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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的。”
文忠眉目間帶有些許失望,但同樣心頭大石也放了下來,錯過一個耳力強化也不算什麽損失嘛,隻要秦朗不是來奪走自己老大的名頭就好了。
“阿光,你給這位老弟安排個帳篷,千萬别丢了我們聚集地的利益,要‘好好’的招待知道嗎?”
文忠對身旁的小弟說道,随後便以事務繁忙先行離開。
“知道了老大,老弟,這邊請吧。”
阿光馬上會意,文忠這‘好好’的意思就是讓他找一些流民去搗亂,從中試探下秦朗的虛實,如果是個蹩腳貨色就直接收拾掉,如果還有點能耐,那自然就上報老大。
兩人一前一後的向住宅區走去,而阿光則是滿嘴跑火車,把聚集地吹個天上有地下無的,直到抵達分配給秦朗的帳篷後,才收住了嘴。
“老弟,今晚你就委屈點住這裏吧,明兒哥給你換個房屋住住。”
終于這個比唐僧還要唐僧的阿光到了帳篷後,倒是沒有逗留,随便說了兩句便走了,實際上他肯定是去完成老大吩咐的任務。
“榔頭,來了個新的小子,還是老規矩,帶幾個人去探下底。”
阿光和秦朗告辭後,直接來到不遠的一個帳篷,對正在打牌的其中一人說道。
榔頭,原本隻是新城菜市場的一名小混混,在菜市場靠着‘正規’收費過活,末世爆發後,幸好從肉販哪裏搶了把殺豬刀過來,這才勉強逃脫喪屍的追蹤,的逃到現在的避難所。
剛來到避難所他就知道得找個靠山才行,最後才選擇當文忠的狗腿子,沒多久文忠果然成爲避難所的老大,因而他日子也是過得挺滋潤的。
“黑桃二,沒有了吧?哈哈哈,順子,每位都是雙倍。”
榔頭沒有第一時間回複阿光,而是将自己這局牌打完,将赢來的香煙收下,然後才說道:
“我說阿光,有必要這麽麻煩嗎?可别又是個慫貨,上次那個随便唬幾句都吓尿了,臨死前連屎都噴我一身。”榔頭不屑的說道。
“你就别管了,老大怎麽說就怎麽做,這小子開過來的是董大山的車,老大可能是懷疑董大山幾個人是被他幹掉的。”
阿光一臉正經的說道,整個聚集地也就那麽幾輛車,認不出才有鬼呢。
“不是吧?如果大山真是被他幹掉的,你這是讓我去送菜吧?我不去,你讓大狗去。”
榔頭聽到阿光這麽說,瞬間就萎了,他承認自己是欺軟怕硬,對付善茬還行,讓他去對付一個殺人狂,還是算了吧。
“你也别墨迹了,大狗現在有事不在,這趟非得你來做,不然老大怪罪下來我也沒辦法。”
說完阿光也不繼續說下去,自個和别人打起撲克來。
“真是麻煩,你們幾個跟我走一趟。”
榔頭無奈的說道,這就是做狗腿子的壞處,有什麽事都讓自己打前鋒。于是他隻能随便點了幾個人,便帶着他們走向秦朗所在的帳篷。
秦朗在剛走入帳篷的時候就留意到,原本聚集在這裏的難民帶有非常渴望的眼神,但看到秦朗後,卻是一陣失望,讓自己有些茫然。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早一步到來時,那個文忠要被外來人取代的傳聞就已經擴散,但當這些難民看到秦朗居然是瞎子,能夠不失望麽,心情是直接跌落到谷底。
此時榔頭一行八人,在秦朗屁股下的鋪墊都沒捂熱時,便來到帳篷之外。
“裏面的人聽着,你已經被包圍了,快快放棄武器出來投降……”
說着說着,榔頭怎麽覺得這話有些問題呢,肯定是阿光剛才的話影響到自己了。
“榔頭哥,你這麽斯文不行的,讓我來喊。”
那名叫波仔的小弟舔了舔上唇,邀功的說道,這活還是讓專業的來。榔頭自然沒意見,這小子還真把裏面的人當成羊了,沒聽阿光說他可能披着羊皮的狼嗎?
不過波仔既然這麽喜歡表現,榔頭自然是同意,當狗腿子的狗腿子也是不容易阿,可能到死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
“裏面新來那個誰,我數三聲,馬上給勞資滾出來……”
正當秦朗準備靜修時,屋外傳來極爲響亮的叫罵聲,走出去一看,那叫罵的人正抖抖腳,面目嚣張仿佛一個小兒麻痹症的患者般盯着秦朗。
而附近那些群居的難民,都将目光投向了秦朗,多數是爲他默哀的,隻有零散的幾人還抱有希望。
秦朗皺了皺眉頭,剛才阿光那家夥不是說聚集地爲了保證實力,不允許私自鬥毆麽?沒想到這麽快,就有挑釁的人上門了。
看來每到一個地方,都要先立威讓别人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秦朗的目光掃視了這群人一番,最後将視線停在那個叫罵的人身上。
“瞎子,頭不用到處轉了,反正你也看不到,今天小爺教你好好做下人。”
波仔走到秦朗面前,指指點點的說道。
“有什麽事?”
這種小喽啰之所以出現在這裏,用屁股想都知道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有人吩咐過的,秦朗剛來聚集地,也隻接觸過文忠和他幾個手下,根本不用去猜疑,完全可以斷定就是他叫人這麽做的。
“嘿嘿,你小子耐得住哈。也沒什麽,我大哥和兄弟們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呆了有大半個月了,嘴巴都淡出鳥來了,你是從外面進來的,肯定有什麽好東西吧,拿出來孝敬孝敬這事就完了。”
說完波仔湊了上去,想要一把鎖住秦朗的肩膀,但當他的手往秦朗位置放的時候,仿佛眼花了一般,秦朗根本就沒有在那位置上。
“沒有,說完就滾吧。”
秦朗轉身便要回去,這種小喽啰絕對是膽小聲大的那種類型,總要一番長編大論等心裏有底了才敢動手,幹脆直接無視容易引起他們的激怒。。
“喲呵,你小子挺硬氣的。”
波仔再次沖了上去,想要一把将秦朗撲倒,沒想到秦朗側身一閃,一時刹不住車的波仔腿下一軟,直接摔倒在地上。
而四處那些湊熱鬧的難民,雖然懼于榔頭他們的實力,但看到場面後實在是忍不住,也隻能捂住自己的嘴巴,使勁的憋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這小子是過來逗的吧?這讓波仔更加羞愧難當。
“艹,兄弟們上家夥,給我好好收拾這小子。”
“丫丫丫。”
仿佛一群烏鴉在上空飛過。
波仔這麽一番話,不但沒有人做出反應,反而陷入了冷場,在場哪個不是資曆比他老的,憑什麽要他們聽一個小逗比的話。
“他喵的,你給勞資去死。”
完全沒有人配合波仔,爲了解開尴尬的氣氛,他也隻是自己硬着頭皮頂上,舉着手中棒球棍,朝着秦朗的腦袋狠狠的砸下去。
當波仔認爲這擊絕對命中時,隻感覺雙腿一輕,秦朗好像瞬間來到自己身下又回到原位,這點隻有親身體驗的他才會發現,随後波仔便翻着白眼往遠處的帳篷飛去。
剛好砸在一座帳篷上,帳篷裏面是一陣人仰馬翻,噼裏啪啦的聲音響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