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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近黃昏。
屍群因爲在村莊沒有發現任何信息後,再次踏上遷移的路途,朝着更北方的中心區域移動。
這個時候離入夜最多也就兩三個小時的時間。秦朗選擇繼續趕路,實在是有點不明智,當然這個前提之限于步行的情況下。
别忘了董大山他們雖然被喪屍吃個一幹二淨,但喪屍可不會對它們留下的有車輛有興趣,兩個小時足夠秦朗尋找到新城避難所的準确位置了。
走出村口,屍群的大部隊已經離開,但還是有落單或者沒跟上的喪屍,選擇留手在村莊,但這些小魚小蝦,很顯然是不足爲懼的。
“嗖!”
一隻不知道在啃食着什麽的喪屍,腦顱直接被秦朗的木刺洞穿。走進一看,秦朗才看到喪屍捧在手中的卻是一個人的腦袋。
這個人就是衛詩,估計是她的腦袋飛到比較隐秘的地方,所以到現在才被這隻喪屍找到。她的臉上依然是一副難以置信,并且死不瞑目。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秦朗眼中看不到憐憫,衛詩終歸是咎由自取。喪屍倒下後,它手中的腦袋自然就是咕噜的掉到地面,秦朗随便一腳便踢到遠處,被另外幾隻喪屍搶奪起來。
秦朗撿起那個被衛詩的背包,便走向停靠車輛的地方走去,這本來就是屬于他的東西,拿回來最正常不過,雖然他不用去依賴裏面那點糧食,但作爲掩飾儲物戒存在卻是很好的選擇。
而背包表面除了吃上些灰塵,還是挺幹淨的。估計衛詩被喪屍抓住後,爲了跑得快些,不得不放棄背包。
秦朗登上董大山留下的皮卡車,油量還剩百分之四十,不過董大山敢開過來就證明絕對足夠開回去了,這荒野山村可不會有石油之類的燃料。
車輛發動,繼續往東南方向進發,大概是因爲剛才那群喪屍引起的躁動,所以一路暢通無阻,四公裏多的路程,秦朗便來到了新城避難所,比預想中快得多,即使步行也能在天黑前到達。
新城避難所看起來應該是當地勢力發起組織而成的,沒有所謂的城牆和規模,外圍用的是木欄或者直接拿原木來阻隔,避難所裏面房屋少之又少,有幾個牧高笛的帳篷都算得上大戶了。
雖然避難所内破破爛爛,而且并無防禦可說,估計稍微大點規模喪屍群就能突破,就比如今天秦朗遇上的近百喪屍團都夠他們吃一壺了,但崗哨還是有那麽兩個的。
“哥們,這日子不好過阿,每天就你和我守在這裏,其實聚集地就這麽點,如果有情況發生在裏面就能看到了。”其中一人抱怨道。
“對啊,不過崗哨偶爾也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事情嘛,比如瞎子開車什麽的。”另外一人悠哉的說着,突然間便炸毛般立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證實下自己并不是看花眼。
“哈哈哈,哥們還沒喝就先醉了,你倒是說說那瞎子在哪阿?”第一個人打哈道,但順着剛才那人手指指向的地方。
“我擦,還真的是,這年頭瞎子都這麽吊,連車都能開了。”
有沒有其他瞎子會開車這點還真難說,畢竟世事無奇不有,不過秦朗這個假瞎子就是肯定可以的。
“站住!幹什麽的?”
看到秦朗駕駛的皮卡車往避難所過來,兩人連忙出聲攔停,沒有剛才那股打哈哈的氣氛,而是恢複一臉無知者無畏的面相盯緊秦朗。
“進城,休息。”秦朗簡短的回答道。
“我們這裏不歡迎外人,你走吧。”
那人說道,其實他們不知道多需要群衆來建立防禦,隻不過聚集地之所以發展不起來,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那就是他們的文忠老大特别妒才,像秦朗這些有可能是覺醒者的路人,絕對是不能放入避難所的,以免他們危害到自己老大的地位。
“小龍阿,别人在外奔波也不容易,他也說了是進來休息,放他進來吧。”
這時候從聚集地走出來一個略顯高瘦的身影,年齡四十出頭吧,伸手拍了拍小龍的肩膀說道。
這就是那位據說可以躲過子彈的文忠老大,正确來說他是一名身體強化的覺醒者,強化的屬性是敏捷。
“既然老大都說了,那你就進去吧。”
小弟雖然疑惑,但自己老大都發話了,哪裏還輪到他來發表意見。
當秦朗将車開進避難所後,兩個崗哨又再次八卦了起來。
“兄弟,你說老大今天是沒吃藥呢?還是沒吃藥呢?居然放一個可能是覺醒者的人進去。”
“噓,小聲點,要是被老大聽到還不賞你十八鞭阿,我看着那輛車有點熟眼,會不會是這個問題。”
“嘿,那不就是董大山他們的車嗎?有什麽熟不熟眼的,都進進出出好幾趟了。”
“我擦,還真是,難不成山哥他們栽在這個小子身上?老大想要來個甕中捉鼈?”
兩人越想越不對,甚至将這個猜想告訴了其他人。
就這麽以訛傳訛,慢慢在避難所傳了開來,到最後居然傳到有一個别處來的覺醒者想要取代文忠老大的位置,對于這個情況,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文忠那些小弟自然就是愁,換不換老大還是小事,主要是他們的地位保不保得住,電影那些壞角色不都是在老大死後,就被主角綁起來吊打麽?
喜的當然是避難所那些平民,他們平時就沒少受文忠這班人壓榨,不論是勞力還是糧食方面,雖然迎來的可能是另外一個吸血鬼,但總歸是希望所在。。
“兄弟,這裏偏野無人,你不會是專門過來的吧?還有你這眼睛?”
文忠自然不可能任由秦朗獨自行動,而是跟随而來,主要試探下他是不是有别的來意,至于那兩個崗哨關注的問題,對他來說可有可無。
董大山幾個人死沒死真的沒太多的關注力度,主要是文忠頭腦開化了,雖然他不願意其他覺醒者來到他的地方,但如果是拉攏過來的覺醒者,情況又不一樣了。
用算命那一套的說法就是:“這位兄弟,我看你關刀眉目,印堂散發出一股忠義之氣,面目氣宇軒昂,乃系百年難得一遇的将星之才,你就留下來幫我忙吧。”
“沒有,我就順路經過,很快要去别的城市。我這眼睛就不說了,這一路過來都是靠我這雙耳朵,可以從風向中辨别方位。”
秦朗淡淡的說道,饒是閱曆豐富的文忠也聽不出真假,因爲秦朗那雙最有可能出賣自己的眼睛被遮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