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疲憊的身體,我們三個人終于回到了有些溫暖的學校,但同時帶有着一股危機感,到了學校之後,我立刻就給梁妡妙打了一個電話,報備一下。
梁妡妙接到我的電話,那種擔心焦急的心一下子就在電話裏面表現的淋漓盡緻,當我到了梁妡妙寝室樓的時候,我看着梁妡妙從自己的寝室樓中飛奔而出,一下子給了我一個個狠狠的擁抱,瞬間我都能夠感受到梁妡妙胸脯的柔軟。
見此,老胖子表情有些不自然,估計是想樸恩珠了,而陳竹賢也是有些尴尬的看着别的地方。
我見此,看着一直趴在我身上的梁妡妙,然後拍着後背道:“好了,你看來來往往的這麽些人,看着多不好,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
此時梁妡妙沒有要放開的意思,道:“我才不管呢,要看就看去,我想你,擔心你,一直都沒有你的消息,我真的特别的擔心。”
聽着梁妡妙這麽說,我的心理面瞬間一股暖流,我發現自己是一個很容易就被感動的人,但凡我愛的人做了一點什麽暖心的舉動,我都有些控制不住了,此時我将梁妡妙抱得更緊了。
看是看着過往的學生,現在又是下午吃飯的時間,我道:“好了,好了,妡妙這些我都知道,你看我這不是生龍活虎的回來了嗎?你看看陳竹賢和老胖子這兩個大燈泡,一會兒都要爆了。就算你看陳竹賢,也要爲老胖子想想,老胖子的對象剛去韓國,你這讓他看見咱倆這樣膩歪在一起,他多崩潰啊!”
這時候梁妡妙那深埋在我肩膀上的連突然露出來,看着周遭的一切,然後道:“人家不是擔心你嗎?”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梁妡妙還是從我的肩膀上下來,然後我拉住梁妡妙的手。
我咳嗽了一聲,陳竹賢和老胖子這才過來,陳竹賢打趣的道:“把你倆菜分開多長時間啊!就這麽激烈,你這要讓老胖子情何以堪呢啊!這架勢抱的這麽緊,不行一會兒我也得去找雪瑤去。”
我道:“三哥,你說這話得讓老胖子多傷心啊!”
老胖子有些呆蔫的笑了笑道:“沒事,我抗的住。”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極具戲劇性。
我道:“行了,你看這馬上就要飯點了,跟那些萬字邪星鬥了那麽長時間,我還真的餓了,我現在得喝點東西,吃點東西,我們先去吃飯吧!我請客,算是給我兄弟老胖子慶祝,來到哈工大上學,跟我們并肩作戰。”
陳竹賢道:“小四,你說的是真的啊!真你請客啊!”
我道:“我請我兄弟老胖子,沒說請你啊!你不是有高雪瑤,你快去找她去。”說着我牽着梁妡妙的手,往食堂的方向走去,梁妡妙看着我的舉動不由得笑了笑。
陳竹賢看着我,道:“小四,你真不請我啊!”
這時候老胖子看着睜大眼睛的陳竹賢,然後推着陳竹賢道:“快走吧!沒看見我天嫂在那笑呢嗎?逗你玩呢?天哥總說我該聰明法的時候糊塗,現在看來三哥你也是一樣啊!”推了一陣陳竹賢,看着陳竹賢向着我的方向走着,老胖子也走過陳竹賢的身邊,無奈的搖搖頭。
我們在食堂吃完飯之後,此時我才知道好像隻有吃飽了的時候才最踏實,這時候我看着天還早,正好我們這四個陰陽家在一塊,也好讨論一下我們下一步的行動,畢竟還有一個熒惑,還有他的兒子在等着我們呢?
這裏也就高雪瑤不是陰陽家,但是不影響我們的正常溝通。這時候我們走在校園的甬路上,周圍的路燈照亮了這片還是綠茵茵的校園。
我看着老胖子道:“對了,老胖子,現在天哥帶你去喝不一樣味道的拿鐵,你保證說紫藤是那個就是綠茶。”
老胖子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看了看其他的人,道:“現在嗎?”
我道:“正好吃完飯消化一下。”
很快我們就到了那個我們曾經經常去的小店,雖然不是特别的大,也不那麽的高檔,但是裏面的味道就是濃郁的校園味道,裏面的拿鐵似乎比那些高級咖啡廳更加的香醇。
看見我和陳竹賢來了,這個小店的哥們十分熱情的對着我們道:“是龐在天和陳竹賢,你們暑假過得怎麽樣。”我和陳竹賢一商量事情就到這裏來,跟這個與我們差不多大的小店老闆已經熟絡了。
我道:“王哥,你和嫂子回來的還真早啊!”
這個小店的王哥道:“嗯,這不學校開學了,還有我們家就在哈市,離學校進着呢,今年在學校留校的人多,我們也沒怎麽回去。你們來的挺早的啊,這位是……”
健談的王哥跟我說話似乎沒有那麽多的顧及,十分熟絡,看見老胖子略有些疑惑。
我看着老胖子道:“王哥,這是我的兄弟,今年的大一新生,以後會常來,好了我們還是老位子,老三樣。”說話的時候,我們将自己要點的東西,都已經點完了,之後我們開始向着那個位子走去。
王哥道:“好嘞,馬上就到。”
之後我們走到了那個位子,安靜的坐下來,還好這個位子可以容納六個人,坐下我們五個人綽綽有餘。
當我們坐下來沒多久的時候,王哥就托着一個托盤走過來,除了我們點的咖啡之外,還有一個果盤。
王哥走過來之後,将東西放下,然後道:“在天,你們的東西來了,慢慢吃。诶,對了,你們導師是不是張振啊!”
聽着王哥說這個,我心裏瞬間緊繃了一下,該不會這個王哥個張振有什麽關系吧!
我道:“是的啊!怎麽了,王哥。”
王哥道:“今天下午兩點多的時候,我和你嫂子回來,在學校門口的時候,看見學校門口的一輛車,突然被一輛卡車撞了,但是具體的應該不是卡車撞轎車,應該說是那個轎車向着卡車撞上的。”
我這麽一聽,瞬間有了興趣,道:“王哥,你确定那車裏面的人是我們的導師嗎?”
王哥道:“當然确定,車牌号我記得清着呢?他上學的時候開的就是這車,我記得清楚着呢?”
我道:“那現在怎麽樣了。”
王哥道:“那車一半都撞沒了,估計人呐沒戲了,哎,好好的一個人就這麽出車禍了呢怎麽。”
我聽見這個消息,瞬間震驚了,這是發生在我身邊的事情,雖然張真是萬法教的護法,我們的死對頭,但是在别人看來怎麽的也是我們的導師,也不知道怎麽的,我心中多少有些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