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要論戰鬥力,秦玉玲乃是六級的宗師級别鬥士,聖教的守護騎士。幼龍坐騎更是戰鬥力超群,面對高自己一個等級的敵人也絲毫不需。吳志對上她,恐怕還要略遜一籌。
但是,吳志以區區五級的等級,确實能瞬間将那群亡靈法師殺死。不得不說系統技能的強大。無論是奧術躍遷,還是折翼之舞,都絕對是特色鮮明效果顯著的極強技能。
“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升到六級呢。六級的時候,獲得的應該就是超級技能了吧?”
吳志心中憧憬着,突然聽到前面蓋倫傳來的聲音。
“少爺,我們貌似有麻煩了。”
......
奧瑞托形成邊陲大道上,一輛馬車停在中央,馬車的旁邊,是一匹通體火紅的駿馬。
而在大道的兩旁,則是密密麻麻的骷髅士兵,将馬車團團圍住。
吳志掀開簾布,走出馬車,一掃四周場景,旋即便冷笑起來。
“又是亡靈法師?之前魔武學院在的時候,不見你們這群敗類半點蹤迹,現在有了亡靈樂園,簡直就是群魔亂舞!”
骷髅海中,一個陰測測的聲音,突然響起。
“小子,就是你,殺了我們的人?”
吳志擡頭望去,就看到遠方的山丘之上,一個身穿灰色法袍的消瘦中年人,正持着白骨法杖冷冷的看着自己。
同時,吳志看到這人胸前灰色法袍上的一個骷髅頭圖案,眼瞳微微一縮。
因爲,這骷髅頭,赫然是六級亡靈魔法宗師的标志。
“你是說剛才那幾個家夥?沒錯,都是我殺的。”
吳志欣然承認。而那亡靈宗師面容微微扭曲了一下:“我可憐的小奧爾啊,我的徒弟們......小子,你會爲你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說罷,這亡靈宗師一揮手中的白骨法杖,頓時那些骷髅士兵們全部都騷動起來。粗略一數,數量起碼超過了三百!這就是有有着三百三級職業者水平的士兵啊!
吳志眯了眯眼睛,然後冷冷一笑。
“蓋倫,能活捉那個家夥麽?”
“如您所願,少爺!”
蓋倫應了一聲,然後猛地抽出大劍,旋轉着沖進了骷髅群中。
大劍旋轉成一圈劍輪,劍氣肆掠,那些骷髅們但凡是碰到這劍輪的,輕則被擊飛,重則直接被攪成一地的骨渣碎片。
這,正是蓋倫的招牌技能,審判!
“劍士宗師!”
亡靈法師陰冷的笑了一聲,然後一揮法杖,頓時便是一排旋轉着的爆裂骨矛凝現出來,然後向着蓋倫點殺而來。
不愧是六級的亡靈宗師,像是黃金級别的爆裂骨矛,都能信手拈來,而且一施展就是一片。
蓋倫也是意識到了骨矛的襲擊,停止了旋轉,雙目一亮,身周便是猛然浮現出三面金色的盾牌來。
勇氣!
“邪惡禍殃!”
蓋倫冷哼了一聲,然後那些骨矛便已經撞上了盾牌。然而,那些旋轉着的,帶着極強穿透力的爆裂骨矛,撞上盾牌之後,卻是紛紛瓦解,仿佛木劍攻上鋼牆一般。緊接着,這些骨矛碎散成漫天的骨片,形成第二次的傷害,然而,卻依舊沒有傷到蓋倫分毫,反而掃空了一大片骷髅士兵!
“哼。果然有幾把刷子。”
亡靈法師說了一句,然後微微念動起咒語來。三五秒之後,其身前的地面之上,突然傳來微微的震動,然後就見到,一頭身高足有三米,渾身披着殘破铠甲,拿着骨劍骨盾的巨大骷髅,出現在吳志的眼前。
“去吧,骷髅将軍,把他撕成碎片!”
亡靈法師猖狂的大笑着,而吳志的眼瞳,卻是微微收縮了一下。
骷髅将軍,亡靈系魔法之中,鉑金級别的存在。召喚出一頭格外強大的巨型骷髅,其實力最低也是相當于六級職業者的存在。強大的亡靈法師,甚至須臾之間便能召喚出一支将軍小隊,但是眼前這名六級的亡靈法師顯然隻能召喚出一頭來。
旋即,吳志卻突然笑了,“蓋倫,這可正是你的菜啊!”
吳志的話剛剛說完,蓋倫就已經猛沖幾步,然後手中大劍反握,伴随着“德瑪西亞”的高呼,已經在那個骷髅面前重重的斬下了手中的武器。
與此同時的,骷髅将軍的頭頂之上,一把燦金色的巨大光劍凝結成形,然後帶着摧枯拉朽之勢,重重斬落!
轟鳴伴随着沖擊波,向着四周擴散。地面之上裂開道道龜裂,少說有數十骷髅士兵,在這一擊的餘波之下,直接灰飛煙滅。而那剛才要耀武揚威的骷髅将軍,現在卻已經連渣都不剩下一塊,隻有那殘破的铠甲記錄着它曾經出現。
“可笑,蓋倫的德瑪西亞正義,是目标傷勢越重,威力就越強。這些已經死過一次被人拼湊起來,勉強形成戰鬥力的亡靈,簡直就是天生被克制!”
吳志冷笑了一聲,指了指那亡靈法師:“蓋倫,把那家夥給我抓過來。”
蓋倫沉默着點了點頭,然後如人形暴龍一般,在骷髅群之中橫沖直撞,直奔那亡靈法師而去。
而那個亡靈法師還想要逃跑,控制着骷髅士兵阻攔蓋倫的道路,然後自己扭頭向着山包下面跑去。這個時候,吳志卻是身形在金光之中一閃,突然出現在亡靈法師的後面,一腳踹在其屁股上,讓他摔了個狗吃屎。
亡靈法師一骨碌爬了起來,還想繼續逃跑,一把銀色的酷炫魔槍,卻是已經頂在了他的腦門上。
“我想,這麽近的距離,别說你一個亡靈宗師,就算是十一級亡靈魔導,我這麽一扣扳機,也絕對活不了。”
亡靈法師呆若木雞,看了看吳志手中那把散發着陣陣光明氣息的魔槍,終于是認命了:“小子,你赢了。我身上有錢,我可以用錢來買我的命!”
吳志一槍托砸在亡靈法師的頭上,砸出了一個大包:“什麽你的錢你的命?現在,你的錢是我的,命也是我的,懂麽?”
亡靈法師苦澀着臉,“好吧,你說是什麽就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