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菜上菜!”
聶小倩此時一手鐵鍋一手大勺,敲着鍋底對衆人說道,就是活脫脫的美女廚娘。
像禾豐、程振宇這些食色性也的人,眼光也從韓雅兒那撩人的身姿轉移了過來。看到聶小倩的靓麗動人,内心是那個恨阿。
這秦朗收着滿屋子美女不說,有韓雅兒這種紅顔禍水就算了,居然又出現一個禍國殃民的聶小倩,和秦朗比起來他們就是吊絲般的存在,完全是用來襯托某人的。
另一張飯桌,蔣斌等幾個比較喜歡舞刀弄槍,卻是和鍾青幾個分到一塊了,不過鍾青和陳楚并爲入座,聽到開飯的号令,也是暫停了掰手腕比賽。
“尤兄弟的腕力不錯,居然能和老何鬥個不分勝負,我想你在秦少隊伍也是擔任重要人物吧。”
何金來就是一同前來的那個少校,實力和蔣斌一樣是二階中期,雖然戰鬥上比不過蔣斌,但在軍隊裏也是出了名的鐵腕,尤昆如此默默無名,居然也能和他拼個平手。
蔣斌甚至有将尤昆拉攏過去的意思,同時他也看出秦朗這個團隊完全是藏龍卧虎阿,比如在房間拿着巨斧耍空把式的陳楚,比如那個正在喂奶的鍾青。
就連那個在庭院逗弄蛇獴的小蘿莉,但能讓他感覺到作爲覺醒者的不安,所以也有意制造些話語陷阱,看尤昆會不會從中透露些信息。
“蔣中校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倒是很想老大重用,但以我現在的實力也隻能在隊伍裏做爲墊底的存在,這路還遠着呢。”
不要看尤昆笑起來傻呵呵的,他這完全是大隻佬有大智慧,肚子裏壞水可多着了。如果你被他的外表所欺騙,那就等着吃苦頭吧。
“尤兄弟也不用妄自菲薄,以你的體質打持久戰是穩操勝券,我看就是秦少想要戰勝你也要不容易吧?”
蔣斌說的就是尤昆的小巨人般的身軀,把人的身體比作容器的話,容器越大自然就能儲存更多的能量。
“按照我老大那句說說着,叫啥來着?”
尤昆撓了撓後腦勺,看似有些笨拙的說道:“我是連老大一根手指頭都不如,不對,應該是說我充其量就隻能比得過老大一根手指頭。”
“來來來,别光顧着聊天,嘗嘗我帶過來的陳年竹葉青,這酒可是有二十個年頭了。”
不論尤昆這話是真是假,秦朗的實力絕對是在他之上了,蔣斌自己要對付尤昆也是有些困難,秦朗就更加不是他能對付的,不管上面的人對秦朗是什麽态度,他個人是絕對要交好的。
“好好好,幹杯。”
尤昆恢複一臉樂呵,内心卻是在說道:“小樣,想套我話早着呢,不過我說的也是事實,你自個去頭疼吧。”
“讓一讓,讓一讓。”
這時候廚房的姑娘也是把一個個的菜式端了上來。
紅炆田鼠、吊燒禾雀、清湯菠菜、素炒西蘭花、姜蔥炒蟹、水煮魚片、金瓜炖雪蛤、蜂蜜紅豆缽仔糕、靈芝花膠煲斑鸠、茄汁煨金球、雙蒸盤龍。
等姑娘們把這些菜式端上來以後,飯桌上的外人都已經變得呆呆傻傻的,在做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自然知道這幾桌飯菜的價值。
他們也不是吃不吃,不過吃上一頓肯定得傷筋動骨,除了那兩道素菜,其他菜式都是用二階以上的材料,特别是最後那三道菜。
斑鸠不僅是難得的美食,何況它本身就已經是二階中期,滿足口舌的同時也起到滋補的作用。
茄汁煨金球主材料就是用二階蛇蛋烹饪出來的,但其中還夾雜這幾顆三階的,要不是出于禮儀,他們早就掄起碗筷搶起來了,至少也要爲自己夾上一顆阿。
最後那道雙蒸盤龍,才是讓他們最爲瘋狂的主菜,用的居然是三階的眼鏡王蛇,就是他們願意花那個錢,但想在勞城吃到也不容易。
“土豪,這時候抱你大腿會不會太晚?”
他們如今心底也就隻剩這麽句話了,總結這頓飯菜就是奢侈、奢侈、太他喵奢侈了,難不成秦朗每次都是這麽吃的?那底子是有多厚阿。
“呵呵,酒微菜薄,招呼不到,各位動筷子吧。”
秦朗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酒确實是不怎麽樣,因爲都是臨時買來的茅台。但你說菜不行,衆人就要吐槽了,敢情他們以前吃的都不是菜,而是豬食狗糧。
“好,動…動筷子吧。”
秦仁陽雖然看出大家有些震驚,但對于不是覺醒者的他,自然就沒那麽多顧忌,便往‘茄汁煨金球’那道菜下手。
“媽蛋!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居然敢對我的三階蛇蛋下手,就是我讓你吃你也沒那個福氣享用阿。”
趙欽宗就差沒指頭直面開罵了,這三階蛇蛋讓秦仁陽吃下去完全是浪費,還要被他其中蘊含的能量還能折騰他個幾天幾夜無法入睡。
趙欽宗唯有好人異常,筷子馬上出動,朝秦仁陽幹咳一聲,顯然在說把蛋放下,有本事你沖我來。
“這個,小舅你…”
秦仁陽還沒說完,正坐他對面的馮喜洋也是咳了兩聲,顯然他是想秦仁陽把蛋夾給他。一邊是自己的小舅,另一邊是自己的老闆,秦仁陽是哪個也得罪不起阿,幸好他這個腦袋也不是白長的。
“秦少,這第一顆蛋自然是讓你這個東主來品嘗。”
秦仁陽快速把蛇蛋夾到秦朗的碗裏,雖然這樣會讓小舅和老闆都不爽,但也好過得罪任何一個。
“那我就不客氣了,你們也吃。”
幸好在場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就是要搶飯菜也不會明着來,最多也就是滑錯手阿,‘不小心’拿到别人的碗什麽的。
除了這些情況,這頓晚宴可以說是十分安靜的度過,因爲他們根本空不出嘴巴來說話。晚宴結束後,衆人也不打算逗留,因爲剛才的暴飲暴食,身體也是被能量漲得難受,還是早些回去煉化的好。
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秦朗在送衆人離去的時候,趙欽宗居然搭過秦朗的肩膀,也不知道是真的不能喝,還是借酒壯膽,居然跟他說了下面這番話。
“竊鈎者誅、竊國者候。王侯将相甯有種乎!”
如今世界已經是變了,收攏幸存者,建立自己的正權,這些事總會有人看,難道趙欽宗是不滿意如今受人擺布,想要自立門戶?
“這人野心不小。”
雖然天下已亂,但官方的系統卻是沒亂,如果趙欽宗有什麽越界的舉動,不過是一個命令,便能讓他人頭落地,這件事又談何容易。又或者他是想壯大自己的聲勢,再接受官方的招安,以此換取更好的條件。
秦朗沒有再想下去,目前來說還是先把自己實力提升上去吧,不然一切都是空話。而且趙欽宗就算有這些舉動也未必和他有關聯,又何必去自尋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