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雪瑤這樣的舉動我們還是第一次看見,因爲平日裏面高雪瑤都是那麽的溫柔,但是在陳竹賢的面前是什麽樣的我們就不知道了,今天真的讓我們一陣的驚喜。
但是随後我就發現有些不對勁了,原來真正發火的不是高雪瑤,而是一直在暗中跟着我們的野仙,高雪瑤有這樣的變化,也是胡若菲看着這些萬法教的不順眼,然後一道仙骨,挑起了高雪瑤的憤怒神經。
高雪瑤在胡若菲的牽引下有些嬌怒,雖然嬌怒,但不失可愛與美麗,可能這就是有涵養的美女生氣時候的表現,生氣而不野蠻。
被高雪瑤這麽一說,那個在病房裏面的人,還有些木讷,可能是自己猖狂習慣了,在被别人一陣數落之後,那種自尊心作怪的東西爆發出來,雙眼怒瞪圓睜,好像要發飙。
陳竹賢見此,走在高雪瑤的前面,道:“怎麽的,還想打女人啊你是怎麽的,我們好心好意來看看我們的導師怎麽了,狗咬呂洞賓。”
看着陳竹賢發怒,那個男的本想對着高雪瑤發火,可是見陳竹賢的那種氣勢,自己的那一團怒火不知不覺間就消失了,自己則是微微的弱下來,态度變得有些好轉了,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陳竹賢周圍散發的那股陰陽家的氣息,可以震懾邪魂的效果。
那個男的的剛要說什麽,這時候在病房裏面的一個女人走過來,看着我們,這個女人态度導師有些和順,道:“你們是少爺的學生嗎?”
陳竹賢看見這個女人态度不像是面前的那個男的,陳竹賢态度也變得好起來,道:“是的,我們是張老師的學生,我們知道老師有這個不幸的事情發生,我們特意前來看看老師,希望老師能夠盡快的好起來,因爲在學校我們還需要他。”
聽着陳竹賢說了這麽一通的話,我真心覺着有些肉麻,也不得不佩服陳竹賢臨場發揮的口才。
老胖子和梁妡妙也是有些疑惑的看着陳竹賢,可能是真沒想到陳竹賢會這麽說。
那個女人聽着這麽說,道:“本來,老闆吩咐過了,不讓人來打擾少爺的,可是看着你們在這些學生這般的挂念少爺,就讓你們進來看看,但是決不允許大聲說話,驚擾到少爺的話,這位可不會擾你們的。”這個女人說話之後,指了指自己身邊的那個男的,男的看着這個女人這般說,于是自己抖擻了一下,可能是在吐出自己的男子氣概。
陳竹賢道:“好的,謝謝,我們知道了。”
于是在這個女人的指引下,我們進入到了病房,病房可謂是十分豪華,就跟酒店一般,啥都有,**的衛生間,走過一個小走廊之後,我們就看見了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張振。
張振的嘴和鼻子插着各種管子,手指還夾着一個夾子,不知道是幹什麽用的。我慢慢開始走進張振,看着他。盡管張振的嘴上除了管子還扣着一個罩子,但是我也能夠清楚的辨認這個人就是平時我們見過的導師,張振無疑了。
這時候看着陳竹賢,然後點點頭,這時候陳竹賢也走向病床,看見了之後也确認就是張振之後,看着我之後,然後看看大家。
高雪瑤看見張振的時候,不禁感概道:“哎,張老師怎麽就這麽出事了呢?”說着的時候還有點眼圈紅紅的,梁妡妙看見高雪瑤這般,估計如果自己不是陰陽家,不知道這些隐藏在我們另一面的事情,自己也可能就會和高雪瑤一樣的心情。
梁妡妙扶着高雪瑤道:“好了,沒事的。”之後高雪瑤趴在梁妡妙的肩膀上開始哭泣,梁妡妙不斷的拍着高雪瑤的後背。
我除了看着這個床上的人是不是張振之外,我嘗試着走進,見那個女人沒有阻攔,我湊到距離張振最近的位置,雖然我碰不着張振,但是我們暗中還是有人的。
我用魄語道:“菲姐,能不能看出,感覺到這個張振的精神力什麽程度了嗎?”
此時我感受到胡若菲正在慢慢的接近張振的身體,因爲胡若菲沒喲現身,我也不是萬能的,當然幹不見胡若菲到底在做什麽。
我問完之後沒多久,胡若菲道:“天少,這個躺在床上的張振似乎沒有一點精神力,但是裏面有一個還沒有成氣候的小鬼,似乎是被邪術困在裏面一般。”
聽見胡若菲這麽說,我的心一下子就懸了起來,看來這個張振有生命迹象完全就是體内那個小鬼的作用,難不成這個張振真的死掉了嗎?肉身在醫院是什麽概念,對于這樣的一個人來說,精神力沒有了,就算是有三魂七魄也無濟于事,裏面還用邪術困着一個小鬼,難不成這個張緻忠不想自己的兒子死去,留着肉身,難道是在等着兩個月亮出現的時候,讓自己的兒子複活嗎?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一陣陣的冷汗直流,我立刻用魄語說着:“菲姐,你現在能不能将裏面的那個小鬼滅掉。”
胡若菲道:“天少,外層的那邪術,我不能輕易的就觸及,一觸及的話可能就驚動了設置邪術的人。”
聽着胡若菲這麽說,我此時剛想再說什麽的時候,隻聽見剛才跟我們撒野的那個男的突然說了一聲:“老闆好。”
這一生落下之後,我的心瞬間就緊繃了起來,她的老闆,難不成是張緻忠嗎?
伴着這一聲之後,在房間裏面的人都向着那個聲音的方向而去,此時我們看見一個中年男人,這個男人身穿中山裝,短促的頭發,寫着歲月的臉龐,精明的眼神,更重要的是我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氣息,這股氣息絲毫不亞于我,還有我身邊的這些朋友,陰陽家朋友。
此時陳竹賢也看着我,似乎他也感到了面前的這個中年人有着強烈的力量氣息。
我們看着他,他也在看着我們,但是臉上滄桑的表情,像死水一般,波瀾不驚,看不出有什麽變化,這時候我們隻能夠小心翼翼的觀察,我此時知道這個人應該就是張緻忠,可能是師出同門,都有着同樣的命數,那種感覺特别的濃烈。
既然我有這種感覺,我知道這個家夥也應該能夠感受到我們的氣息,此時這個病床裏面有點劍拔弩張的氣氛。
這時候,這個中年人掃視了我們一下子,道:“小郭,這幾位是什麽人。”
聽着中年人這麽說,我們幾個更加提高警惕了。
那個小郭說道:“老闆,這些事少爺的學生,前來看望少爺的。”
這個小郭說完之後,中年男人看着我們一眼,我們也有些尴尬的笑着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