節奏。
秦朗雖然将應有的強者氣息給收攏了,但關緻遠掌握的卻是一種奧術異能,還是能勘測出秦朗身上天生自來的皇者之氣,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望哥,那大光頭又欺負我了。”
小娘們受了委屈,便直接撲到那公子哥的懷裏,嬌柔的在那裏告狀。
“那你就閉嘴好了。”
纨绔公子雖然性格惡劣,但卻不是失智的人,關緻遠連他這位大官的公子哥都不給好臉色,居然放低姿态去迎合這麽個陌生人,這個人要麽和他早就認識,要麽就是連他也在忌憚。
公子哥可以用手中權利去命令那三名士兵,但關緻遠隻是他半路征召過來的高手,根本不會完全服從他的命令,如果在這裏惹出什麽禍端,這個關緻遠雖然不會落井下石,但也未必會幫他們出頭。
“你們是要去哪裏?”
秦朗好奇的看了眼關緻遠,按理說自己将氣息收攏,除非擁有對自己絕對壓制的實力,不然根本不能識破自己的階位。雖然這種感覺轉瞬即逝,但秦朗可以确定剛才被莫名的進行了窺視。
幸好關緻遠也是很有分寸的人,發現秦朗身上的不簡單,沒有繼續追根究底,不然事情可沒那麽容易善了。
“呵呵,我們這是要到鹽城,沒想到路上會遇到這種情況。”
那名公子哥占在關緻遠身前,卻是放下剛才所謂的身份,并主動回答秦朗的問題。
秦朗可沒那麽好欺騙,這名公子哥站出來就是事出反常了,更何況他眼中閃過的精光也被秦朗捕捉到了。
鹽城确實和翼城同一個方向,但路線卻不止一條,甚至說經過翼城抵達鹽城這條路,還是比較遠的路線。這群人絕對在說謊,除非他們是要中途改轉北上之路。
“偵測可提取能源,宿主接觸能源所在,系統可直接提取。”
另外還有一個讓秦朗關注的東西,就是拿兩名士兵共同保護的白色箱子,現在經伊芙蕾雅如此說道,秦朗可以肯定裏面裝的絕對是一種高能源的東西。
“現在這種情況,我也隻能和你們暫時同路了,如何?”
秦朗裝作無所謂的說道,打算在車上伺機而動,如今關緻遠衆人前路被封,也隻能先繞道到鹽城,再尋找機會北上。
在鹽城的路上折返到翼城,倒也沒多少路程,所以秦朗最好就在半路下手,估計還能趕在秦煜行動之前抵達。
“那就…再好不過了,多個人多份照應嘛。”
關緻遠也找不到理由去拒絕秦朗的要求,就算箱子裏面的東西吸引他的注意力,但其中的秘密他是絕對不知道的。
這時候那名公子哥也主動上來和秦朗打招呼,原來他還是罕見的複姓,全名叫呼延永望,祖籍是在甯夏,難怪拿着這麽重要的東西還敢北上,原來是要爲自己攬一份大功。
聽他的語氣還有點交好秦朗的意思,估計是早就看不爽關緻遠,想要再拉個高手來護送,一則雙方可以互相壓制,二則路上的安全指數大大提升。
就在雙方完成交涉,秦朗目不斜視的盯着前方,似乎又有什麽東西過來了。
“屍海!屍海!趕快轉移路線。”
那名負責用望遠鏡觀察情況的士兵,哆嗦的叫了起來。
除了秦朗依舊淡定外,其與衆人内心是咯噔的一聲,雖然關緻遠馬上将車頂的機關槍架了起來,車輛是絕對不能讓喪屍靠近的。
與此同時,那負責駕駛的士兵,猛然的加速,一個高難度的漂移,車輛朝着行駛過來的路線飛速前進。
那好幾裏外的喪屍,似乎被某些東西給刺激到,居然也朝着這個方向加速奔跑。但秦朗卻清楚,這群喪屍肯定是奔着箱子裏面的東西而來,除非呼延永望放棄箱子裏面的東西,不然逃到哪裏都是沒用。
不過按照這個情況看來,秦朗今天是要當壞人了,做上一回趁火打劫的事情了。
“艹,引擎燒了。”
車輛極速前進,但現在車頭已經開始冒白煙,饒是再有素質的士兵,在這種生命攸關的時刻,車輛不得以逼停,他也隻能破口大罵了。
“下車,逃阿。”
關緻遠将機關槍拆了下來,扛在肩上就直接跳了下車,屍海所産生的震動一點也沒有減弱,反而越來越快的接近這個地方。
“喪…喪…屍來了。”
那名女子失聲驚呼,前方十字路口出現喪屍的蹤影,并且源源不斷的湧進衆人的視野。
衆人内心又是咯噔一聲,就差沒被吓出個靈魂了,等那名女子反應過來,其他人已經往遠處跑了去,隻剩下她一個人在那裏發愣。
“望哥,不要丢下我,帶我一起走。”
她開始追逐衆人的身影,但是自己腳下不争氣,還穿着高跟鞋,根本就跑不快。又是沒注意到腳下,‘嘎啦’的一聲,鞋跟陷入某個地下井蓋。
慌亂讓她忘記可以直接脫掉鞋子,她隻是一味的選擇将鞋跟拔上來,最終如她所願,鞋跟被她拔了出來,但衆人已是不見了身影,而身後的喪屍更是飛撲而至,她成爲隊伍第一個犧牲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