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我說到‘文’字,陳竹賢此時陷入沉思,并且口中不聽的調到着,然後道:“文字到底是啥意思了。”
就在陳竹賢說完的時候,吳勇開始癫狂的大叫:“别殺我,别殺我,我什麽都不知道,不是我要你們的命的,你們别來找我。”
瘋瘋癫癫的說了這麽幾句話,我明顯聽出了其中的意思,看來這人那還真的不能做沒良心的事情,等到你瘋了的時候你都難受,也不是好瘋啊!
陳竹賢似乎還在想着那個文字的含義,可是這邊龍奕似乎從震驚中醒過來了,對着我道:“在天,你們這都完事了吧!”
我道:“完事了,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這個就麻煩你們了。”說完的時候我似乎想起來一件事情,便是胡離煥走了沒人能夠控制這家夥伏法認罪了啊!
真當我猶豫的時候,我耳邊輕輕的傳來一陣的輕柔的聲音,是那麽的甜美,我一下子就聽出來了,那便是胡若菲,沒想到胡若菲的事情辦完了,回頭我還真的問問呢?省的自己蒙在鼓裏。
“天少,這事交給我吧!”胡若菲說道。
我欲要說些什麽,胡若菲似乎知我所想,然後道:“天少,等将這東西按照你們社會的制度處理之後,我自會告知你的。”既然胡若菲這麽說了,我也不好在強迫說下去,我道:“有勞菲姐了。”
我說完之後,胡若菲消失了,估計是在爲這件事情去做準備了。
我對這龍奕道:“報警吧!萬事俱備,隻欠報警了。”
之後,藍天打了110報警了,警察趕來的時候,我,陳竹賢還有梁妡妙早已經走了,去了二中,等着老胖子放學,我們和他一起回家,一路上陳竹賢還是在不停的向着那個文字的意思,其實我也在想着,隻是沒有陳竹賢那麽明顯罷了。
老胖子他們的晚自習八點半結束,我們在真情杯等了又等,好不容易到了八點半,我們便回家了。
回家的時候,可能是爸爸有點不樂意,我們就都沒有吱聲,我知道爸爸是想我早點回家,想多看看我,我是我又何嘗不想呢?萬法教沒有解決,我真有點難安啊!
吃了媽媽留給我們的飯菜,我們三個人臉上瞬間多出了笑容,老爸也不再那般的臉拉的跟李詠似的。
那種嚴肅的氣氛打破之後,我們三個人吃飯也差不多吃完了,我們很乖的将飯桌收拾幹淨,老爸坐在炕上看電視,老媽在收拾廚房,這個似乎成爲了一種生活方式,而我們三人則是到了我的房間,想着今天的事情。
“在天,你說那個文字到底是什麽意思啊!”陳竹賢似乎糾結了一晚上,現在終于脫口而出。
“是不是一個名字啊!”梁妡妙吃着一塊小淘氣的糖說着。
“名字嗎?差不多是,但是應該不是帶文字的,畢竟在我窺視的時候,我分明覺着這個文字隻是其中的一個偏旁部首,而應該是另一個字,不應該是文字。”我解釋着。
“不是文字,那可有的找了,帶文字的字那麽多,我們怎麽知道是哪個字呢?對了除了這個字其他的有沒有看見啊!”陳竹賢皺着眉頭,然後自己也拔了一塊小淘氣的糖果吃在嘴裏面。
“當時沒有機會再繼續窺視了,因爲我覺着有力量在阻撓,要不然你以爲我會真的看到一半兒就不看了啊!看來是萬法教的人知道那個吳勇被收拾了,然後故意阻止了。”我看着這兩個人吃的不亦樂乎,我也拔了一塊吃在嘴裏。
“哎,這個慢慢想吧!現在我們至少知道了萬法教的總部在哈爾濱,盡管他們在全國都有窩點,但是不管如何,那些什麽十二法輪和萬字邪星取來鬼魂都會送到總部的,畢竟他們的教主在那裏,而他們教主最後服務的是被封印的洪秀全。”梁妡妙見我和陳竹賢還在糾結着那個文字遊戲,然後将目光放了出來說着。
“妡妙說的沒有錯,擒賊先擒王,我們沒掉多少窩點都無濟于事,不如就直接找到那他們的老窩,趁着那個洪秀全沒有被他們破封之前,斷氣路子。”我此時嘎嘣将嘴裏面的小淘氣一下子咬碎了。
“這到是一個辦法,我們可以一勞永逸,省的真把那老妖精整出來,酆都的鬼不得出來啊!到時候,可就亂了套了,我們本來就和平社會,若是因爲這是亂套,可真的對不起先烈了。”陳竹賢一語中的的說着。
“好,那我們也先靜觀其變,看看這次搗毀了那個窩點,這些萬法教的人有沒有什麽動靜兒,若是沒有我們就求助野仙,查出這他們老窩的地點,到時候,再會同野仙,将其消滅,一勞永逸。”我此時從沒有過的激動,好像從小那種大俠的夢終于在此刻實現,心中多少有些激動,畢竟是要拯救天下。
“那好,我們便按照這般行動,看看這幾天胡若菲能不能回來,我們還真的有很多事情要想起詢問,也許隻有野仙能夠給出我們想到的答案了。”我繼續說着,此時我真想知道答案,真想用自己的能力去解決這些事情,萬法教,洪秀全,一個死了都不讓後世之人好好生活的老王八,而現在的一些專家還拿其研究,真不知道等到洪秀全破封的時候會不會拿這些專家做标本。
“饒是如此我們便這麽定了吧!”陳竹賢眼神此時也如我一般的充滿着鬥志,想要做出一些讓自己一生都懷念的事情,那便是驚天動地的大事。
不知不覺間,我們三個人在我的這個伴随着我考上大學的小房間說了兩個小時,這時候我房間的房門被敲響了,然後門開了,那便是媽媽。媽媽雖然是一個普通的工人,而且是殘疾人,但是基本的禮儀饒是懂得,我從小跟着也是有一些規矩,可能這就是家教的緣故。
媽媽看着我們三個人聊得火熱,道:“晚了,早點休息,明天有的是時間再說,你們這些大學生,都那麽多話要說嗎?”說着媽媽就出去了,我們三個人看着我媽媽離去的身影,互相笑了笑,一般的大學生倒是沒有什麽可聊的,但是我們三個人聊得卻是與這個現實的社會有些脫節。
于是我們按照媽媽的說辭,便準備睡覺了,媽媽這麽說,是因爲我爸爸有些困意了,也不能讓我爸爸就那些睡了,畢竟梁妡妙在此多少會有些不方便,于是我媽媽委婉的讓我們睡覺了。